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破罐是人

　　仲婦好告訴告訴公子斑：“這幾個孩子？怪可憐的，他們的父母都死在沂水里了。幾個孩子在到處瞎闖？是我發(fā)現(xiàn)了他們。就叫他們不要亂走?！?p>　　鐵蛋說他要找他們的父母，他們的父母是前天夜里被人擄走的。公子斑說：“他們沒有說謊，是我叫他們出去查找的，”

　　“我告訴他們不要找了，他們的父母已經(jīng)都被慶父傷害了。我就把不幸的幾個孩子帶到了殺人的地方？”

　　公子斑一驚，：“師娘是怎么知道他們的父母被殺掉了？”師娘真是神出鬼沒，什么事也瞞不了他

　　“慶父所作之事，大體瞞不了我的。他才沒有那些閑工夫管那些老百姓的。帶回城還要給他們吃的喝的。干脆一殺了之。什么事都省了》”

　　公子斑問：“是否全死了？”

　　“那個小村子才幾百口人，殺他們，慶父連眼睛都不眨，把幾百人殺害以后都扔到沂水里了。估計有漏網(wǎng)的，因為被殺之人不可能全部一刀死亡。后又被扔到水里。即使沒死的也有可能被水淹死。除非他傷的比較輕，才能從水里爬上岸來。據(jù)說，慶父這次屠殺了十三個村，及四千三百余口，”

　　“謝謝師娘，朕明白了，小孩子們回家守侯兩天，如果他們的父母沒死，在水里又爬了上來，就有可能再兩天回家看看。同時讓他們尋找，看看別的村子，有沒有幸存者，準(zhǔn)備證據(jù)，揭發(fā)慶父?！?p>　　“不說這個了，別竟說說人家的事了，再說說你自己吧！要不然今天我就不來了，說實話，你的傷已經(jīng)好了。今天來的目的，我就想告訴你。這個慶父做事是個厲害的角色，他今天要召開曲阜的百姓大會。在會上宣讀你的罪行。讓百姓都相信慶父，他殺害皇太妃，行之有理做之有道。既合情合規(guī)。把自己洗白，”

　　“哦，推翻皇上他還有理了，我倒要看看怎么說？”公子斑氣不打一處來：“聽說這個事就是準(zhǔn)備要回去的。搗亂他的會場，”

　　仲婦好告訴他說：“去是可以去的，但是千萬不要沖動，聽聽他們要說什么做什么？然后再決定怎么干，千萬要冷靜，”

　　公子斑心想，我是現(xiàn)代人，還能搞不定這點事嗎？

　　“人不能多。頂多兩個丫頭黨之嫻，梁欣可以去。其他人都在家里吧，你的侍衛(wèi)也一個不要帶?！?p>　　公子斑當(dāng)然明白，人是少而精的好，容易混進城，也容易逃出。公子斑當(dāng)即就叫來了黨之嫻，梁欣，問他們：“你們愿不愿意隨朕到曲阜去一趟？”

　　兩個人當(dāng)即就同意了。立即去曲阜一趟。梁欣要回家看看，自己的家里有沒有受牽連，黨之嫻想回家看看，有沒有幸存者？

　　公子班要他們把那四個丫鬟安排一下，要等六個侍衛(wèi)回來，回來后就讓讓他們就在山上等一會兒啊！不要亂走。我們也李會來幾個小孩又安排他們回家等兩天看看他們的父母有沒有回來的？回來以后就把他們帶上山了。

　　公子斑就和仲婦好黨之嫻，梁欣一起上路了，他們準(zhǔn)備回到曲阜一探究竟。

　　師娘叮嚀又叮嚀，你們千萬不要沖動，一切看我的眼色行事，

　　這兩天的日子并不好過，他雖然殺了孟任。趕走了公子斑，但是輿論對他也不好。和哀姜本來已經(jīng)商定準(zhǔn)備過幾天。慶父就要登基稱帝。

　　慶父在籌備登基期間，曲阜的老百姓出現(xiàn)了幾次擾亂，他們明確表示反對慶f稱帝。而且必須要說明趕走皇上有何企圖皇上有什么罪？

　　所以控制輿論是當(dāng)前慶父必須要做的，他選擇在。召開市民大會。公布公子斑的罪行。

　　公子斑能有什么罪行呢？他不過是一個13歲的孩子。就算他當(dāng)了兩個月的君王，也沒有讓他辦過什么事，怎么就有了呢？有錯也是你慶父的錯，不是公子斑的錯。

　　說起來如果真的要讓公子斑當(dāng)君王。公子斑真的不一定是個好君王。他在當(dāng)太子期間，就經(jīng)常打罵下人。一個字說不到，一個動作不到，他就動手。當(dāng)上了君王，也就兩個月。自己基本上不動手，但他就是叫人動手打的。要不然，公子斑怎么會被·公輸犖戳一刀呢，就是因為公子斑叫人打了這個公輸犖，他當(dāng)時是在調(diào)戲一個姑娘。公子斑叫人把他打得死去活來。公輸犖因此還懷恨在心。

　　后來才有被慶父收買了之事。公子斑的衛(wèi)隊，在公輸犖的挑撥之下，就有了裂痕。其實，慶父花的錢并不太多，就是幾千魯貝的樣子。慶父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公輸犖只是一個養(yǎng)馬的小官，怎么能煽動其他侍衛(wèi)呢？你可別小看養(yǎng)馬官，那可是個技術(shù)活，軍隊能不能打勝仗，馬兒養(yǎng)的好不好，所以，馬倌是僅次處這支部隊的長官的，有點類似于現(xiàn)代的書記之下的村長，鄉(xiāng)長，處于老二的位置，

　　就跟他們說好了。慶父就跟他們說好了，只要發(fā)生兵變，你們就不要保護那個臭小子了。所以，慶父逮捕公子斑的那天晚上。公斑的衛(wèi)隊就自動散伙了，緊跟公子斑的侍衛(wèi)不到一半。公子斑失去了一份重要的力量，怎么能不失敗呢？

　　他們知道慶父召開市民大會。必須是下午兩點到三點開始。他們這個地方有個規(guī)定，上午一直不得召開任何會議，要讓老百姓該上班干活的干活。經(jīng)商的經(jīng)商。做完一天的事，下午再開會。這樣就不耽誤活計，統(tǒng)治者不傻。

　　他們一男三女去曲阜，并沒有受到什么刁難。主要他們也不會想到公子班會在今天回來。而且進來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一個男的了，四個人都是女的，所以是。守城門的士兵，并沒有認真盤問，就放心大膽的讓他們進城來了。

　　大會的會場就是在菜市場。這里本來就是殺人的地方，選擇在這里公布公子斑的罪行，也就是表示公子斑有罪，要把執(zhí)行了。推翻公子斑是符合民意的，

　　這個會議所有的大臣幾乎都參加了，只有司空季友沒有參加。就有是把公子斑扶上臺的三公之一，在魯國位列第二，

　　公子斑一行四人進了曲阜城。他們就在菜市口附近選擇一個茶館坐了下來，公子斑對仲婦好說：“師娘，你們在這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p>　　公子斑沒說到什么地方去，別人也不好問。仲婦好說：“你去吧，我們在這兒等你一會??！時間不要太大，”

　　“我會的，師娘。”

　　“我陪你一塊兒去，”黨之嫻連忙站了起來，

　　“還是省省吧，我去的地方，不適宜女兒身前往。”黨之嫻的臉紅了紅，只好又坐下，心里說，要是做壞事，被我逮著了，決不輕饒你。

　　公子斑也是一身女裝，除了茶館，便翻身上馬，揚鞭催馬極速而去，黨之嫻不放心似的，站了起來向外張望著，

　　仲婦好不緊不慢地說：“他現(xiàn)在還是落難之人，哪有心思，也不敢去干壞事，再說了，他還是個孩子，怕他干什么你呢？坐下吧，不要想得有太多。

　　公子斑出去，也是臨時起意。就是剛剛進城門門的時候，公子斑發(fā)突然想起來他曾救國一個要飯的，那天，他差點餓死了。公子斑給他水喝，給他飯吃，這要飯的才大難不死。臨行時就是不停的磕頭：“公子，我叫破罐，住在城南破廟里，日后用得著，定效犬馬之勞，”

　　其實，公子斑沒有這么好心，不打你就是天官賜福了，還救濟你？那天也是突發(fā)奇想，就救了他，就過之后還挺后悔的，我干嘛救他？他的死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還找你幫忙？那我也就成了叫花子了。

　　今天一進城，公子斑想起來破罐了，真的能找他試一試了，公子斑知道，在曲阜這個地方叫花子是比老百姓多的，。老百姓辦不成的事，叫花子就可以辦的成。而且，這就是叫花子辦的事。公子斑想找找這個叫花子，能不能幫他一個忙？

　　公子斑知道這個這個叫花子一直住在一個破廟里。這會兒應(yīng)該在破廟里。早飯已經(jīng)吃過了，過了討飯時間，應(yīng)該是回到破廟里睡大覺的。就去破廟找他去，這辦法，是古代人絕對想不到的辦法，

　　不一會兒，公子般就到了破廟前。

　　呼啦一聲，叫花子立刻圍了上來。一個個都伸出手：“到廟里來的小姐，都是施舍來的，給點吧小姐，給點吧，小姐，”

　　這時，公子斑才意識到，自己還是一身女裝，隨他去吧，這樣辦事也許更方便。

　　公子斑說：“錢財有的，我會給你們的，每人一份，但是我先向你們先要給我找一個人?！?p>　　“施主請講，你要找誰？白馬王子嗎？我們立馬幫你捉拿歸案，”

　　“破罐在不在？”公子斑說的非常輕松，

　　“你，你，找破罐？”一個叫花子明顯吃驚

　　一個叫花子答到：“破罐在，破摔也在。我們給你找去?！闭f完了還訓(xùn)斥另一個叫花子：“別大驚小怪的，破罐就不能是為了逃婚躲進叫花子隊伍來的，以前不是沒有過的，后來也不是被捉回去成親了嗎？”

　　公子斑聽了他們的對話真想說：“你們多想了，我是男的，”

　　遠處已經(jīng)想起了喊話聲：“幫主，你的娘子來找你了?！?p>　　“放屁，我要是有娘子，兒子都有你大了，”破廟里傳來了破罐懶洋洋的罵聲。

　　原來這家伙還是幫主啊，今天這事，還真能辦成了，

　　一個花子介紹說：“破罐，破摔是一對形影不離的好兄弟，也是我們的幫主，，他們就會死掉。兩個人就可以互相幫襯一點，就能多活幾年。你不信把兩人分開一年保證兩人都會死掉?！?p>　　公子斑笑笑：“不會這么神奇吧？”

　　“你還不信？”叫花子很不高興：“就說去年的一天兩個剛剛分開，破罐就迷路了，差一點給餓死，要不是得遇貴人，幫主就翹辮子了，”

　　公子斑明白了，這事是真的，不是瞎編，應(yīng)該就是自己救他的那一次，

　　這時破罐已經(jīng)來到了公子斑面前：“這位姑娘，我們沒有什么過節(jié)吧？”

　　“如果沒有忘記雀兒溝，就知道我們是有過節(jié)的，”

　　“你，你是恩公？”破罐一愣，

　　公子斑點點頭，

　　破罐輕輕地笑了笑：“恩公這身打扮，我哪里認得出啊。”

　　“不得已而為之，”

　　破罐的窮酸勁又上來，見了公子斑行跪拜禮了，重叫花子，一見幫主跪了，大家都跪了，那是黑壓壓一片呀，破罐說的很感人：“不知公子駕到，有失遠迎，罪過罪過?！?p>　　說實話啊，又轉(zhuǎn)身向他叫花的喊道：“小的們。這公子就是我跟你們常說的，我的救命恩人?！贝蠹乙黄鸾o公子斑跪下了：“謝謝，恩人——”

　　“到破廟地敘敘舊吧！”

　　“這個就不耽誤了。我今天來，真的是有事找你幫忙來了?！?p>　　“千萬別說幫忙，不幫忙，只要你有事。你需要怎么做？盡管說需要多少人頭，看來我保證把人頭送到你手上你才放心。公子盡管開口，我們樂意幫忙?！?p>　　“爽快，我就喜歡這樣爽快。你在下午兩點以前能集中起多少兄弟？”

　　破罐笑了笑：“怎么你還想管飯呢？”

　　“今天不管飯，管錢行吧？每人一個魯貝，”

　　“有錢就好辦了，你出錢，我們跑跑腿?！?p>　　“如果你需要2萬多人，我可能一時找不到那么多。2萬以下不超過2萬?？隙ㄔ趦牲c以前能集中到位。”

　　“好，就2萬吧。梁王就夠了，需要他怎么幫忙的話？你要一樣一樣的跟講清楚了。：”

　　于是，就把怎么辦這件事，具體操作的過程，仔仔細細地講了一遍，

　　“不過一摔哈哈，小事小事，這個我們一定辦好。就當(dāng)兄弟們聚在一起玩了玩?！?p>　　公子斑拿出一張銀票遞給·破罐：“這是給你1萬魯貝，事成之后，再給你1萬魯貝?！?p>　　“發(fā)財了，發(fā)財了，今天午后我就成大財主了?！逼乒迵]舞著手中的銀票，

　　“不會這么夸張吧！”公子斑連忙提醒他一句：“要分給兄弟的，”

　　“好，這個我能辦到，2萬就2萬吧，要不是找其他兄弟，需要點錢，我就不能收你的錢，這事就這么定了在什么地方集中？”

　　“就在菜市口廣場。記住，時間必須是下午兩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