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雨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去洗漱,背影在古寒的眼中,那么的嬌小,那么的心疼,雨兒哥哥只恨這一切哥哥不能替你受過。
草草的用了一些早飯,兩人便出了院門,向谷外走去,看著古雨落寞的神情,古寒開口打破這寂靜的時刻,“我們先去客棧拿衣物,師傅昨日走得急,一定沒有去拿衣物,然后再去南天寺可好?”
他的聲音拉回了古雨的思緒,讓她忽然想起,今日是三日之約,那姑娘也該來了,還有那人留下的玉佩也要還回去,她還是要先去百草堂說一聲。想罷便說道,“好,就聽哥哥的,我要先回一趟百草堂。”
而南天寺中,一間房屋內(nèi),老者拿著虛云遞給他的信,一遍一遍的看著,淚水也早已浸濕了臉龐,原來她早已知曉雨兒會失憶,原來她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原來她知曉他會找來,所以才留下這樣一封信,手中的信放在胸口上,無聲的哭泣著,一旁的虛云看著他這一幅模樣。起身走到一旁背對著他,閉上眼睛,淚水劃過臉龐。
此刻的他,開口對身后的人說道,“問白,根據(jù)若兒信中所說,想必你讓徒兒,遲早是會想起,到那時你想好如何與她說了嗎?畢竟這樣的事,身在其中的人,很難解脫出來?!?p> 他的話讓他再次看向信中的內(nèi)容,緩緩的說道,“這信到時就拿與她看吧?!?p> 虛云轉(zhuǎn)過身道,“你不怕她,看到這封信,會承受不住嗎?”
手中信被他折疊放入信封中,看著信封上熟悉的字跡,“雨兒終會想起,與其讓她自己想起,更難以承受,不如直接告訴她,這樣或許她容易接受些吧。”
“隨你吧,還有你想好了,要留在此處不回東陽國了嗎?”對于他的這樣的做法,虛云不知該說什么好,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問白哭笑道,“還希望你能收留我,或者在后山給我蓋個小屋子也可。”虛云故作生氣的拂袖而去,問白看著他的背影,又看向那信封,喃喃自語著,“若兒,今后我哪里也不去,我陪著你。”
葉府,葉曼香此時在她娘陳雅青的屋內(nèi)說著什么。
“娘,我總覺得葉宛兒現(xiàn)在在躲著我,難道是她察覺了什么?”
陳雅青腦中思索著普濟堂的事,沒有在意葉曼香說些什么,遲遲沒有等到娘親的回答,葉曼香輕聲喚著她,使得她回過神來,葉曼香看著回過神的娘親說道,“怎么了娘,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女兒去稟告爹爹?!?p> 陳雅青拉回她,道,“沒什么,就是娘在想普濟堂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出事了,而且母親與大哥也沒有追查?!?p> 葉曼香雖然對普濟堂出事這件事也有些氣惱,但無外乎少了些貼補的銀子,對于她來說沒什么大礙,所以也沒怎么放在心上,但現(xiàn)在陳雅青的話,也讓她覺得有些奇怪,忽然想到前幾日九王爺招募大夫治病,普濟堂的大夫也在其中,開口說道,“前幾日,普濟堂的大夫到離王府治病,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原由?”
葉曼香的話讓陳雅青覺得不無道理,不管因為什么,王府是得罪不起的,罷了既然母親與兄長不去追查,那必然是知曉的,想到這里對葉曼香說道,“葉宛兒如何了?”
“葉宛兒現(xiàn)在似乎刻意在躲著我,娘,她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陳雅青微微的皺了皺眉,思索著什么,片刻說道,“那吃食不要在送了,抹干凈一切,莫要留下什么把柄?!?p> “是,女兒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