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怕,就別看,你是想把他吵醒嗎?”冷天語氣冰冷,瞪著她。
他是沒想到這女人也怕打針,都多大的人了。
小家伙要是被她吵醒,打針都難搞定。
家庭醫(yī)生看夏至害怕還要看,好笑不已,解釋了下,“這位小姐,我扎針的手法不疼的,你不用擔心。”
如果他手法不好,冷少也不會讓他過來給小家伙看病打針了。
冷少可是很疼這位小少爺的。
夏至羞囧的要命,連跌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出去下!”
說完,她一溜煙就跑了出去,小臉煞白煞白的。
福媽上來,看到她貼在墻根上,白著小臉,關心了一句。
“小姐,你沒事吧?”
“沒,沒事!”夏至尷尬了下。
“那我進去了。”福媽笑了笑,看她不好意思,也不好再追問,趕緊把東西送進去。
等到打完針,福媽把醫(yī)生送出來,夏至才忍著尷尬進去。
對上男人揶揄的眼神,她覺得丟臉死了,眼睛到處閃爍著。
“媽咪,疼……”
這時,昏睡的小家伙,囈語了一聲。
夏至急忙走了過去,“他怎么了?是不是你弄到他的手了?”
肯定是打針疼了吧?
看到小家伙的小手扎著針,夏至就覺得很疼,秀眉緊緊的擰了起來。
“剛剛醫(yī)生說的,你沒聽見?”冷天掃了夏至一眼,小心翼翼的把兒子放在床上,拉過薄被蓋在他的身上。
才站起身,淡聲說道。
“我公司還有事情,得過去處理,麻煩你照顧他一下!”
“哦,沒關系,你去吧,反正我也沒事?!北緛砭痛饝诵〖一锏?,夏至也沒什么意見。
反正她也是一個閑人,照顧下生病的小家伙也沒問題的。
得到她的回應,冷天就轉身走了。
夏至突然想起來重要的事情,趕緊喊住他,冷天腳跟一頓,回過頭來,目光直直的看著她。
頓時,一股威壓傾軋過來,夏至有點局促問道:“那個,我們什么時候去辦離婚手續(xù)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突然感覺空氣凝滯了。
她眨了眨水眸,對上男人幽深強勢的目光,感覺像是自己做錯了事情一般,有點心虛。
“照顧好我兒子,他若是有什么閃失,我找你算賬!”
男人警告了一聲,就走了。
夏至愣的微張嘴巴,望著門口,很是無語。
他就這么放心給她照看?
她又不是保姆,怎么可以算她頭上呢?
不過,照顧小家伙,夏至還是不敢馬虎,就沖著她喜歡小家伙的心,做什么都親力親為。
她坐在床邊,時不時試探下小家伙的額頭,又時不時的望一眼藥水,又拿棉簽沾點溫開水,濕潤他的嘴角。
見到小家伙睡的不安穩(wěn),她輕柔的撫摸走針水的位置,緩解小家伙的疼痛感。
半個小時后,小家伙臉色終于沒那么火紅了,漸漸退燒恢復了常態(tài),粉雕玉琢的,如同年畫中的福娃。
夏至撐著下巴,一眨不眨的盯著床上漂亮的小家伙,神情有點恍惚,若是她的孩子……該多好啊!
竹木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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