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很難答，但也很好答，”柏靈低聲道，“是誰一直在步步受限，而又始終未曾丟掉棋局上的優(yōu)勢，誰就在執(zhí)黑。”
衡原君確實覺得心中微微震動了一下。
難怪先前林氏送來的消息里說，貴妃經(jīng)常和這位司藥聊天，常常一聊就是半個時辰——而今他忽然覺得有些明白過來。
這種迂回環(huán)繞的談話方式，是他自己時常拿出來與人把玩的游戲。
結(jié)果今日竟是被柏靈先拿出來虛晃了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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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遙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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