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怎么可以這樣說!”夜曉月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顯得十分氣氛!
夜久醉只是坐那冷冷的看著二人,不時打著哈欠。
“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白有墨冷靜的問道,如果不是因為夜曉月,就算以前是因為萬象惡圖而改變了夜族,白有墨也是懶得理的。
“誤會?沒什么誤會?!币咕米淼?,語氣依舊是冷冷的。
“昨晚父親你說的還好好的,是不是有什么變故?”夜曉月問道。
“有什么事,伯父你說出來,我們也好商量對策啊?!币咕米韯偛哦寄菢诱f了,白有墨也不能把夜久醉叫的太親密,但是還是要給夜久醉點面子的,于是以伯父相稱。
“說出來?呵呵……說給你們聽有什么用!”夜久醉語氣中隱隱有一絲無奈。
“你不說怎么知道,本來我要告訴父親你一件天大的事情的?!币箷栽聦τ谝灰嬖V夜久醉可以解開夜族詛咒的事,心中突然有了猶疑。
“呵呵,可笑,曉月你能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告訴我。”夜久醉顧念夜曉月年紀(jì)尚小,自然是不會相信她說的什么天大的事情的。
“我是絕對不會騙父親您的!”夜曉月堅決道。
夜久醉看著夜曉月那堅定的神情,心中有了一絲對自己的懷疑,他自然清楚自己女兒的秉性。
“曉月,你有什么事情就說吧?!币咕米碜罱K還是妥協(xié)了,臉上突顯了更多的愧疚之意。
“要我說可以,但是父親你必須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夜曉月手上有王牌,說話也有底氣。
“這……其實告訴你也沒有什么不可以的。”夜久醉思慮許久,最終還是開了口。
“這樣就對了,父親,我們是父女,當(dāng)然要一起面對困難,若是你連困難都不告訴我,又讓我們怎么一起去面對?”夜曉月理直氣壯的說道。
“告訴你能有用就好了……”夜久醉閉目坐在辦公桌上,似乎心中有一件困惱他許久的事情。
“你倒是快說??!唧唧歪歪的算什么男人!”白有墨不知為何感覺夜久醉跟昨晚見到的不一樣,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夜久醉聽到是白有墨的聲音,也不跟白有墨計較,緩緩說道:“聞氏集團在提供給我們的血液之中做過手腳!”
“做過手腳?什么手腳?”夜曉月問道。
而白有墨卻在分析整件事情:“聞氏集團應(yīng)該是很早就想踩在夜族之上,而從夜族必要的血液方面入手是最好的辦法,所以這血液里面肯定有什么東西,昨晚因為曉月帶我回來了,聞重估計也對夜久醉說了什么?!?p> “他們提供給我們的血液里面添加了容易使精神成癮物質(zhì)!”夜久醉表情有些痛苦。
“難怪他們看上去都沒有精神,估計整個夜族都被這種成癮物質(zhì)控制了……”白有墨分析道,只是有一個問題他想不通。
白有墨問道:“為什么聞氏集團在血液里面坐手腳,你們會不知道呢?”
“應(yīng)該是聞氏獨特的造血方法,讓我們驗不出來有什么不對勁,反而每次食用的時候都覺得很舒服,所以……”夜久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