第九章:聆聽者
仁王雅治拿手輕輕推了一下切原赤也,但是切原赤也根本看不到事情的發(fā)展情況,依舊一股腦的說出了心里所想。
待說完后,才發(fā)現(xiàn)情況似乎不對,但是依舊來不及了,他后怕的吞了口口水,往仁王雅治身后又悄悄的挪了挪。
歐陽晨笛無所謂的輕笑了一下,好像切原赤也說的不是她,但是切原赤也說出的是真田玄一郎和柳蓮二真是的想法,只是他們不敢直接表達。
“膽兒真肥,真是什么話都敢說,你沒看到你們隊長的臉有多黑嗎?”
話剛說出話,除了幸村精市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氣,這個女生到底是什么人,第一次看到有人敢這么評論隊長的。
“我走了!”歐陽晨笛拿起一旁的外套,就準(zhǔn)備出去。
“這么久沒見,我們還沒好好聊一聊呢,你就又要走了?”幸村精市攔住她的去路。
“我怕在待下去我就變成禍國殃民的狐貍精了,我可不敢再呆下去了!”
“我信你!”
歐陽晨笛心中一暖,
他們也是識趣的人:“隊長,我們改天再來看你!”說著就拉著切原赤也離開了病房!
歐陽晨笛看著幸村精市非常認(rèn)真的說道:“從小到大你都是最信任我最支持我的人,謝謝你!”
“但是你的信任并不代表別人也信任我,精市,你是個善良溫柔的人,但是你也是一個拒人為千里的人,謝謝你愿意讓我走進你的世界里!”
歐陽晨笛坐在椅子上,看著幸村精市。
“在我面前你不必這么堅強!”幸村精市坐在歐陽晨笛對面的床上。
“其實我有很多秘密!”歐陽晨笛抱著自己的膝蓋,默默的說道。
“你需要一個聆聽者,我希望你快樂!”幸村精市溫柔的說道。
“精市,難道你從來都沒有想過我的身份嗎?”歐陽晨笛猶豫的問道。
幸村精市微笑著等待著她繼續(xù)說道。
“一個六歲的小女孩,突然出現(xiàn)在一個大房子里,沒有家人,沒有朋友,一個人,差點餓死,如果當(dāng)初沒有遇到你,我想我早就餓死了吧!”歐陽晨笛打趣道,但是說的都是事實。
“在六歲之前,我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名字!”歐陽晨笛緩慢的說道:“跡部清雅,跡部景吾的親妹妹,知道為什么六歲那年我會遇到你嗎?”
“因為我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趕了出來,可笑嗎?”歐陽晨笛笑著問道。
“如果難受就不要說了!”幸村精市心疼的看著歐陽晨笛。
“不難受,早就忘了,如果不是這次見到跡部景吾,我都忘記我還有另外一個名字了!”歐陽晨笛雖然這樣說,但是卻輕微的蹙了眉!
“小笛,小笛!”
聽到有人叫她,她抬起頭,看到幸村寫滿擔(dān)心的眼中,溫柔的少年,怕是誰都無法拒絕他的關(guān)懷。
“我沒事!”歐陽將雙手微微重疊在一起,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幸村精市低頭看著歐陽糾纏在一起的手指:“走吧,我?guī)闳コ燥?!?p> 歐陽晨笛抬起頭看向窗外,不知不覺沒有這么晚了。
幸村精市繼續(xù)說道:“醫(yī)院的飯菜還不錯,你可以嘗嘗!”
“抱歉,竟然讓一個病人來安慰我!”說著歐陽晨笛快速的躲開了幸村精市伸過來的手!
一路嘻嘻哈哈,忘卻了剛剛在病房中的壓抑!
“你會好起來的!”歐陽晨笛吃著微熱的粥,心滿意足的表情對幸村精市說道!
“我知道!立海三連霸一定是我們的!”
幸村精市看到歐陽晨笛欲言又止的表情問道:“怎么了?吞吞吐吐的樣子可不是你的性格!”
歐陽晨笛猶豫著,小心的問道:“其實結(jié)果沒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過程不是嗎?”
“過程固然重要,但是結(jié)果不是過程的必然物嗎,既然是必然物那我一定要做到最好!”
歐陽晨笛看著幸村精市眼中閃耀的興奮的亮點,不知道在那天真正到來時他會如何接受!
“你回來有什么打算嗎?”幸村精市很關(guān)心歐陽晨笛的想法。
“我,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然有我自己的去處!”
“去哪?去那個一點人氣都沒有的鬼屋嗎?”幸村精市調(diào)侃道。
“鬼屋也是我家!”歐陽晨笛不愿意了,伸手就在幸村精市的臉頰上扭了一下,皙白的臉頰上立刻便出現(xiàn)了一片紅暈。
“你呀,”幸村精市寵溺著刮了一下歐陽的鼻子:“也只有你敢這么對我!”
“對呀,不知道有多少少男少女羨慕我呢!幸虧我不是你的女朋友,要不然我還不得被她們給生吞了!”歐陽晨笛像是松了一口氣似得,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
“那你怕嗎?”幸村精市突然認(rèn)真的問道。
“怕神馬?”歐陽晨笛嘴巴里塞得慢慢的,含糊不清的說道。
“沒事!”幸村精市想一直看著她的笑顏,他想把她緊緊的擁在懷里,他想保護她,他不想看到她憔悴的樣子。
“你當(dāng)然沒事了,手術(shù)成功,恢復(fù)的又很好,你很快都能出院,又可以打你喜歡的網(wǎng)球了!”歐陽晨笛終于咽下嘴巴里的東西。
歐陽晨笛希望他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因為他是那么的善良,她不希望任何的厄運找到他。
可是這個夏天主角不是他,勝利不是屬于他的!
想到這里,歐陽晨笛難掩失望之色。
幸村精市看到緊皺著眉的人,心猛然一緊,輕聲問道:“怎么了?是這次回來有什么煩心事嗎?”
“沒有!”剛剛還在打打鬧鬧的兩個人,現(xiàn)在卻各有心思。
“我走了!”歐陽晨笛攪著碗里的粥,一口都無法下咽。
“你還會來看我嗎?”幸村精市輕輕的問道。
歐陽晨笛看著幸村精市像是被丟棄的孩子似的,忍不住輕笑出聲。
“傻丫頭,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別忘記還有我!”突然幸村精市站起身,笑容如初的溫柔的蹂躪著歐陽晨笛的頭發(fā)。
幸村精市的溫柔使歐陽晨笛有些恍惚。
“下次見到你,你一定是在球場上肆意揮灑著汗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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