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嘩啦啦……”
懸浮的隕星城,有很多土石掉落,砸進(jìn)了下面的湖泊,濺起漫天水花。
隕鐵有一部分脫落,浮在水面上變成了液態(tài)的隕鐵,被石頭一砸,隨著浪花四處迸射。
“嗖!”薛志東身邊,有一個(gè)武尊境界的人,十分沖動(dòng)。
他想沖進(jìn)去,把那隕鐵撿起來。
但倏一進(jìn)入懸浮隕星城的范圍,他的身體就被釘在了空中。
眾人看到,在血魂祭里面,一個(gè)白色死神握著一把匕首,從血魂祭的陣法中飄了出來。
“咯咯、咯咯……”白色死神發(fā)出奇怪的聲音,伸出匕首割掉了這個(gè)人的魂魄。
血魂祭,要召喚的,便是這死神。
當(dāng)薛一涵結(jié)束的時(shí)候,所有的魂魄,都要獻(xiàn)給這個(gè)死神。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人,無不震撼萬分。
禁術(shù)、果然是禁術(shù),強(qiáng)大無比。
“汩汩……”水流涌動(dòng),隕鐵懸浮,從下面冒出了一塊羅盤。
羅盤上面有一把勺子,急速旋轉(zhuǎn),猛然間,勺子指向某個(gè)方向,便沒有繼續(xù)旋轉(zhuǎn)。
而在勺子下面,是漫天星辰形成的蒼穹圖案。
至于勺子指向的,到底是這星空的方向,還是神武大陸的方向,便只有陸承軒清楚。
“噠!”三尾狐的尾巴卷動(dòng),裹住了隕落星辰。
什么隕鐵,他們都不想要,他們只想要這隕落星辰。
“汩汩……”虛空破裂,白色死神從懸浮的隕星城飄浮出來。
突然間,白色死神一閃而過,,直接出現(xiàn)在陸承軒的身邊。
速度太快了,陸承軒即便是有法眼減慢了外面世界的速度五十倍,也只是看到白色死神的一道殘影。
“嘭!”陸承軒一掌推開虞瑤,他自己被白色死神抓住。
“啊……”虞瑤等人大驚,眼睜睜地看著陸承軒被抓走。
“哈哈哈……”三尾狐把隕落星辰交給薛一涵,看著被抓住的陸承軒大笑道,“陸承軒,你終于落在我的手上,我要活活燒死你?!?p> “呔!”三尾狐張口噴發(fā)火焰,吐出一座火焰燃燒的鼎爐,把陸承軒封鎖在里面。
“哐當(dāng)!”鼎爐搖晃,發(fā)出哐當(dāng)、哐當(dāng)?shù)捻懧?,穩(wěn)穩(wěn)地被放下。
而薛一涵跟三尾狐兩人,則是收起隕鐵,繼續(xù)煉化隕星城。
他們要用血魂祭,把整座隕星城煉化。
“為什么要煉化隕星城?”薛志東震驚地問道。
其他的人,搖了搖頭。
片刻間,隕星城的一處大地被煉化,變成了一滴巴掌大的液態(tài)金屬,懸浮在薛一涵面前。
虞六秋等人恍然大悟,原來這座隕星城就是隕落星辰形成的,大地泥土中就混有隕鐵。
這薛一涵,也并不是看不起隕鐵,而是看不起地下那么一小塊,他要把整座隕星城煉化,要得到所有融入泥土的隕鐵。
被鼎爐封鎖的陸承軒,來到了一片火海,放眼看去,四周全是熊熊燃燒的火焰,這是一個(gè)縮小的世界,鼎爐不大,但陸承軒更小。
他不知道這是什么火焰,但清楚地知道一點(diǎn)。
這火焰,是天火。
“大焱海?!标懗熊幷f道,“到了你該突破的時(shí)候了。”
“噗噗、噗噗……”法眼中的大焱海,從陸承軒身上飛出,覆蓋了陸承軒全身。
不管是靈火、地火、還是天火,都可以相互吞噬。
一般來說,都是強(qiáng)大的火焰去吞噬弱小的火焰。
三尾狐這鼎爐里面的火焰,明顯比陸承軒身上的大焱海強(qiáng)大。
要吞噬,也是鼎爐火焰吞噬大焱海。
但大焱海,有陸承軒。
“噗噗……”火焰騰空,變成一條金牛、化作一頭巨象、變化成一條角龍……
“嗷嗷、嗷嗷……”
“吼吼、吼吼……”
“哞哞、鏘鏘……”
大焱海不斷發(fā)出奇怪的聲音,跟周圍的火焰,相互碰撞試探。
鼎爐的火焰受到挑釁,兇猛地?fù)淞诉^來。
“法眼,靈猿!”陸承軒輕喝。
那不斷變化的火焰,猛然間變成一只握著棍子的靈猿,有十個(gè)陸承軒那么高。
“吼吼、吼吼……”靈猿怒吼。
“嘭嘭、嘭嘭……”他兇猛地砸地、捶胸。
抬手一抓,靈猿把火焰抓在手上。
“咔嚓、咔嚓……”靈猿直接吞下了火焰,他身上的火焰氣息變得更加澎湃。
鼎爐里面的火焰,不斷被靈猿抓住,被吃掉。
很快,周圍的火焰,大部分都被靈猿吸收。
“嘭!”靈猿身上的氣息,為之一變,他從第一階段,直接突破到了第三階段。
火焰消失,靈猿消失,只有陸承軒法眼里面跳動(dòng)的火苗,更加旺盛。
三尾狐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陸承軒身上,有吞噬火焰的道法。
他讓第一階段的大焱海,吞噬鼎爐的火焰,突破到了第三階段。
很快,陸承軒發(fā)現(xiàn),鼎爐里面的時(shí)間流動(dòng)比外面要快十倍。
既然如此,那陸承軒正好利用一下。
“咔咔、咔咔咔……”陸承軒丟出身上幾千萬的培元丹,開始瘋狂地修煉。
“嘭嘭嘭、嘭嘭嘭……”陸承軒變成一棵樹,被培元丹形成的云霧環(huán)繞,樹根延伸,跟鼎爐周圍發(fā)出猛烈的碰撞。
“哈哈哈……”三尾狐聽到這些碰撞聲,瘋狂大笑,“這陸承軒還在殊死掙扎,要不了多久就沒有力氣掙扎了?!?p> 果然,話音剛落不久,鼎爐里面的碰撞聲就消失了。
三尾狐得意地看著薛一涵說道:“這陸承軒,快要被我的狐火燒成水了,再過兩天,他會(huì)徹底變成一灘水?!?p> “不要!”在外面,聽到三尾狐話的虞瑤,滿臉悲傷。
陸承軒是那么有才的一個(gè)人,怎么能說死就死。
她的內(nèi)心,波瀾起伏,從來沒有感覺到這么傷心、這么失落。
這是為什么?為什么她會(huì)感覺自己快要窒息!
她在為陸承軒擔(dān)心?在為陸承軒惋惜……
“算了?!庇萘锟粗莠幷f道,“忘了陸承軒吧,也算是對(duì)他偷看的懲罰?!?p> 虞瑤哭紅了眼,看著虞六秋說道:“你看出來了?”
虞六秋笑了笑:“怎么看不出來,那雙眼睛又不是誰都有?!?p> 即便是陸承軒戴了面具,在虞六秋發(fā)現(xiàn)陸承軒的法眼之后,她就已經(jīng)看出來那個(gè)老頭兒就是陸承軒的偽裝。
只是她看到陸承軒有實(shí)力保護(hù)虞瑤,便沒有拆穿。
“六姨……”虞瑤一頭栽在虞六秋身上,感覺到萬分沮喪。
陸承軒是她人生第一個(gè)讓她會(huì)牽掛的人,為什么會(huì)是這個(gè)結(jié)果。
虞六秋安慰道:“生死有命,陸承軒注定不能跟你在一起?!?p> 聽到這話,虞瑤哭得更加傷心。
方腦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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