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開門關(guān)門,小子,你燒糊涂了是不是?”林陽問道。
“哈哈哈,好好好,蕭七月,你果然好眼光?!背咏尤慌钠鹗终苼砹耍贸鲆粔K磁鐵來往石板上一吸,爾后沉氣抓住往上一提,吱嘎一聲,青石板給吸了上來,露出了一個地道來。
嘭……嚓……
“楚大人快閃!”
意外發(fā)生,在蕭七月大喊的同時,林陽一腳踢飛了雷虎,手中銀背大刀惡狠狠的砍向了楚子江。
楚子江雖說身手比林陽高上一大截,但事發(fā)突然,再加上兩人距離太近,就一米左右,眼看著刀鋒帶著血氣到了腦袋上就幾寸。
我命休矣!
楚子江在心里憤怒的一聲咆哮,頭拚命的往下一低想閃過刀鋒,不過,估計也得被劈下半邊腦袋。
突然感覺屁股上給人狠踹了一腳,刀鋒揭下了一塊血淋淋的頭皮。
“你個雜種……壞我大事……”林陽睜大了眼珠子看著胸脯前冒出來的一截鐵捧。
蕭七月一直盯著這家伙的,在他動手之際就計劃好了的。
只不過,蕭七月千算萬算,也沒想到林陽第一個要殺的目標(biāo)居然是楚子江而不是自己。
所以,不得已,只得一腳踹飛了他。
而這邊用糯米捧子狠捅后背,林陽根本就看不起蕭七月,認(rèn)為他最多就半步通靈境而已。
先前在營外只是自己大意之下才上了當(dāng)。所以,關(guān)注點在雷虎跟楚子江身上。
哪會想到背后有人捅刀子,不,應(yīng)該說是捅捧子。
那糯米捧子在第一式下專點肉身七寸,當(dāng)短槍使直接捅穿了林陽的身體。
啪!
林陽一聲慘叫,直接給雷虎一斧頭砍斷了一條腿兒。
“為什么?我到這青峰營二年,對你一向不薄。而且,還準(zhǔn)備走后讓你接班,為什么?”楚子江一臉殺氣的盯著林陽。
“哈哈哈,我不告訴你!”林陽嘴角居然勾起一個玩味兒的笑容。
老子就是死也得讓成為一個活著的‘糊涂蛋’。
這個,的確夠折騰人的。
恐怕楚子江一輩子都得陷在這個‘坑’里了。
比如,是自己的仇家指使他干的?
可是,仇家又是誰,不抓出來一輩子都心里不安的。
“說!”雷虎一把狠狠的掐住了林陽的脖子。
“呸!”結(jié)果,給林陽呸了一口血痰,雷虎氣得一把就要擰斷他脖子。
“滾一邊去!”蕭七月伸腿,一腳撩陰過去踹飛了雷虎。
“你敢打我?”雷虎跳起來就要行兇,不過,給楚子江叫住了,“聽光頭神捕的,把血止了?!?p> 這不,連楚子江都改口叫‘光頭神捕’了。
渣!
被雷劈了都好幾天了,居然一邊沒長頭發(fā)的樣子,難道還真要當(dāng)一輩子光頭了?
而蕭七月一摳就從林陽嘴里摳出了一顆毒牙,而營中藥師馬上上前先簡直的包扎了一下。
林陽想死,不肯吞藥,結(jié)果給硬是捏著鼻子塞進(jìn)去的。
在沒搞清楚前,楚子江當(dāng)然不會讓林陽就這般痛快去死的。
“本公子知道為什么?”蕭七月一臉玩味兒的笑看了楚子江跟林陽一眼。
“不可能!”林陽喊道。
“是么?”蕭七月神秘一笑,道,“你根本就不是林陽。”
“蕭公子請說?!背咏笆至吮Я吮?p> “我不是林陽誰是林陽,什么光頭神捕!你就是堆臭狗屎?!绷株柪湫Σ灰选?p> “蕭公子,你知道他的底細(xì)?難道此獠以前還有另外一個名字不成?”雷虎都忍不住了。
“我當(dāng)然不知道他的底細(xì)。”蕭七月?lián)u了搖頭。
“不知道你放什么臭屁?”雷虎拳頭都捏得像塊鐵疙瘩了。
只不過,剛才蕭七月救了楚子江一命,他也發(fā)作不得。
“故弄玄虛,楚大人,李當(dāng)陽還沒找到,蕭七月想轉(zhuǎn)移視線,渾水摸魚。”趙方德說道。
“閉嘴!趙方德,你干了什么?
李當(dāng)陽是你仇人,你不但不極力抓捕,反倒是一直在旁說風(fēng)涼話。
反倒是蕭公子這個外人,一心為公為民,甚至,甘愿獻(xiàn)上腦袋。
這叫什么,這就叫俠士風(fēng)范,作人的本份。
你趙方德,年齡一大把,愧你還是天陽趙家族長,你都干了什么?
你不害臊本大人都覺得丟臉。要不是看你一把年紀(jì)了,早叫人打你個屁股開花扔出去了?!背咏蝗粣懒?,像喝叱下人一般。
“我……你……你個楚子江,你太欺負(fù)人了,我趙家……”人要臉樹要皮,趙方德這老臉可是掛不住了,給氣得不輕,指著楚子江嘴唇顫栗著話都講不利索了。
“把你那狗‘蹄子’放下,不然,休怪本護(hù)衛(wèi)不客氣了?!崩谆⒁荒槂聪喽⒅w方德。
“我什么我,我就是楚子江,你不就有個天地異常的女兒趙盈盈嗎?
你不就整天扯起落月閣的招牌臭不要臉的到處招搖嗎?
落月閣是大,天下三十六大宗之一。
但是,它能大得過大楚王室嗎?
還有,落月閣是天下的落月閣,不是你趙家的落月閣?!背咏@書生立馬變成了辯論家,一翻話出來,那是把趙方德氣得吐了一口老血,叫道,“走,咱們走!”
“走!事還沒完,你這一百軍棍還掛著的。”楚子江冷冷說道。
“你……你怎么不砍了蕭七月的頭?”趙方德憤怒的指責(zé)道。
“砍不砍頭我說了算,還輪不到你這個不要臉的老匹夫人五人六的。”楚子江像吃了槍子兒一般,連珠發(fā)炮,轟了得趙方德體無完膚,顏面盡失。
卟哧一聲,一大口鮮血噴出,人往地下一栽倒了下去。
“楚子江,你就是王室一個要靠八竿子才能夠得著的遠(yuǎn)親族人又如何?我妹是落月閣閣主親傳弟子,身份難道還不如你尊崇嗎?”趙浪氣壞了,趕緊扶起父親。
“你妹你妹,趙盈盈是吧?
今天我就不給你們面子又如何?來人,趙家族人無視我青峰黑甲營,多方挑釁。
甚至無視王室威嚴(yán),全給我拖出去重打一百軍棍扔出營寨?!背咏氰F了心,一聲令下,雷虎打頭,一伙人峰涌而上。
噼哩啪啦一陣棍捧下去,個個都給打得皮開肉綻扔出了營寨之外。
趙家就憑著一個寶貝女兒蠻橫無禮,橫行天陽。
這下子碰到一個不賣賬的主兒,也活該他們倒霉,自然,大快人心了。
蕭七月知道,楚子江這是在向自己示好,他想知道林陽的底細(xì)。
投桃報李,蕭七月一把抓起林陽,在他臉上好像按摩一般拿捏著,按摩得還非常的細(xì)致,從額角一直摩到下巴,又從左臉到右臉,反反復(fù)復(fù)按摩了好幾回,搞得眾人都以為這小子是不是患了失心瘋,莫名其妙的。
足足千息時間,蕭七月手中寒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