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些記憶隨著我實力的提升不斷蘇醒,仿佛那些記憶與我是誰有關(guān)?!倍咀谧谥髌届o地說著,青紅色雙目深邃悠遠。
“你不是藥么?”肖祥猛灌了一口酒道。
毒宗宗主瞥了一眼肖祥,心想你小子挺能喝的,嘴道:“我內(nèi)心深處不斷地重復(fù)一個字,藥,所以我就自稱自己為藥,我不知我心底深處的那個聲音究竟是何。”
“那你這也太玄乎了吧?”肖祥剛說出這個,忽地想到自己還是個穿越者,貌似不應(yīng)該說玄乎這個詞,比起奇特,他覺得應(yīng)該沒人比他還奇特。
毒宗宗主沒有理會肖祥,而是繼續(xù)道:“我想要提升實力,不斷的向上行進,隨著我實力的提升,將我的那些奇怪的記憶給徹底解開。
然而,在我的內(nèi)心深處有著一個聲音,那個聲音不斷地說著藥,提醒著我的身份,指引著我要去的地方,它不斷地強化著我的思想,強化著我內(nèi)心對那一處的渴望,它想讓我到那個地方去。就好像那個地方才是我來這個世界的根本目的。
矛盾的地方就在這里,當我不斷向位面之上提升實力之時,我的記憶不斷蘇醒,但與內(nèi)心深處渴望的那個地方的距離感卻越來越強烈,就好像是背道而馳一樣。”
說到著,毒宗宗主停了停,又說道:“在我準備進階黃金位面的時候那種撕扯感尤為強烈,我猶豫了許久,還是呆在了白銀位面,去收集更多的毒物?!?p> 肖祥聽得腦袋大,心想你這故事聽著怎么比那金礦還要費腦子,你這是有兩個自己?
不過肖祥起碼還從毒宗宗主口中得知一件事,那就是毒宗宗主的實力已經(jīng)是達到了進階黃金位面,不進階大概就是因為那種內(nèi)心的矛盾撕扯感,至于是打什么時候就能夠進階黃金位面的,便是不知道了?!?p> 肖祥想了想,他大概猜到了毒宗宗主想表達些什么,于是在其他人說話之前,問道:“所以,藥宗主,你究竟能不能克服,你內(nèi)心的那種撕扯感?!?p> 其余幾人疑惑肖祥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但毒宗宗主倒是一驚,嘴角掛起一道冷笑,道:“肖公子到底是聰明之人,看來是知道我想表達什么了。”
鐵匠摸了摸自己的絡(luò)腮胡子,他好不容易徹底搞懂了那金礦,如今又來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毒宗宗主個人簡歷,最后連對話都玄里玄乎的,就不能給我這個愚笨之人一點思考的時間?
葉雨非則是摸著下巴,像是在考慮些什么。
吳秀依舊低頭不語。
任長決用他那混濁的眼珠看了毒宗宗主一眼,這一眼看得很仔細,幾乎是一直盯著的了。
肖祥看著毒宗宗主哈哈一笑,灌了一口酒,道:“我就替藥宗主說了,他對于這金色礦石的看法就是,他和任前輩一樣,也想要降位面。
不過具體怎么個說法,還是得藥宗主自己親自對大家講。”
“我內(nèi)心深處的那種撕扯感我能夠克制住,之前我還在猶豫進階,如今有這金礦,這卻是可以完美解決了,我估計到達那第九重天時,我的記憶應(yīng)該是覺醒了不少,待我到達那第九重天之時,你們其中一人再將我召回便是?!?p> 毒宗宗主說罷竟是伸手摸了摸茶壺,想喝點茶水了。
奈何空空茶壺,一無所有。
“這小子什么時候把第四壺茶也給喝了?他不是喝酒的么?”
肖祥笑呵呵地看著毒宗宗主,不發(fā)一言。
大多人靜靜地看著毒宗宗主,就連一直低頭沉默的吳秀都抬起了頭,看著毒宗宗主。
許久,幾人未說一句。
“怎么都不說話了?”毒宗宗主被這氣氛搞得沒法繼續(xù)高冷,不禁問道。
幾人這時真想說一句:“我們只想靜靜地看著你裝逼?!?p> 這次倒是鐵匠終于先開了口:“藥宗主,據(jù)你所言,這傳說中的鉆石位面也只是第五重天,那進階至鉆石位面之難想必就不必我多說了。更何況這第九重天,就算是存在的,那定是難得不可想象。就算藥宗主你能到那位面,估計我們尸體都涼了?!?p> 肖祥看著鐵匠,心想昊叔怎么得了個傳承過后說話都幽默了起來,尸體涼了......很形象啊......
毒宗宗主看著眾人道:“假如我說給我一千年的時間我就能到第九重天,你們誰信?”
“一千年......”幾人沉默。
“沒有那么多命等啊...”肖祥咧嘴笑道。
毒宗宗主真恨不得把肖祥拉過來揍一頓,心想你個小子喝了四壺水,還不老實。這里面誰說等不起,你都不配說,才二十年歲就差不多真黃金水平,比我當年還厲害。有臉說?
“只要讓我上黃金位面,我起碼可以等你三百年?!比伍L決忽地說道。
毒宗宗主自然是知道任長決的想法,而后冷冷一笑,道:“如果我將你那位雨珠救出的話,你任長決能等我多久?”
聽到救出雨珠四個字,任長決猶如魔怔了一般,瞬間僵住,片刻,面色緩動,他深吸了一口氣,道:“八百年,鉑金位面沒問題。”
任長決很難以想象,從毒宗宗主口中還能聽到救這一個字。
他對毒宗的了解不多,在他的眼中,毒宗一直是一個神秘的宗門,其真正的實力無人知曉,他們從來不干涉世事,幾十年間,他從沒有聽過毒宗救過誰,也沒有聽到毒宗害死過誰。
人們雖然痛恨毒宗的撿漏行為,但毒物對于人們來說確實沒有多大作用,毒宗基本上不和人們產(chǎn)生利益沖突,同時也不去害人,因此大多數(shù)人們都不去主動招惹毒宗。
“我們毒宗非懸壺濟世者,不救人,不害人?!倍咀谧谥髑昧饲米雷?,說,“我一宗宗主自然是不好去打破這規(guī)矩?!?p> “不過我可以去給你們一點指引,呵呵...
只不過最后你靠著我的指點救出你那位雨珠姑娘的話,我希望你也能幫助我?!?p> “那是自然。只是你這么肯定你千年之內(nèi)能上那所謂的第九重天?”
任長決問了一個大家都想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