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臭小子
白至靈剛才來回踱步,原來是為了下這個決定。
馬天澤一聽大喜,連忙拜謝不已,白小清和程瓔對望一眼,也是由衷替他感到高興欣喜。
“對了族長,最后天道盟追我的那黑臉道人,臨死的時候提及了涂山。我在想,會不會他們知道我和涂山的關系,由此給涂山帶來不便?”
馬天澤想起此事,心里一直不舒服。
“嗯……”白至靈微一沉吟,“那黑臉道人道號崖石,乃洞陽真人之徒,也屬天魔宗的精英弟子,想來洞陽真人認為崖石自己,便足以抓你回去吧……”
“再者就是,洞陽不知道你已用真氣逼出素神丹的毒素,所以也就大意了,故而沒有再度派人前來接應崖石?!?p> “至于涂山,應該沒事,他們就算前來,也會依理而來。如果不依照禮數(shù)前來,哼哼,諒他們也闖不進涂山的天然防護大陣,你就放心吧。”
馬天澤心說,洞陽豈是因為大意才不派人接應,他那是害怕被別人知道自己功法呢。
不過白至靈這番話,也總算讓他放下大半心來,既然重要的事情說的差不多了,幾人便各自回房休息。
由于馬天澤表示暫時不想修習法術(shù),要好好陪陪白小清和程瓔,白至靈也就暫時沒提法術(shù)的事兒。
此后月余,馬天澤在涂山渡過了一段難得的清閑日子。沒事兒和眾人彈彈琴、唱唱歌、喝喝酒、吟吟詩,好生愜意。
當然了,大部分日子他都用來勾搭程瓔和白小清了……
這天正和兩大美女聊得起勁,白至靈恰巧路過,幾人便隨意閑談起來。聊著聊著,馬天澤猛然想起一事……
“對了族長,還有一事,當日我在擂臺上和昆侖掌門何逍遙頂了起來,后來卻沒再見到他?!?p> “若是事后他和天魔宗聯(lián)合起來的話,天魔宗很有可能就知道飛龍鏢局的事,我怕他們會派人,去找飛龍鏢局的麻煩。而且……”
“而且他們很有可能已經(jīng)聯(lián)合,否則何逍遙的弟子沙萬里,又如何進入的天道盟?”
程瓔一聽此言,心里大急,當即站起身來,“晚輩多謝族長這些日子對我的照拂及指點之情,只是如今家父身處危險之中,晚輩想即刻出發(fā),趕回家里報信兒!”
白至靈點頭示意了程瓔一下,叫她不要著急,隨后秀眉一挑,“天澤說的這事兒確實可慮,事不宜遲,我馬上去密室拿我夫君遺留的法術(shù)與天澤,然后叫天澤即刻陪你前去鏢局報信吧!”
“回去之后,若無危險,那自是最好。萬一若有危險,則可覓路突圍,來我涂山暫住,待事情過后再過計較!”言罷,她便急匆匆的去密室了。
程瓔和馬天澤連連稱謝,白至靈走了,可白小清沒走啊,聽聞馬天澤和程瓔要走,心里不禁大急。
可是她知道娘親肯定不會同意自己跟著前去,看看馬天澤,又看看程瓔,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淚卻已經(jīng)快掉下來了。
白至靈很快回轉(zhuǎn),遞給馬天澤一枚古樸的玉簡說道:“玉簡上的禁制,我都已經(jīng)抹掉了,你直接用神識查看即可。現(xiàn)在不及修煉,待路上你一邊趕路,一邊修煉就好。希望里面的東西能幫到你!”
又轉(zhuǎn)頭叮囑程瓔,“小瓔你也不用太過著急,你娘給你留下修煉的功法非常了不起,應是九蓮仙宗的不傳之秘?!?p> “將來你修煉有成,達到九蓮之境界,或許也可白日飛升。由此看來,你娘在九蓮仙宗的位份不低,若是鏢局有難,想來你娘也不會袖手旁觀?!?p> 程瓔自從聽聞鏢局可能有難后,一直心神不定,此刻聽了白至靈的這番話,才心下稍定,斂衽施禮,謝道:
“多謝族長寬慰,適才晚輩失態(tài)了。回去之后若是無事,晚輩自當再度前來,拜謝族長照拂指點之情,同時也來看望小清妹妹?!?p> 白小清拉著程瓔的手,遞給她一張玉符,甚是依依不舍,“瓔姐,我不能和你一同前去,心里很是難受,這是一張我們涂山的玉符,你若是有危難,可以隨時捏碎玉符,我和我娘都會去幫你的?!?p> 程瓔默默接過,和白小清緊緊相擁了一下,含淚轉(zhuǎn)身。
馬天澤也再度感謝了白至靈,又轉(zhuǎn)頭望向白小清,“小清妹子,在家里好好修煉,我和瓔瓔完事之后就前來尋你。你要乖哈,我會天天想著你!”
聽著馬天澤又溫暖又俏皮的話,白小清的淚水再也忍不住,黯然流了下來。
但她依然溫柔有禮,先是斂衽施禮,然后閃著一雙美麗的含著淚花的大眼柔聲叮囑:
“我知道了,天哥和瓔姐此去一路小心,多多保重!若是無事,便……便……便盡早回來……”
馬天澤鄭重點頭,隨即帶上面具,取出飛劍,也不及和眾人告別,直接帶著程瓔踏劍而去。
白小清望著他們遠去的方向,癡癡的站了許久也不回去。
白至靈眼見女兒如此,暗暗嘆了口氣,自行回房去了。
由于害怕被別派的人士發(fā)現(xiàn),這一路上馬天澤一直發(fā)動隱身術(shù)罩在自己和程瓔身上,而且選擇的路,大部都是無人經(jīng)過的荒僻之地。
玄黃劍速度很快,就算載著兩人也慢不了多少。
天剛?cè)跁r,已經(jīng)飛到了河南境內(nèi)。經(jīng)過一片密林的時候,馬天澤的神識掃到密林里埋伏著不少兵馬。
他對這個時空不熟,只憑服飾,自然看不出是哪路人馬。只見刀出鞘,箭上弦,殺氣騰騰,旁邊躺著幾個死去的士兵,服飾略有不同,想來是另一方的斥候。
再看不遠處,一支人馬緩緩行來,前哨部隊已經(jīng)進了密林,旗號翩翩,看字號,正是車騎大將軍周。
一匹神駿的棗紅馬上,赫然是自己的結(jié)義大哥,趙政趙廣義。
“不好!”
眼見自己的大哥即將中伏,馬天澤眼珠一轉(zhuǎn),已想到辦法。抬手自凌空打出幾個火球,正落在埋伏之人的密集處。
埋伏之人眼見對方即將進入伏擊圈,正全神貫注,準備發(fā)動偷襲之際,忽遭火球攻擊,而且沒人發(fā)覺火球自何處而來,疑從天降,駭異之下,頓時一片混亂。
人多了一旦混亂,首先就容易鬧出動靜,再加上火光雖不算沖天,但在黑暗中格外顯眼,豈有不被人發(fā)現(xiàn)之理?
趙政看見密林中有埋伏,卻不慌亂,傳令下去,整隊按戰(zhàn)斗隊形慢慢推進。不一會就發(fā)現(xiàn)了敵人,隨即兩邊開始交戰(zhàn)起來。
眼見對方的埋伏已被識破,再無突襲自己的可能,趙政哈哈大笑,抱拳四顧,“哪一路的朋友前來相幫?趙某感激不盡!”
“大哥!”馬天澤驅(qū)劍落在趙政不遠處,收起了隱身術(shù)。
趙政旁邊的護衛(wèi)忠誠有加,一看有人離將軍太近,立刻沖了上去。
“眾侍衛(wèi)住手,這是我的結(jié)義兄弟哈哈……”趙政看清楚來人,居然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好兄弟,那份欣喜就別提了。
他急忙下馬,上前一把就抱住了馬天澤,嘴里直嚷嚷:
“哎呀我的好兄弟,你大哥我是天天想,日日想你啊,你小子怎么才來找我?你不知道在信陽我有多擔心你,你個臭小子……”
高釣馬
說好晚上更的,剛剛寫好,還沒修改,結(jié)果看世界杯給耽誤了。這會兒才改完,趕緊發(fā)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