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本能的求生欲讓夏沫央抬起了頭顱。
幸好,她躲在最后面。
眼神越過了前面幾人的身影,終于看到了這秦國元帥的廬山真面目。
。。。。。。
大約帳中的貢女誰都沒想到,這宇文珩竟然會臉帶鬼面出現(xiàn)在這營帳之中。
一時間,都有些面面相覷,不禁疑惑起來。
夏沫央也是震楞,這殺戮成性,又性好漁色的家伙真是長得如此丑陋,連著臉都不敢露了出來?
她只覺這宇文珩應該很是高大。
卻也不像押解他們的突厥大將那般虎背熊腰。
盔甲森然,這人鎧甲的腰際和肩膀兩側(cè),都是那猙面獠牙的獸紋圖騰。
小夏估摸著,這人的真面目該和這獠牙圖騰差不多,所以才這般故作神秘,回了營帳都不露真面。
如此一想,噤若寒蟬,只覺那兩道陰鷙視線從面甲后面透了出來。
掃視著周遭讓人毛骨悚然。
“你們都出去吧?!?p> 宇文珩突然發(fā)話。
當然,這寥寥數(shù)語不是對著她們這些上了祭臺的羔羊說的。
而是讓那些礙事的士兵和嬤嬤都趕緊出去。
拱手領(lǐng)命,那些突厥大漢都出去了。
小夏也想溜之大吉。
可看到帳篷外,有手持森寒兵戟的士兵把手。
這營帳內(nèi),便成了這宇文珩尋歡作樂的私密場所。
她怕是寸步難行。
咋舌,小夏縮了頭頸,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還沒等鎮(zhèn)定了神色,卻突然聽到那鬼面之人突然發(fā)話道:
“轉(zhuǎn)過身去,把衣袍脫了?!?p> ???!
聲線鬼祟,這命令更是讓人猝不及防,渾身發(fā)顫!
頓時小夏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這真是個禽獸!!
不止小夏,其他的貢女聽到這命令也是倏然白了臉色。
腦海里倏然出現(xiàn)的都是這禽獸欲要逞兇的畫面,哪個不是噤若寒蟬,瑟瑟發(fā)抖?
而那翎兒卻是不滿意地冷哼了一聲。
后背?
母國調(diào)教她的女官和她說過,聽說這宇文珩有這癖好,每次都只會找一個最順眼的女子服侍。
他似乎愛女子的身材多過美貌,可不想,卻是喜歡女人的腰身后背?
而她的優(yōu)點,可在身前那波濤洶涌。
翎兒撇了撇嘴。
有些不服氣。
可沒等其他人對這禽獸的命令回過神。
突然,這營帳里很是突兀地響起了清脆的鈴鐺聲。
叮鈴,叮鈴,這清脆的聲音便是在這沉悶的空間里,起了悠揚而又輕快的節(jié)奏。
小夏也好奇啊,抬頭一看,這打著節(jié)拍的鈴鐺聲卻是從那一身玄衣,身材高挑的龜茲貢女那兒傳出的。
她在婀娜起舞?!
這鈴鐺是從她的手腕和腳踝處所佩戴的鏈子上發(fā)出來的。
。。。。。。
真是大膽!也沒得那宇文珩的命令,那龜茲貢女便是擅自出列。
她翻飛著身軀旋轉(zhuǎn),煙視媚行。
朝著那目標人物拋出媚眼后,已然旋轉(zhuǎn)著靠攏那戴著鬼面的宇文珩!
龜茲國王會將她送來,的確是有過人之處。
小夏只能說,這舞姿讓人目不轉(zhuǎn)睛,她這害怕到極致的人都被攝住了心神。
雖說這舞蹈露骨了些,可也非常有那輕靈的藝術(shù)感。
哪怕知曉是何處境,這衣服下面又是如何的風光。
可她從一個女性的角度看,不帶任何有色的目光,這西域的貢女的確是國寶級的舞者。
她面容妖艷,身段火辣。
腰肢如同春風中的楊柳柔軟扭動,裸足點地,猶如翩然而至的蝴蝶飛舞向了那個座上元帥。
哪怕那個元帥用鬼面遮臉,一身盔胄發(fā)出森寒冷光。
可這完全不影響那貢女的舞蹈和發(fā)揮。
近了,她勾魂攝魄輕啟唇角,玉臂一勾,便是攬住了那人的肩膀。
也不管面前的殺將是如何的修羅威名,一身肅殺氣場。
這舞姬自信十足,高揚著下巴勾笑,氣場中帶著舍我其誰的艷壓群芳。
小夏早已經(jīng)看花了眼睛,她都想鼓掌了。
這女子好膽量,也的確是有那底氣滿臉倨傲。
在如此緊要的關(guān)頭居然還能色誘這宇文珩,便是讓膽寒顫栗的小夏佩服至極,欽佩不已。
她以為這便是美人計中那勾魂攝魄的極限了。
不想,那女子居然在周旁人的倒抽涼氣中,一抬腿,把自己的一條雪白勻稱的長腿搭在了那宇文珩的身側(cè)。
轟地一下,小夏臉紅得快要滴血。
那袍裾被分開兩邊,從小夏的角度看,朦朦朧朧,然而近在咫尺的那禽獸元帥,估計該看到的都看到了。
“元帥~看什么后背??!阿蘿的腿,不好看嗎?”
在夏沫央的瞠目結(jié)舌中,那龜茲貢女眉眼放電,手指,緩緩勾向了那宇文珩的下顎。
她想要摘了那宇文珩的面具,看看他的廬山真面目。
伊莉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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