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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女太子:侯爺輕點寵

第四十章 審問犯人

醫(yī)女太子:侯爺輕點寵 均搖 2046 2018-07-09 20:01:01

    千夜梟不敵,連連退了幾步,黑衣人找到空隙,再一次進攻鳳沅。

  不知何時,景玄臉上的悠閑之色已經(jīng)褪去,只有一抹冷色,還留在眼角,冷眼瞧著一眾黑衣人,徒手出掌。

  沒一會兒的工夫,便降服了二十人。

  “遲遠?!本靶淅鋯玖艘宦?,遲遠會意,立馬帶著人出現(xiàn),將二十人移送驃騎侯府。

  鳳沅并沒有在意這些,只是專注千夜梟腰部的傷口。

  雖說外科是她的強項,但是他的傷口甚深,且匕首上沾有蛇毒,若是侵蝕五臟六腑,再高明的醫(yī)療設(shè)備、技術(shù),也救不好他了。

  “沅兒……”千夜梟原本發(fā)白的嘴唇,如今已經(jīng)呈現(xiàn)深紫色,顯然中毒頗深,卻還要說話,“我沒事,我會保護你的?!?p>  “你消停會兒吧!”鳳沅無奈,自心底生出一分疼意,卻不知為何,凝著他,只覺心疼不已。

  景玄正與二十人搏斗時,鳳沅已經(jīng)伸手入袖,摸上手串,在藥房空間,配了血清注射液。

  時間緊迫,鳳沅沒有時間測試他對血清是否過敏,直接配了撲爾敏注射液,一起肌注于他體內(nèi)。

  千夜梟近乎沒了意識,只覺一陣小小的刺痛,痛得不那么明顯,緊接著一股冷流,稍稍也有一些痛意。

  解了毒,便輪到處理傷口。

  拔刀的本事,鳳沅還是十分嫻熟的,不容思慮,便將匕首拔了出來。

  鮮血頓時涌出,她沒有一刻停留,清理、消毒、上藥、包扎,一氣呵成。

  傷口之深,她的療法只是緊急處理,保住他的性命,于傷勢愈合,效果并不明顯。

  見他發(fā)紫的嘴唇,漸漸淡了顏色,慘白的面容,也有一刻的緩解,鳳沅提起的心,才稍稍放了下來。

  出聲,喚來千夜梟的護衛(wèi)允黎。

  允黎輕功一落,身子微微一弓:“聽太子爺吩咐?!?p>  “趕緊把你家主子送回墨王府,再找宮中的太醫(yī)為他診治,務(wù)必要找最好的外科圣手?!兵P沅一臉認真地吩咐道。

  見主子受傷虛弱,允黎亦是心疼,應(yīng)了一聲,背起主子,輕功離開。

  離開前,千夜梟還恢復(fù)了一些意識,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了一句:“本王不走,本王還要保護沅兒……”

  治傷罷,落水的男子也蘇醒過來。

  此時,他的心臟病已經(jīng)壓制住了。

  睜開眼睛,便見一個熟悉的面孔,男子大為震驚,連忙行禮:“小的給驃騎侯爺行禮了!”

  鳳沅下意識一個白眼,卻沒有再抱怨,相處這幾日,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景玄的名氣。至于她,一向是個默默無聞的窩囊太子,就算出名,也是窩囊得出名,不怪人不認識。

  “無關(guān)本侯,是太子救了你?!本靶淅湟痪洌暰€一直沒有從鶴上移開,一眼不瞧男子。

  一聽太子二字,男子才后知后覺,連忙又行了一禮:“小的謝太子爺大恩!”

  瞧著他下跪、磕頭,鳳沅忽而感嘆,古代人果然與現(xiàn)代人不同,在現(xiàn)代,救了那么多人,頂多一聲謝謝,在古代,竟要行如此大禮。

  從醫(yī)幾載,第一次受人大禮,鳳沅不由自豪,會心一笑,親自扶起他:“不必多禮,本太子身為儲君,心系黎民蒼生,是分內(nèi)之事。對了,你的心口,常有作痛么?”

  “是。”男子應(yīng)了一聲,說起這個,便一聲哀嘆,“自小,心口便時常作痛,輕則疼痛一陣,重則昏迷不醒,實在痛苦不堪?!?p>  應(yīng)該是打娘胎里帶出來的心臟疾病,鳳沅如此想著,又問道:“沒有尋郎中治過么,缺錢?”

  男子搖了搖頭,正色答道:“小的家中,有房有田,生活還算富足,也曾尋過許多名醫(yī),卻無人可以治愈。興許,是個絕癥吧……”

  果然,以古代的醫(yī)療技術(shù),不足以治療心臟疾病。

  如此想著,鳳沅才說道:“這幾個月內(nèi),秋季之前,我會在京城開一家醫(yī)館。你若信得過我的醫(yī)術(shù),到時候可以找我診治。”

  她的醫(yī)術(shù),他已經(jīng)切身體會過了,自然信得過,激動得千恩萬謝。

  男子一去,鳳沅才正色,睨向景玄:“那幫人,就是先前荒郊,暗殺我的人?”

  景玄點了點頭,淡淡回道:“已經(jīng)押送侯府了。”

  “親自審問?”鳳沅又問道。

  景玄挑眉,反問:“交給刑部的人,你信得過?”

  經(jīng)他一問,鳳沅才反應(yīng)過來,有能力暗殺他的人,必定是皇親貴胄、達官顯貴,既然舉足輕重,難免就有官官相護的現(xiàn)象。果然古代的官場,亦是那么多潛規(guī)則。

  回了侯府,那二十人已經(jīng)被綁在木樁上,看樣子,又要實施箭刑。

  侯府警衛(wèi)森嚴,且景玄是個極為謹慎之人,并沒有突如其來的奸細,趁著審問之前,將這二十人殺人滅口。

  他們自身攜帶的劇毒,也早被遲遠發(fā)現(xiàn),取出、丟棄了。

  面對死亡,他們似乎不害怕,但面對景玄,所有人都顫得毛骨悚然。

  審問犯人,景玄便是一張冷面,微瞇的眼睛,袖長的睫毛在眼下打了一層陰影,顯得尤為陰森恐怖。

  “本侯只給你們一次機會,若錯過了,你們知曉后果?!本靶淅渚嬉痪?,那磁性的聲音,就像一股冷流,直直地穿透了二十人的身體。

  就連周圍的下人,也聽得一顫,害怕得不敢抬頭。

  鳳沅瞧著,也生了一分懼色,原來他嚴肅時,如此可怕,如閻王一般,令人頓生敬畏。

  二十人都經(jīng)過了專業(yè)訓(xùn)練,自然不容易招認。

  景玄也不客氣,令遲遠展開箭刑。

  這次的箭刑,并不足以要了他們的性命,只是對準了他們身上最痛的幾處穴道,射箭而去。

  “?。 ?p>  一時間,又是慘叫不絕。

  鳳沅不由想起前些日,他對東宮的宮人施展箭刑,亦是心狠手辣??蓪τ谒瑓s總能寵溺香甜,他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極刑不成,遲遠又轉(zhuǎn)移了目標,射箭直接廢了一名男子。

  又是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不僅其余十九名黑衣人嚇得失色,鳳沅也驚得不行。

  重邢之下,自然有人撐不住,說了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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