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阿骨打?qū)④?!有敵軍潛入潼關(guān),此刻正在城門與我軍激烈交戰(zhàn)!且前哨探子發(fā)現(xiàn),離著潼關(guān)兩里之外,有大軍正是氣勢洶洶而來??礃幼?,是西涼那些逃出來的余兵慘將!”
阿骨打摟著翎兒,本還睡得呼聲連天,突然,便是從睡夢中聽到了如此噩耗。
“什么?!”
阿骨打一下挺直了肥碩的身子,臉上的橫肉還晃了晃。
被他緊緊擁在懷里的翎兒滾落在了床榻的里側(cè)。
不過她并未反應(yīng),也未起身。
只是佯裝還沒睡醒,面朝里面?zhèn)扰P著,嘴角勾笑很是痛快。
她根本沒睡著,不過是在這個骯臟的,讓人作嘔的夜里,等著這早就盼望的一天!
他們來了!呵,終于來了!
“趕快!把全部兵力調(diào)去守衛(wèi)閘樓城門!決不可讓這些混賬得逞,絕對不能讓他們放下吊橋??!”
阿骨打聲嘶力竭急急喊道,在這甚是寒意料峭的漆夜,鼻尖滲出了汗珠。
沒想到,那些西涼人還有余力來偷襲潼關(guān)?!
還是早有預(yù)謀,根本是佯裝不堪一擊之故?!
阿骨打性子剛烈,突然吃了這么一驚,且是被敵人悄無聲息潛入到了潼關(guān)之中,心中既是愕然,又是油然而生那挫敗的羞辱感!
他一激動,哪里還能思慮明晰?
他氣不打一處來,便是急急起身,衣裳也不合攏,就挺著碩大的肚皮,還有那胸膛上濃密胸毛,拿起那刀架上的丈八蛇矛往營帳外面而去。
“?。 ?p> 幾聲絡(luò)繹不絕的慘叫,卻是突然由遠(yuǎn)及近而起。
阿骨打還沒走出這營帳,便發(fā)現(xiàn)有道血污噴濺在了這營帳的布幔上!
縱然光線暗沉,那血液順著帳幔流下的痕跡都清晰可見。
有敵軍,竟然是已然殺到了他這代統(tǒng)領(lǐng)的營帳外!!
“哈!哪個小兔崽子敢和本元帥為敵?!”
阿骨打手持那丈八蛇矛大聲呵斥道,他也沒傻到自己出那營帳,被外面的人逮個正著。
所以舞起那大矛便是掀起一股氣浪,虎虎生威,鋒芒道道。
次擦的割破這門簾營帳的聲響。
阿骨打這長矛便是如同護(hù)身的盾牌,以攻為守,讓外面的敵人無法靠近他的周身。
數(shù)發(fā)弩箭射來,朝著這舞動巨大兵器的秦兵代元帥阿骨打的方向!
阿骨打這突厥猛將的武藝也不是蓋的,他的長矛鋒利無比,在身旁不住飛舞刀花,便是守得自己的身前毫無破綻。
敵兵縷縷射入營帳內(nèi)的弩箭悉數(shù)被折斷在了這長矛飛舞之中。
折成兩段,攔腰破開。
不過阿骨打邊打邊退,他想要尋了個空隙從后面突圍出去,于是腳步踉蹌,便是一路退到了床榻之旁。
撲!
突然,那帶起寒光道道的長矛便是突然停滯了舞動。
阿骨打雙手支撐著,將那長矛緊緊握在了手中,他姿勢僵硬,猛地瞪大了眼睛,然后,眼珠子轉(zhuǎn)動著便是往自個兒的身后看去。。。。。。
一把長刀猛地捅入了他肥碩的身軀。
從腰際捅入,然后,便從他那鼓鼓的肚皮前一下貫穿而出。
“你。。。。。?!?p> 阿骨打面目猙獰轉(zhuǎn)過身去,將自己那肥壯寬大的手往翎兒的頭上按去。
這刀是阿骨打自己的,為了防身一向放在了枕頭旁。
沒想到啊,他阿骨打千防萬防,沒防住這個枕邊的魏國貢女??。?p> 還沒等他的手鎖住翎兒的脖頸,翎兒握著那刀柄,便是使勁全力一擰!
這頭骯臟的豬,她早就恨透了他!
手刃仇人,正是痛快!
伊莉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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