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玄感的在征高麗的時候,半道謀反,直接反過來攻打東都。
最后雖然失敗被殺,但是他確實是第一個站起來反抗楊廣的大隋將領(lǐng)。
雖說不是打響了反隋的第一槍,但是卻也推動了歷史的車輪,讓大隋朝走向了滅亡。
而楊玄感在攻打東都的時候,一把火把楊廣的寶貝給燒了。
花費了巨大的工程,搜刮了民脂民膏,召集天下工匠打造了一艘大型船只。
此船叫做龍舟,是東巡的重要交通工具。
被楊玄感燒了的龍舟,再一次被楊廣花費巨資開始打造,然后他自己則是在東都行宮里面酒池肉林。
這樣的楊廣如果不被人造反,那真的是天理不容。
柴紹在參加了西山的狩獵之后,更加的老實了。
“大公子,鐵鹽被朝廷掌控著,我們要是做鐵爐子,還需要去報備?!?p> 柴紹點點頭,看來想要把后世的鐵爐子拿出來,還要費一凡功夫。
“不過,大公子要是想要做普通鐵器,也不是沒有辦法。現(xiàn)如今,有很多地方已經(jīng)不受朝廷的控制,我們可以在那地方做鐵器生意。”
柴紹聽到馬三寶的話之后,突然想到了一句話,叫做法無禁止即自由。
“這是我想出來的一個在冬天可以很好保暖的鐵爐子,我們柴家在這兒也應(yīng)該有商鋪。
我們招募鐵匠工,把這鐵爐子打造出來,然后賣給那些世家貴族,我們需要很多錢,以備不時之需?!?p> 馬三寶接過圖紙,看到上面用的是不知名的筆,畫出來的,線條很細,還很直。
如果是毛筆畫出來,想要這么直,還這么細,是不可能做到的,不過他也沒有開口問。
就像是他不知道柴紹為何要做鐵器生意,家族生意那么多,還要想辦法賺錢。
“大公子放心,某定會把這件事情辦好?!?p> 柴紹說道:“你辦事,我還不放心嗎。
這個時候我們要低調(diào)行事,所以這種事情要盡量保密,等到晉陽也出現(xiàn)了這種鐵爐子,我們就不用再小心翼翼。”
“嗯,某知曉了?!?p> 把鐵爐子這件事情交給馬三寶之后,柴紹又把圖紙給李三娘看,并且說出了自己的意圖。
“我們在長安也不缺錢,為何還要如此?”
李三娘不明白柴紹為何想起來要做生意,柴家和李家都是世家大族,并不缺錢呀。
柴紹不可能說為了以后我們一起起兵造反吧,畢竟現(xiàn)在的李淵還沒有那個心思。
再加上他們到時候能不能逃出長安,還是個問題。
“我們一路走來,你也看到了這世間亂世景象吧,我們雖然是有錢財,但是我想要做更多的事情。
你看看這個鐵爐子,它可以安置在房間里面,有一個長長的煙囪,在里面燒柴火,這煙子就從這里面出去了。
這樣一來,房間里面就不會有煙子,等到鐵爐子燒紅了,整個房間里面就非常暖和。
冬天的時候就不用擔(dān)心房間里面非常的冷。
這眼看著離冬天越來越近,到時候那些流民沒有安身之處,怎么挨過這個冬季?
如果有了鐵爐子,就能夠讓很多流民能夠挨過這個冬季?!?p> 有善心的男人總是能夠給人溫暖。
李三娘對著柴紹微微施禮說道:“妾身替那些流民感謝夫君,能夠善待他們?!?p> 柴紹輕輕拍了一下李三娘,說道:“我們夫妻之間,還需要說這種話嗎?”
本來還存在的好感,瞬間下降了,瞪了一眼柴紹。
“如果需要我?guī)兔?,告訴一聲?!?p> 柴紹順勢摟著李三娘,說道:“這點兒事情,我還忙得過來,如果真的需要你的幫助,那我肯定是要說的,你可是我的妻子,要講究夫妻同心?!?p> 其實柴紹對于李三娘,也不能說全部都是因為愛,大部分還是因為歷史上的那個平陽公主的影響,再加上他這一醒過來,就面臨那樣的事情。
說實話,內(nèi)心不激動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做了,就需要負責(zé),在李三娘的絕世之資和歷史上的那個名聲的影響,以及他們已經(jīng)結(jié)婚,并且還圓了房。
李三娘在柴紹的心中的位子,是越來越大。
直到現(xiàn)在,柴紹覺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有個盼頭。
柴紹不可能把這樣的生意私藏,畢竟亂世即將到來,到時候不僅僅是他們需要錢財,李淵更加的需要大量的錢財來支持他的野心。
所以柴紹兩封書信,把鐵爐子的圖紙貢獻了出去。
如果只是給了李家,肯定是說不過去,畢竟他是柴家的大少爺,只是李家的女婿,能夠代替李家的兒子,來到長安當(dāng)人質(zhì),已經(jīng)是對李家最大的幫助了。
信寫好了之后,找到馬三寶,讓他找人秘密把這兩封信送出去。
現(xiàn)在朝廷正在準(zhǔn)備東巡的一切事宜,而掌握朝堂的人則是宇文化及,此人和李淵還有著親戚關(guān)系,對于李家也是放寬了很多。
李淵在雁門護駕有功,楊廣行賞的同時,也對于李淵的實力,有了一個認識。
特別是當(dāng)時帶領(lǐng)李家軍隊的李二公子,有勇有謀,深諳兵法謀略,也得到了楊廣的賞識。
只不過到了東都之后,他慢慢地就忘記了這些事情,也對這些事情不再感興趣了,一心就想著要乘著龍舟,看看他建造的大運河,是多么的壯觀。
這其中,最大的功臣就是宇文化及。
為何柴慎要特意交代柴紹不要被拉進去,就是因為現(xiàn)在的朝堂幾乎就是宇文家族的朝堂,都是他們說了算。
為了不讓柴紹和宇文世家交惡,柴慎特意囑咐了一番。
這兩封書信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晉陽,到了李淵和柴慎的手中,兩封信的內(nèi)容并不一樣。
“存人失地,人地皆得,存地失人,人地兩失?!崩顪Y看著柴紹寫給他的信,上面最為讓他震撼的便是這幾句話。
見到這四句話的時候,李淵總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對于柴紹這位女婿那是更加的喜愛了,覺得讓他去了長安,就像是大材小用,直接讓自己手中損失了一位頂尖的人才啊。
只不過,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后悔,也沒有后悔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