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龍龜大嘴猛地張開,周圍的空氣,氣流如大浪席卷般,呈螺旋式旋轉(zhuǎn)環(huán)繞著向龍龜口中聚集!并且似乎無止境的一般!
一眼看去,就像是龍龜口中含著一道巨大的龍卷風(fēng)!
“那頭龜在干些什么?!”眾人驚嚇,“說好的禮物呢?”
那氣流似乎增長到了極限,而龍龜?shù)目谝矎埖搅俗畲蟆?p> 氣流消散,但!
接著,龍龜猛地將嘴合攏,然后呼地一口更為繼續(xù)迅猛的大氣噴出!
在側(cè)面的術(shù)羽歌看著眼都發(fā)晃!
龍龜前方的整個天空氣流狂暴劇烈舞動,有樹木草木直接被連根拔起,那原本圍在前方的一群人直接被龍龜?shù)囊豢诿土业臍饬鞔档脽o影無蹤。
禮物?這禮物未免太風(fēng)狂了吧?術(shù)羽歌看著龍龜,搖頭一笑,心覺這龍龜?shù)故怯悬c意思,也許是他在側(cè)面的緣故,剛才龍龜?shù)囊豢跉獍殉怂乃腥舜档貌灰娨稽c蹤影。
龍龜轉(zhuǎn)動著巨大的gui......龍頭向術(shù)羽歌這邊看來,面無表情。但龍龜緩緩又轉(zhuǎn)了過去,不會兒,便是一陣煙霧繚繞不見了身形。
整片墓外之地僅剩下術(shù)羽歌,在蒼?;臎龅拇蟮刂?,術(shù)羽歌略顯孤獨地凝視著坑內(nèi),眼中透露出的是老者獨有的滄桑。
......
神王墓內(nèi)。
肖祥鐵匠等人進(jìn)了墓地發(fā)現(xiàn),這墓地確實和外面的場景不同。
前方是一大片的空闊地方,目光無論是向前方,還是左右兩方延展,看到的都是無邊的原野。
墓內(nèi)不像他們想象的那般荒涼,死寂,甚至不時的耳邊還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聲。
都說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
肖祥看著如此之景,竟是忽地想起了地球之上的場景。
乍一到這世界沒太多感觸,這一個多月下來,竟是有點思念了。
不禁有些感傷起來,自己這也算是身在異鄉(xiāng)為異客了......
“祥侄,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么?”耳旁的鐵匠話語將肖祥拉回現(xiàn)實,肖祥連忙將那份遙想收回,擺手笑說沒事。
肖祥看著鐵匠和任長決二人關(guān)切的臉色,心中不由的一暖。
“管他那么多?這世界我肖祥又不是孤魂野鬼,起碼還有關(guān)心我的人,想什么呢?”肖祥晃了晃腦袋,徹底將心中的那份思念收回心中。
幾人一路向前走,卻依舊是一眼望不見的原野。
心中疑惑,這兒不是說是神王的墓地么?怎么不見一座墳頭?難道是直接埋在了地底下?那好歹也設(shè)個墓碑啊,不見識一下神王之墓,那我們來這有什么意義?
幾人依舊向前走著。肖祥忽地說道。
“我總覺著身后有什么人跟著我們?!?p> 鐵匠皺了皺眉頭,道:“我也有這種感覺。是錯覺么?”
任長決哈哈一笑:“有那么恐怖么?我怎么沒有感覺到。難道是神王的亡靈?跟著我們,然后趁我們不備,把我們拉下去......”
任長決言語戛然而止,因為他看見了肖祥和鐵匠兩人灼灼盯著自己的目光。
“本來我還沒想到這一點,被你這么一說,好像有點道理......”肖祥吐槽。
“我也是?!辫F匠手捂著臉說道。
任長決連忙打馬虎眼擺手尬笑道:“開玩笑開玩笑的......”
“等等吧,看看究竟是個什么情況,這種感覺倒是神奇?!毙は榘l(fā)現(xiàn)自己有時候總是會出現(xiàn)這種類似于第六感覺的神奇東西。
幾人轉(zhuǎn)身向后看去,不過片刻,前方有了三道身影。
“有點熟悉?!毙は榈?。
“嗯,同感?!辫F匠和任長決點了點頭。
人影靠前,肖祥再仔細(xì)一看,眉頭輕皺道:“那個黑袍奇怪的麻子臉家伙?”
“那是毒宗宗主?!比伍L決道。
“毒宗?“那個人所在的宗門叫做毒宗?”肖祥疑惑。
“這人看起來就是陰毒之人,聽這宗門名是用毒的不假?!辫F匠隨后補(bǔ)上一句。
“沒錯。”任長決點了點頭,“不過,看來二位對這毒宗了解甚少,有沒有興趣聽一聽這毒宗之事?”
鐵匠和肖祥再一次看了看前方的三道身影,如今已經(jīng)能看清楚了,他們幾道目光隨意且平淡地交接對視了一番后,肖祥轉(zhuǎn)過頭,道:“其余二人我也都認(rèn)識,一位是長云宗的葉雨非,另一位昊叔應(yīng)該也知道?!?p> “是當(dāng)時在進(jìn)階白銀位面時瞧見的那位?”鐵匠說道。
“嗯。”肖祥點了點頭,旋即看向鐵匠和任長決道:“原來是這三人跟在了身后,那也倒是沒有什么。我們不如邊走邊請任前輩給我們說說這毒宗之事!如何?”
“甚好!”鐵匠笑答著,他也很好奇那群奇異人物究竟是群什么樣的人。
“那就有勞任前輩了!”
“哈哈!無妨!”任長決笑著擺了擺手。
三人于是也不管后面的毒宗宗主等人,轉(zhuǎn)過身,向前邊走邊聊說著。
任長決目光微沉,邊走將毒宗給介紹了一遍。
肖祥皺眉,震驚道:“居然還有這種宗門,以毒證道?將自己的身體煉成了毒器!不圖世間萬物傳承,只求絕世毒物?”
任長決呵呵一笑道:他們確實是神秘?zé)o比,同時宗門內(nèi)規(guī)矩也比較多?!?p> “而且我們根本看不出他們的年歲,他們的臉都是假的?!?p> “這怎么講?”肖祥挑了挑眉毛。
“人皮面具!”任長決忽地停下腳步,沉聲說道。
說罷,又走了起來。
人皮面具?肖祥總覺著這東西有點熟悉,但一時半會卻是想不起來了。
鐵匠倒是面色一驚,眉頭蹙起,問:“那面具拿下后,是何等模樣?是有臉還是無臉?”
肖祥聽鐵匠的這般問話,只覺著有一根線在心中晃悠,明明覺著很是熟悉,但一時卻想不起來,抓不住那根線,很是難受。
任長決笑道:“人皮面具對于毒宗來說是一個禁忌,有人見過毒宗人取下面具的那一刻,是無臉,確實可怕?!?p> 無臉?!鐵匠雙目瞪大,對著肖祥說了三個字:“于悲沐!”
幾字入耳,肖祥瞬間將心中那根晃悠的線牢牢抓住,忽地停下了腳步,言語冷咧,道:“銀月城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