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副帥!你不是稱病在家嗎?為何會帶兵在此?”許恒宇目光一凝,盯著張副帥。
“許元帥!在下今日確實略有不適,奈何我聽聞今日有人要對陛下不利,即使我撐著這殘破之軀也要保護(hù)陛下周全!”張副帥下馬,恭敬的說道。
“哦!”許恒宇冷冷到,“張元帥臥病在床,這耳朵倒是機(jī)靈!”
“元帥過獎了!”張元帥微笑都拱拱手道,“陛下呢?”
張元帥定眼一望,看到辰皇的尸體躺在祭壇中央。
張元帥看到辰皇的尸體,突然跪了下來,吼道,“陛下,微臣來遲了??!導(dǎo)致陛下遭此毒手!微臣有罪?。 ?p> “來人!把這里團(tuán)團(tuán)圍住,任何人都不要放出去!”
“是!”隨著張副帥一聲令下,祖地被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諸位大人放心!都是朝廷重臣,若是我查明此時與諸位無關(guān),那自然會放各位離去,若是查到陛下這次遇害身亡與各位有那么一點關(guān)系,就別怪我了!”
此時,又一名老者緩緩走向前來,轉(zhuǎn)身對眾人說道,“諸位!”
此人正是當(dāng)朝丞相,張永林!
“諸位,陛下這次遇刺身亡,老臣深感痛心,但國不可一日無主!老臣承蒙陛下圣恩,早在前些年就拿到了托孤遺詔!”
“陛下有旨!”
眾人跪下!
“命!二皇子辰巖深得朕心,特命氣繼承祖制,以佑我大辰基業(yè)萬年不衰!”
“荒謬!”許恒宇聽完遺詔站起來上前一步道,“簡直無稽之談,若是遺詔為何你知,我卻不知?”
“大膽!許元帥我念你是武官之首,平日里對你客氣三分,這乃是陛下親筆所寫的遺詔,還能有假不成?”
“哼!”許元帥冷哼一聲道,“這遺詔只有你看過,別人怎能知道真假?”
“好!”張永林點點頭道,“陛下現(xiàn)如今尸骨未寒,你卻還對遺詔的真假念念有詞,此乃對陛下之大不敬!”
“若這遺詔是真,臣自當(dāng)向陛下謝罪,若不真只怕丞相大人犯了欺君之罪吧!”
“好!”張永林把遺詔丟給許恒宇。
許恒宇盯著遺詔看了兩遍,額頭上的汗珠緩緩流下,許恒宇心道,“這怎么可能?這遺詔竟然是真的!”
“怎么樣?許元帥?這遺詔可看出真假?”張永林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許恒宇目光一凝道,“放肆,這乃是假遺詔!”
詞語一出百官嘩然。
“你......”張永林指著許恒宇憤怒的說道,“你好大的膽子!陛下親自所寫的遺詔你竟然......”
張副帥也開口道,“許元帥,為何這遺詔只你一個看,卻不讓我們辨識?莫不是你心里有鬼?”
“張元帥,這遺詔你就不用看了,我自能辨別他的真?zhèn)?!再者說旁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你乃是張丞相的親弟弟,這遺詔你看了自然是真的?!痹S恒宇強(qiáng)勢的回答道。
眾官員在此嘩然,“這張丞相和張副元帥竟然是親兄弟?”
“難怪都姓張!”
“這件事情我們可都是不知曉的!”
“既然他們是親兄弟,那許元帥讓看,也就說的過去了!”
“時間應(yīng)該差不多了!”許恒宇微微一笑。
“許元帥,屬下來遲,還請海涵!”此時夏將軍已經(jīng)帶著人馬沖了進(jìn)來!夏將軍,正是許恒宇的一名心腹,接到許恒宇的信號立刻帶兵來到了這里。
隨著軍隊的到來,許恒宇也有些底氣。
“夏將軍,不晚不晚,來的剛剛好!”許恒宇笑著說道。
“駕!”此時外面又傳出一陣馬蹄聲,隨之一個聲音傳來,“三皇子,我來遲了!”此時王建華將軍也帶著軍隊趕了過來。
王建華知曉其他將軍都在召集部隊往這邊趕,就覺得發(fā)生了大事,離開也帶兵前來。
此時這里集結(jié)者各路兵馬,寒氣逼人,隨時有可能爆發(fā)一場驚天大戰(zhàn)!
三位皇子站在祭臺之上,謹(jǐn)慎的看著對方。
龍雀也是一陣頭大,現(xiàn)在的情況越來越復(fù)雜了。
三方勢力,爭鋒相對,但現(xiàn)場的情況有些微妙,誰都沒有先動手。
張永林道,“許元帥,看來你今日是不想辨別這遺詔的真?zhèn)瘟???p> “這遺詔是假的,你讓張副帥前來就是為了以武力相逼,讓我等承認(rèn)這遺詔是真的!”許恒宇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那你讓夏將軍帶兵前來又是為何?”
“我......”許恒宇一陣啞言,隨后道,“你是文官,我就不在這里給你咬文嚼字?!?p> “據(jù)我所知,辰輝此人深得陛下喜愛,而且是前皇太子,雖然被打入冷宮,卻早已被釋放出來,陛下的意思就是打算復(fù)立辰輝,所以我認(rèn)為辰輝乃是皇位的不二之選!”
“諸位!”此時王建華開口道,“你們爭奪你們的皇位,我此次前來就是為了接三皇子回去,我們離去后,并保證永遠(yuǎn)不踏入京都!”
張丞相和許元帥二人都沒有開口。
“多謝,二位!”王建華恭敬的開口道。
辰三開口道,“舅舅,不必了,今日這皇位我也要爭上一爭!”
“哈哈哈!”張永林笑道,“都說三皇子淡泊名利,沒想到還是逃不過這皇位的誘惑?。 ?p> “哼!”辰三冷哼一聲,心道,“若今日我離去,那么我們會永無寧日?!?p> “好!”王建華激動的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舅舅就陪你一起?!?p> 許恒宇開口道,“王將軍,你沒有勝算的!若是你就此離去也罷,既然你如此執(zhí)迷不悟,也就別怪老夫無情了!”
“舅舅?!背饺龑ν踅ㄈA開口道,“今日可能是我連累你了,但是這皇位我還非要爭搶他一下!不然三兒這輩子是不會安心的!”
“舅舅怎么會怕你連累!既然你想,舅舅那就一定陪著你!”
此時場面也出現(xiàn)了微妙的變化,諸位將軍的陣型都逐漸收縮。若把整個祭祖場地當(dāng)做一個圓形,此時三方各占這個祭祖之地的三分之一,就連下面的官員也出現(xiàn)了一些分化。
辰三這邊的官員最少,辰輝和辰巖的則旗鼓相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