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信物或憑證者,可以走了。”龍龜gui頭仰起,哦!不對!是龍頭仰起!雙目射出一道綠光。
眾人在短暫的一瞬間,竟是被威懾得發(fā)怔。那是一種打心底深處生出的臣服,龍龜?shù)囊坏滥抗饧由纤脑捳Z,如一座泰山一般壓在眾人的心頭,眾人只覺得心口沉悶,不敢和龍龜對視,威壓感一時尤為強烈。
然而肖祥卻和其他人不同,他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沒有任何的不適之感。就好像直接無視了那綠光一般。
但好在這種被威壓和征服之感僅是持續(xù)了幾秒鐘而已,時間一過,眾人再次恢復(fù)到先前那般正常狀態(tài)。
“有信物憑證者又或是擊敗我之人,都可入內(nèi)?!饼堼斃^續(xù)昂起頭說道。只是這一次眼中沒有了先前的那般威懾之光。
“什么憑證信物?而且打肯定是打不過你的?!氨娙诵南脒@擺明了就是不讓人通過嘛......
鐵匠嘴角抽了抽,本來都要掄起的大錘硬生生的放了下來,適才的那道威壓讓他到現(xiàn)在都是心有余悸。
肖祥倒是沒有一點感覺,他只覺著那gui頭,干,又說錯了!是龍頭之上雙目射出的綠光挺刺眼的,除了這個,也沒有任何的感覺。
摸了摸鼻子,心想信物沒有,那別怪大哥我心狠手辣了,只能打你了,不過怎么樣才算是打敗你?把你打成縮頭烏龜?
想著肖祥便一個飛身,喚出白劍,幾個躍步直直打向龍龜。
鐵匠等人大駭,尤其是鐵匠,更是想伸手拉住肖祥。但無奈還是沒能拉到如滿弦之箭射出的肖祥,到底還是遲了一步。
“祥侄,你怎么這么沖動呢?這龍龜一個眼神就能把我們給唬住,這根本就沒得玩啊。你難道沒感受到么?”鐵匠有點慌,但縱使他想拉住肖祥,也已經(jīng)遲了,肖祥已經(jīng)持著白劍踏入了坑中。
鐵匠牙一咬,竟也是一個縱身,持錘跳進坑中。
“這都是怎么了?這怪物明顯就是沒得搞頭啊!!”術(shù)羽歌心有點亂!眉頭緊成了一團,但最后竟也是一個快步,跳進了坑中。
任長決也是性情中人,瞧著幾位都不顧危險意欲去與那龍龜一戰(zhàn),自己也是腦袋猛地一晃,粗壯的四肢蹬起,一個跳躍,跳進了坑中。
但隨著任長決而來的那些弟子們卻是一個也沒有動彈,似乎被龍龜給徹底唬住了一般。
“宗主,前面的那幾個人是不是瘋了,敢去針對如此怪物?!?p> “呵呵…”毒宗宗主冷言,道?!斑@不是正好的么?我們正好有戲可看?!?p> 尤堂主聽到這話后,不禁冷笑著說道:“宗主,你不是看好那小子么?就如此想讓他去送死?”
“呵呵…”毒宗宗主卻是冷冷一笑,不予多答。
就在肖祥白劍閃動,直刺向龍gui頭部的時候,那龍龜竟是再一次口吐人言,道。
“好!有憑證,你可以入內(nèi)?!?p> ??和我說的?
躍起在空中的肖祥一愣,差點沒跌落在地上。
然而肖祥的劍已經(jīng)停不下來了,肖祥只好劍向旁邊一擰,白劍哐當(dāng)一聲打在了那龍龜?shù)暮蟊车拇簖敋ぶ稀?p> 本以為龍龜會猛地暴走,但它似乎絲毫不在意一般,并沒有對肖祥動怒,好似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依舊平靜的站在地面之上,面無表情。
肖祥穩(wěn)定好身姿后,饒有趣味地看著龍龜,他覺著這龍龜好像真的是有點意思。
“大烏龜,你是對我說的么?我可以進去了?”肖祥也是逗比,居然就這樣在龍龜面前不遠處說道。
“我并不是什么大烏龜,你可以叫我青山?!?p> 這龍龜這么秀的么?肖祥都覺著這龍龜真的是成精了,對話完全是沒有任何的困難。這還是他第二次遇到這種能吐人言的野怪。
“好?!毙は閼?yīng)和著,旋即站在龍龜面前問:“青山,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繼續(xù)前進,進去了?”
龍龜沉吟一聲,旋即道:“你達到了進神王廉頗之墓的要求,自然是可以進去的?!?p> 肖祥也是略微錯愕,難道自己有信物或是憑證?這也太莫名其妙了。
“那我可以帶其他人進去么?”肖祥也不去管這么多了,心想能進去總是好的,但他還是想大家一起進去。
“那要看其他人達沒達到要求。”龍龜依舊是語氣平穩(wěn)地說道。
肖祥無奈地望著鐵匠他們,不過這個結(jié)果也在他的預(yù)料之內(nèi)。
鐵匠等人也被這忽然之間的轉(zhuǎn)折給搞得懵圈了,本來他們都已經(jīng)咬牙提起武器了,結(jié)果竟是發(fā)生這種轉(zhuǎn)折。
“那你看我有沒有信物和憑證?!辫F匠站在龍龜面前,雙臂張開,說道。
龍龜在鐵匠身上掃了一遍,道:“嘖嘖,完全符合,可以進入?!?p> 鐵匠一愣,接著對龍龜說道:“青山,我身上的憑證是什么?”
龍龜略顯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被神王認可的人,你難道自己不了解自己么?”
聽此言,鐵匠目光不由看向了自己手中的錘和腰帶,心想:難道這龍龜說的憑證就是神王傳承?估計十有八九是的了。
肖祥也是和鐵匠同樣的想法,不禁看了看手中的白劍。
“那老朽也來厚臉討教一下了?!毙g(shù)羽歌站在了龍龜面前。
“你沒有資格?!饼堼斂戳诵g(shù)羽歌一眼,淡淡說道。
龍龜一語將氣氛搞得尷尬。
術(shù)羽歌哈哈一笑,倒是不懼場面的尷尬,自言道:“看來我該回去了。”
其實術(shù)羽歌對這倒是無所謂,只不過如果能進去看看神王墓地更是再好不過,如果不行的話他也無所謂。
他更享受的是和石昊肖祥這種性情中人出生入死冒險的快感。
任長決有點猶豫地看向龍龜,但龍龜好似看破了他的想法,旋即直說道:“剩下的那位,我就直說了,你也有資格進入神王墓地,不過進不進隨你?!?p> 四人皆是一愣,任長決自己都沒有料到自己居然有這個資格,他想:自己這又是哪一點獲得認同了?哪一點可作為憑證?
肖祥和鐵匠兩人看著任長決,以為他也是獲得了神王的傳承。
任長決察覺到了肖祥和鐵匠的目光,也猜到了他們看向自己的意圖,便苦笑一聲,看著肖祥和鐵匠道:“二位不用多去猜測了,我可從來沒有獲得過稀有的神王傳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