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半夜十二點,準(zhǔn)點下密道,這是魏清瑤最近做的事,白天睡覺,晚上修仙。
魏清瑤拿著手電筒下了密道,這偷情一樣的感覺不知道要過多久,她都快要習(xí)慣了。
叔叔什么都不說,哥哥也什么都不說,她弄不清他們的意思,自己又不會旁敲側(cè)擊,哭了。
蘇棠心里急得很,這一天天都被困在這里,暗無天日,他要是沒點自娛自樂的精神,怕是要抑郁了。
本來還想著來這里能找出進(jìn)入狼族的路,結(jié)果他連地下室都沒走出去,簡直諷刺。
魏清瑤一出密道門立馬關(guān)了手電筒,她左右張望一眼,這才走進(jìn)地下室里的大過道。
“哎……你們狼王到底準(zhǔn)備把我怎么樣,抓我來也有四五天了吧,都不給個準(zhǔn)信,他是要殺呢,還是要剮呢?”
蘇棠抱臂半靠在鐵欄桿上,一幅生無可戀的樣子。
魏清瑤學(xué)著他的樣子靠在了鐵欄桿的另一邊,她感覺他們兩的感情在這幾天有了點質(zhì)的飛躍,當(dāng)然,那只是她感覺。
“我也不知道,叔叔沒有明確表示意思?!彼植桓抑苯尤?,那只會讓他懷疑。
他牽起她的手放在掌心把玩:“我覺得自己再在這個鬼地方待下去,一定會得抑郁癥,到時候,你是不是就不來看我了?”
魏清瑤搖搖頭,她在他掌心寫了一個字,“不會……我明天,去試探試探叔叔的意思吧。”
“不怕他發(fā)現(xiàn)我們的奸情?”他輕輕笑了笑,就憑她這個智商,估計一句話靳潯就看出她的意思了。
“什么奸情。”她抽回自己的手,沒好氣地拍了他一下。
蘇棠一把抓住魏清瑤的手,輕佻道:“是愛情?!?p> “油嘴滑舌,今天逍哥哥和小雪回來了,不過小雪受了傷,不然我就求她幫忙把你救出去。”
“你叫靳昀逍什么,逍哥哥?”這稱呼,真讓他吃味。
他重點不對吧。
魏清瑤說地一臉無辜:“怎么了?我從小到大都這么叫他?!?p> “那你也這么叫我,來,喊一聲。”蘇棠抬起魏清瑤的下巴,要不是這個鐵欄桿擋著,他就直接親上去。
“不喊不喊不喊……”她叫靳昀逍是種習(xí)慣,叫他就曖昧了。
“遲早讓你喊,對了,你剛剛說君曄雪受傷了,怎么回事?”難道說,君珵璟或者君陵夫婦來手刃她了?
“我只知道是你們弒狼人做的,其他不清楚?!蔽呵瀣幪崞鹁龝涎┑氖?,嫌棄地看了眼蘇棠,“你們弒狼人真狠,一點人情都不講?!?p> 蘇棠被魏清瑤這句話說地哭笑不得,那是他們弒狼人的規(guī)定,誰違反了都一樣,不能因為君曄雪是君家人就網(wǎng)開一面。
“我不能出去,你不能進(jìn)來,這日子真沒意思……”他先裝裝可憐。
“我在里面外面不都一樣么?”魏清瑤轉(zhuǎn)身正對蘇棠,她要么明天去找靳潯的時候把他鑰匙偷來算了。
蘇棠邪魅一笑:“不一樣,你在外面我就只能牽牽你的手,進(jìn)來就,什么都可以?!?p> 如果換了幾天前,她肯定要氣地去打他,現(xiàn)在么,她的臉皮也厚了點。
“你能做什么?”
“近距離接觸,或者……”他挑起眉梢,眼角掩飾不住地風(fēng)流魅惑,“負(fù)距離接觸?!?p> 負(fù)距離接觸?
魏清瑤眨了眨眼,她怎么沒聽懂,難道是那個意思?
“就知道你聽不懂?!碧K棠伸手點了點魏清瑤的唇瓣,“有機(jī)會,我教你。”
“不要臉!我走了!”魏清瑤紅臉揮開蘇棠的手,轉(zhuǎn)身就往密道門跑。
“臉皮這么薄,我都不好意思跟你為愛鼓掌了……”蘇棠喊地聲音不大,但魏清瑤聽到了。
這個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