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十!”
從接完電話到見到徐浩宇,前后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他居然就從機(jī)場趕了回來,真是迅速!
荊十暗暗捏了下拳頭,快速走上前,“浩宇哥,你怎么這么快?不是要一個半小時嗎?”
“今天沒堵車?!毙旌朴铍S口編了個理由,其實(shí),他是給了司機(jī)一千塊錢的車費(fèi)讓他一路飆車,這才將一個半小時的車程縮短到了一個小時。
沒堵車嗎?
荊十心中冷笑,懶得戳穿他。
一直以來,荊一就是他的寶貝,不管他在哪兒在做什么,只要荊一個電話或者荊一出了什么事,他都會想盡辦法用最短的時間趕到她的身邊。
今天,就讓他看看,他的寶貝是如何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
“你姐呢?還在家里?”
“嗯,我剛才下來的時候她跟那個男人還在屋里沒出來?!?p> 徐浩宇捏緊拳頭,大步跨進(jìn)單元門,三步并兩步,快速上樓來到家門口。
看到樓梯上坐著抽煙的張興,他皺了皺眉,“你是誰?為什么坐在我家門口抽煙?”
張興抬頭看他,眼神輕蔑,沒搭理他。
“阿十,是他嗎?”
“不是?!?p> “那他是誰?”
“一條瘋狗!”
張興黑眸一縮,眸光冰冷射向荊十。
有了徐浩宇撐腰,荊十底氣十足,美眸一瞪,“怎么?還想打我?你打一下試……”
“啪!”
話還沒說完,一聲脆響驟然響起。
荊十的臉被打偏到一旁,臉頰火辣辣的,嘴角鮮血直流。
有人伸著臉讓他打,不打還真對不起自己。
憋了半個上午的火終于得到發(fā)泄,雖然破了自己不打女人的原則,但張興覺得自己這才像個真正的男人,有些女人就是欠打!
荊十撕心裂肺的嚎叫聲響徹整棟樓,徐浩宇十分惱怒,揮拳上來就要跟張興打,可他哪里是張興的對手,反手卻被張興一拳頭打得鼻孔直冒血。
自不量力!
這時,屋門從里面拉開。
承靖州衣衫不整,十分狼狽地站在門口。
張興驚了半秒鐘,立刻上前,“州哥,你沒事吧?”
“吵什么?滾遠(yuǎn)點(diǎn)!”承靖州的話音剛落,眼前一個黑影閃過,他偏頭躲開,同時伸手一抓!
下一秒,只聽“咔嚓”一聲,接著是徐浩宇震耳欲聾的慘叫聲。
荊一掀開被褥下到地上,暈暈乎乎地拉開臥室門,一眼就看到門口晃動的身影。
她生病總是來得毫無預(yù)兆,并且每次都來勢兇猛。
一個小時前她還活蹦亂跳的,可現(xiàn)在卻病懨懨的快要死了一般。
“荊小姐?!睆埮d喚了一聲。
承靖州扭頭,俊眉頓時皺起,“怎么不好好躺著休息?”
轉(zhuǎn)身將荊一打橫抱起來,不由分說,就朝她的臥房走去。
“承靖州,你放我下來?!?p> 生了病的荊一,沒了平日里的精神勁兒,整個人虛弱得仿佛隨時都會消失。
“一寶!”
徐浩宇疼得滿頭大汗,想要進(jìn)屋,可張興攔著不讓他進(jìn),他又急又惱,就差張嘴咬死張興了。
荊一扭頭看他一眼,然后移開視線對承靖州說:“你放我下來,我有事跟他談?!?p> “除了談分手,其余的沒得談?!?p> “承靖州,我不是你的誰,我的事你管不著?!?p> “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