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伊直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轉(zhuǎn)身向著鳳璃草草的向著鳳璃一施禮:
“我的攝政王大人,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便結(jié)束了。您只要帶著您的心腹離開便好了,相信您也不只有這樣一個身份吧?!?p> 鳳璃眸色深沉的看著地上的人們,片刻后:
“這是她想要的嗎?如果我舍棄天下將這江山在這一夜送給她呢?”
呵呵。
拓跋伊聽著鳳璃的話笑了笑,抬眸看上哪個和傳說中完全不一樣的鳳璃。這個男人,對尊主看來是著實的愛慘了,只是——:
“你是知道的,不是嗎?”
若不是這樣的話,這攝政王府怎會這樣容易的就被人潛進來。這個男人,太了解尊主卻又一點都不了解。
很多的事情,他能夠瞬間的便理解尊主的意思,但是,卻好像只是一種長期以來的默契而已。尊主內(nèi)心真正的情感,或許,誰都沒有辦法揣測吧。
“對了,今夜之后,攝政王府和護國將軍府因被奸人謀害,全族覆滅,無一人生還。您應(yīng)該懂的?!?p> 是啊,他應(yīng)該懂的……只是他從沒想過,這種樣的命令,竟然會是一直陪在他身邊那人說出來的。出乎意料嗎?說實話,還真有點……
自已一直當成小綿羊陽養(yǎng)在身邊的人,到最后他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只羽翼豐滿逆火之凰,還真是意外啊……
跨步出了房間,果不其然的發(fā)現(xiàn)了遍地的死尸。其中絕大多數(shù)的,是府中的侍衛(wèi)是女。
空氣中濃郁的血腥味,令人有點反胃。
“她在什么地方,我想見她?!?p> 哪怕是在他走之前只見一面也好。
拓跋伊搖了搖頭:
“尊主是不會見你的,攝政王也不要想著派人跟著我來找到尊主,但凡是尊主不想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你是絕對的找不到尊主的。你之前不是也嘗試了嗎?!?p> 躬身對著鳳璃一施禮:
“那么,臣妾便先行告退了,終有一天,我們能夠再見的。忘川閣閣主——鳳璃?!?p> 今夜之后,這世間有段時間便沒有鳳王鳳璃了——當然,也只是有一段時間而已……
人,已經(jīng)消失了。但那玩味的聲音卻在空中留下,淺淺的長長的,久久不散的……
鳳璃看著那遍地的尸體,垂在身側(cè)的雙拳收緊。
傾城啊,你究竟還有多少東西是我不知道的。
瞥了一眼身后在拓跋伊離開后就快速的集合好了的人,沉聲:
“走吧,回閣。”
既然是她想要的,那么這樣好像也沒什么不好……
再見面的話,讓他看看吧,看看他的凰,究竟飛到了一個什么樣的高度……
腳下輕點,幾道身影在夜色中幾個跳躍便消失不見了。
離開的是那樣的隨意。
看著已經(jīng)成為了一座空府的攝政王府,不遠的高處兩道白色的人影,再看過去時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呵呵,你們說說鳳璃被你們殺死了?”
鳳霄隨手把玩著手中的紙張,像是無意識的問話,卻暗藏著帶著一種令人膽寒起氣息。
黑衣人納悶的抬頭看了鳳霄一眼,不知道鳳霄此時的變化是因為了什么。
他們從攝政王府中回來,確實是將鳳璃殺了啊。
雖然不知道此時鳳霄是為什么,卻還是中規(guī)中矩的回答了:“是的,是我們親手所殺。只不過他的尸體被他的手下?lián)屪吡?。?p> 搶走后還將他們打暈了。
呵呵,親手所殺?
這還真是笑話,派去了那么多的人,最終卻只有分去刺殺鳳璃的人完好無損的活了下來。
“那你們還真是立了大功一件啊。”
朕,也該好好的賞賜一番啊。
嘴角嗜血陰冷的笑容,令人毛骨損然。
“動手?!?p> 什么東西??!?。?p>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覺的脖子上一絲絲的涼意,隨后便沒有了任何的知覺。
鳳霄看著地上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氣息的人:“處理掉吧?!?p> 幾道身影快速的在房間里面出現(xiàn),隨后迅速的消失了。
在離去之后,地上已經(jīng)恢復了往日的干凈。
“去查!去查鳳璃究竟去什么地方了!!”
鳳霄咬牙對著房間中僅剩下的一人說道。只是,在命令已經(jīng)下了一會兒后,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那人有行動的意思。
怎么回事?
正張嘴準備質(zhì)問的時候,便見到站在角落的那人‘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誰???!
快速轉(zhuǎn)身環(huán)顧了四周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尋常的氣息。
他卻能夠十分肯定這宮殿里面一定來了‘貴客’。
“終于成為了真正的‘王’了啊,鳳霄怎么樣,心中開心嗎?!?p> 一道白色的身影在鳳霄身后出現(xiàn),無聲無息。
“傾城?!?p> 即使面容改變,鳳霄還是從凌傾城那雙眸子中認出了她。
凌傾城從桌子上面跳了下來,在皇宮中走了圈,眼睛隨意的打量著:“這里,終于真正的屬于你了?!?p> “不只有這里,連你,都是我的?!?p> 幾步上前,鳳霄伸手將凌傾城的長發(fā)輕輕地撩起,緩緩準備貼近鼻尖。卻被凌傾城毫不客氣的拍下了他的手。
“鳳璃的去處以后就和你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了,不要在妄圖去找他了?!?p> “如果我去找了呢!”
被拍紅了的手緩緩攢緊,既然已經(jīng)助他鞏固了王位,又何必來這里找自己談?wù)摲胚^他的事情。
鳳璃活著對他而言就是一種不定時的炸彈,他絕對不會放過這一個潛在的巨大危險。
“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先不說鳳璃的能力會不會令你如愿,如果你再有任何的行動,就別怪我將你現(xiàn)在得到的毀滅?!?p> 既然她有能力讓他快速的掌握朝中,那么她自然也有能力令他后悔。
說不信嗎?
呵!或許別的人不相信,但是他鳳霄卻是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說的任何的話,在任何時候都不是在放空話。
凌傾城知道自己的話鳳霄也聽進去了,也就并不打算多呆。
轉(zhuǎn)身離開卻發(fā)現(xiàn)衣袖一緊:“放手?!?p> “凌傾城,朕可以放了鳳璃,但是,朕這里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皇者的威嚴從鳳霄話語中展現(xiàn),凌傾城默默的看著,那平靜的眼神,令鳳霄心中升起一絲薄怒。
還沒等他發(fā)火,凌傾城冷漠的聲音就想了起來:“鳳霄,你的眼界太小,看到的東西還太少?!?p> 什么意思!
鳳霄聽著凌傾城的話,正想抓住凌傾城問個究竟。
眼前卻根本找不到了那人的身影。
怎么可能,只是一眨眼間而已??!
鳳霄眼中微沉,忽然感覺,自己在那兩個人面前就像是在戲耍的小孩子一樣。一切的謀劃,就好像僅僅是一場笑話。
這樣的感覺,還真是令他——不爽至極?。?!
“尊主?!?p> “嗯,走吧?!?p> 凌傾城出了鳳霄的寢殿后,向著旁邊已經(jīng)等候多時的拓跋伊微微點了一頭,身形一躍,向著皇宮外的方向快速離去。
風,在耳邊急速呼嘯而過。凌傾城腳步微微變慢,回頭在風中看眼一緊隨身后的拓跋伊想了想開口道:“他,已經(jīng)離開了?”
他?
風聲在耳邊阻擋了其他的聲音,凌傾城淺淺的呢喃身后拓跋伊有些沒有聽清,向了片刻后才發(fā)現(xiàn)了凌傾城想要問的是什么:“已經(jīng)走了,如果不出所料,應(yīng)該和尊主說的不錯,是回到了忘川?!?p> 回去了啊,回去了她也就放心了。
他們之間,如此一來,也算是緣分已盡吧。
忘川,忘川河邊彼岸花。近,卻永遠不會有任何交集。他和她注定是兩條永遠的平行線。
晨光,在天際升起。
新的一天,新的開始,只是,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人們在晨光中出門,開始了一天的忙碌。卻在沾染著晨露的空氣中,嗅到了絲絲不同尋常的血腥味。
腳步好奇的向著那血腥氣息的來源尋去,眼中所見的是被染紅的一條街道。
“這這這……這是什么情況!!”
驚恐的尖叫聲不斷的從攝政王府前和護國府前傳出。
誰都沒有想到,僅僅是一夜的時間,鳳朝的權(quán)利階層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除了身處事件之內(nèi)的人,在沒有人知道那一夜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朝廷在那日對外宣告是攝政王府和護國府受奸人所害,故而一夜之間被滅族。象征性的派出一隊人馬捉拿‘真兇’。但是誰都知道,鳳朝的天,變了。
從那日開始,紛爭便開始了。
鳳霄不能置鳳璃于死地,便更加的開始忌憚著朝中鳳璃層級的手下。流放、暗殺、出兵圍剿,身在皇城的人被封閉了消息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生活邊緣地帶的人們,卻是嘗到了戰(zhàn)爭的水深火熱。
鳳璃駐兵在外的手下,在得到朝中流出的消息后,瞬間便亂了,有的面對著朝中的鎮(zhèn)壓憤死抵抗,有的擁兵自重。
戰(zhàn)火紛紛而起,民不聊生。
藤櫻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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