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痹捯魟偮?,花姐已經(jīng)伸出手把韶韶的酒杯從唇邊拿走,一番下來,行云流水,酒杯便到了花姐的手中,滴酒未灑。
韶韶輕皺了眉,隨即便回歸了正常,看著花姐有些疑惑,依舊一言不發(fā)。
“嗓子未好完全的,怎么就喝這東西?你不要嗓子了?”花姐有些微怒,看著韶韶忍不住教訓了兩句。
翠翹在旁邊可是看著心驚膽戰(zhàn)的,平日里在寨子中,大家都縱著少當家的,誰也不曾敢勸說幾句,現(xiàn)在花姐此番,不知道自家少當家的會不會氣怒呢。
轉(zhuǎn)而看向自家少當家的,還好還好,只是皺了皺眉,倏而又扯了一個笑,有些調(diào)皮,隨后拿起旁邊的梅子吃了幾顆。
“你且稍等著。”花姐沖韶韶說了句,便起身出去了。
一會兒功夫去了攬月居提了個燒雞來,放到韶韶跟前兒,“搶了你的酒,總得還你樣兒東西吧,趁熱吃。”
韶韶打一進門就這一直盯著花姐手中的燒雞,眼神甚是可怖,這下放到面前,莞爾一笑,隨即開吃。
翠翹站在旁邊,一臉黑線,也不知道誰傳出去的,游云寨少當家無軟肋可循,是個軟硬不吃的家伙,什么嘛,一只燒雞,一壺好酒,一小碟梅子,一個慕容公子,這些中只一樣兒就可以輕松搞定,哪有外面?zhèn)鞯哪敲措y搞。
韶韶和花姐把雞腿言歡,四王府中也是熱鬧非凡,不過這股子熱鬧勁兒怎么看怎么別扭。
“一拜天地?!毙吕擅鏌o表情。
“二拜天地?!毙吕嗣鏌o表情。
“夫妻對拜。”新郎轉(zhuǎn)了個身,依舊面無表情
“送入洞房?!毙吕晌⑽櫫税櫭?,然后看了一眼往臥房去的新娘子,很是煩躁的扭過頭。
楚清河和慕容清辭看著楚暮言待在原地,趕緊圍了上來,“四哥,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今日我們不醉不歸?!?p> “對啊,阿言,清河說的對,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無論是得意還是失意,我們今晚就是干。”
“好?!背貉詻]再多說,接過慕容送來的酒杯,只一瞬,手中的酒就見了底,眉頭緊鎖,看著窗欞外清冷的月亮,心中一片悲涼。
“母妃,今日是兒臣的大喜之日,可是這大喜,兒臣確實不知從何而來,您若是在天有靈,給兒臣指條明路,真的太苦了?!背貉月耦^喃喃道。
慕容清辭和楚清河陪著楚暮言喝的也不少,此時醉的也是一塌糊涂。
慕容老爺看到自家夫人在門口張望,知道她是在等還未歸家的兒子,嘆了口氣,上前勸到,“夫人啊,別等了,清清今晚若是喝多了就不會回來了,再說還有阿志呢?!?p> “就是阿志在,我才不放心?!蹦饺莘蛉藵M臉焦急,遠在四王府的阿志表示扎心了我的夫人啊。
“阿言那孩子有苦說不出,也就只有咱們清兒和小王爺陪著了,今日就由著他們?nèi)グ??!?p> “老爺,今日是言兒大喜之日,清清他…”
“什么大喜之日,只是梁帝之女嫁與言兒的日子,不見得大喜啊,你先回去,我派人去問問,夜深了,夫人仔細身子?!?p> 慕容夫人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也沒有什么辦法,最后看了一眼大門外終究還是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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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韶韶
之后鐵定得改成一個四王爺勝過剩下其他的,我結(jié)親的時候,你在吃雞腿兒,這也是,得,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