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連朋友都不再是了。
曾經(jīng)她設(shè)想過的,可是等到再見到楚沐戈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這個想法有多可笑,不管他們之間的愛恨如何,今天因著念琦的原因他們也該避嫌的,且不說她要做的事情把握只有一半,她不能連累任何人的。
王哲不是也說念琦性子很好嘛,或許她是適合楚沐戈的人也說不定,相愛的人未必會在一起,而只有攜手一生的人才最幸運。
她不是那個幸運兒。
第二天剛進公司,辦公室原本熱鬧非凡的說鬧在念夕出現(xiàn)的那一剎恢復(fù)平靜,雖然他們沒有吭聲,可是懷著各色目光的眼神卻都往她身上落。
以往最愛冷嘲熱諷的王然今天沒有出現(xiàn)在辦公室,本以為她是外出了,直到王哲的電話打過來她才知道原因。
“哈哈,我聽說昨天下班老大接你的,你們這進展可以啊,都在公司毫不避諱了?”
王哲一邊忙著簽字一邊不忘調(diào)侃,念夕不解,但也不想解釋。
“說完了?那我掛了?!?p> “別啊,念夕,”王哲著急的開口道,“你別誤會啊,其實我是想說你們?nèi)绻娴睦汕殒獾脑挼共蝗缭谝黄穑洗箅m然和你妹妹訂婚了,可那也是商業(yè)因素的考慮,再說了,訂婚不等于結(jié)婚,你說是不是?”
“你這態(tài)度變得夠快的啊?!?p> 念夕鄙視道,“你這是勸我搶親嗎?我已經(jīng)說了,我對他沒興趣?!?p> “得了吧,老大對你可是真心的,你今天沒見到王然吧,他為了你直接把人給調(diào)走了,嘖嘖,業(yè)務(wù)部的精英啊,他說不要就不要,還不是討你的歡心?念夕啊,我看的出老大對你是真心的,你要珍惜啊。”
調(diào)走了王然?原來是這樣,
念夕沒有接話,也難怪周圍的同事都對她噤聲禁語的,敢情是以為她是在公報私仇啊。
楚沐戈還真是會為她招黑呢。
依著王然的性子她會就這么忍氣吞聲嗎?念夕不覺得。
果然,午休的時候王然就找了過來。
“你說,是不是你搞得鬼?!?p> 王然的氣憤不言而喻,手指著念夕恨不得撕了她。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p> “少給我裝蒜!”
王然道,“昨天你做進總裁的車里,今天我就調(diào)了崗,你敢說不是你打的小報告?念夕,沒想到你這枕頭風(fēng)這么能吹啊,你用了什么不要臉的招數(shù)要總裁調(diào)我的崗?”
“我不就是罵了你幾句嗎?受不住你可以走啊,憑什么是我走?”
“罵人你還有理了?”
念夕諷刺著她,“我憑什么受著你啊,別說我沒這么干,就真是我說了什么也是你活該,不好好工作排擠同事你倒是有一手,我只能說總裁這么做沒什么不妥?!?p> “你,你這個賤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王然沖上來和念夕廝打起來,猩紅的指甲狠狠的抓著念夕的胳膊,隨后一道血淋淋的劃痕就出現(xiàn)了。
“啊?!?p> 疼,火辣的疼,念夕掙開她后退了一步,聞訊而來的同事連忙拉開了大怒的王然。
“你別得意,”王然憤恨出聲,“我是不會就這么算了的,咱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