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縣令做了這么多年縣令,賄賂了不少官員,雖然現(xiàn)在他不是縣令,可是要給許仙找麻煩,還是可以做到!
許仙對于前任縣令的威脅一點兒也不在,許仙知道只要可以討好王武易,他不怕得罪任何人!
許仙隨后微笑著對著前任縣令說道:“說說,你叫什么名字!”
前任縣令聽到這句話,立刻憤怒了,他覺得他在錢塘縣當(dāng)了這么多年縣令,錢塘縣人就算不認(rèn)識他,可是也肯定聽說過他的名字,現(xiàn)在許仙問他名字,他覺得許仙這是故意整他!
前任縣令此時咬牙切齒的說道:“許仙,我的名字,你不知道嗎?”
許仙對于前任縣令的名字,還真不知道,以前許仙一直都在讀書,對于錢塘縣的事物很少關(guān)心,前任縣令的名字,他也不知道!
許仙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當(dāng)然不知道了,你的名字,我有必要記住嗎?”
前任縣令憤怒的說道:“許仙,你別欺人太甚!”此時,前任縣令已經(jīng)來去咬牙切齒起來,他當(dāng)了這么多年縣令,還從來沒有被人對待過,自然非常憤怒!
許仙隨后狠狠的拍了一下驚堂木,對著前任縣令嚴(yán)肅的說道:“大膽,你現(xiàn)在不是縣令,竟然敢直呼本官的名字,你信不信本官以以下犯上的名義把你抓起來!”
前任縣令聽到許仙這句話,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許仙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等過段時間,一定去刺史大人哪里告你一狀,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現(xiàn)在先忍了!”
“許大人,饒命啊,剛才確實是本大。。。。。。草民不對!還請大人網(wǎng)開一面,”前任縣令連忙對著許仙假裝恭敬的說道!
“恩,本官看你初犯,就原諒你了,如有下次,本官絕不輕饒!”許仙看到前任縣令服軟,對著前任縣令滿意的說道!
此時前任縣令心中已經(jīng)怒火滔天,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前任縣令還是滿臉笑容的對著許仙說道:“多謝許大人,多謝許大人!”
前任縣令當(dāng)了這么多年縣令,城府還是不錯的,以許仙的眼力,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前任縣令在說謊話!
“那你就說說,你叫什么名字!”許仙此時微笑著說道!
“是,許大人!”前任縣令(以后稱呼他為張書飛)無奈的說道:“草民名叫張書飛!”
“張書飛,你可知罪?”許仙此時嚴(yán)肅的說道!
張書飛搖搖頭,對著許仙疑惑的說道:“許大人,草民不知,草民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從來不做貪贓枉法的事情。不知草民身犯何罪!還請大人明示!”
隨后,許仙又狠狠的拍了一下驚堂木,對著張書飛說道:“哼,張書飛,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敢狡辯,本官問你,以前你當(dāng)縣令的時候,一個月的俸祿是多少?!?p> 張書飛聽到許仙的話,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可是以張書飛的能力,并不知道是哪里不好,因此張書飛就搖搖頭,想不通就不想了!
張書飛對著許仙平靜的說道:“啟稟許大人。一個月十二兩銀子!”
許仙隨后威嚴(yán)的對著張書飛說道:”據(jù)本官所知,朝廷俸祿,正俸之外,還有各種補貼,如茶、酒、廚料、薪、蒿、炭、鹽諸物以至喂馬的草料及隨身差役的衣糧、伙食費等,剛才本官看了你帶的行李,至少二十萬兩,你當(dāng)縣令之前,可是一個窮秀才,身上的錢財加起來都不會超過二十兩,你當(dāng)了二十年縣令,就算你不吃不喝,怎么能攢下這二十萬兩!你還不認(rèn)罪嗎?”
張書飛這二十年來,當(dāng)然不會之搜刮這二十萬兩,他至少搜刮了一百多萬兩,可是除去花掉的,大部分都給了上面官員,現(xiàn)在他只有這二十萬兩!
張書飛聽到許仙的話,緊張的滿頭大汗,此時他終于知道剛才不好的感覺失望為什么!
張書飛此時對著許仙辯解的說道:“許大人,草民沒有貪贓枉法,怎么認(rèn)罪!”
許仙聽到張書飛的話,知道這是張書飛死不認(rèn)賬,許仙嚴(yán)肅的說道:“張書飛,既然你說你沒有貪贓枉法,那你說說,這二十多萬兩是從哪里來的!”
張書飛此時不知道怎么辯解,他的銀子當(dāng)然是貪贓枉法得來的,不然光靠朝廷的俸祿,根本不夠他揮霍!
張書飛為難的說道:“許大人,這個。。。。。。這個。。。。。。這個。。。。。?!?p> 許仙隨后狠狠的拍了一下驚堂木,對著張書飛說道:“哼,張書飛,這什么這,在不說實話,小心本官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