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釋通對他說到,接到組織的命令要他去順慶府的龍臺寺,說是為了查找什么張獻(xiàn)忠藏匿在哪里的寶藏,并且說要帶他一起去。就這樣,釋通就帶他來到這里。
來到龍臺寺后,主持禪興就為釋通取名為禪了,給狗兒取名為明悟。就這樣,狗兒有了自己正式的名號,沒有人再他狗兒了。沒幾天龍臺寺禪因大師就按排他去侍候主持禪興大師,當(dāng)時,禪興已經(jīng)有了一個小僧明見在侍奉他,不知何因,禪因要為他再配一個小僧,他竟然同意了,后來才知道,這是禪了一手促成的,目地是為了讓他接近禪興主持。
“你去主持那里,要注意他的一舉一動,特別是要聽清楚他說的話,注意聽一下有不有說什么關(guān)于寶藏的事情?!倍U了對明悟說。
禪了交代,要監(jiān)視禪興的日?;顒樱S時向他報告。后來又明確告訴他,要他控制禪興,逼問出藏寶的地點。他知那禪興不會武功,而明悟是自己的徒弟,從小跟著練武。所以,十幾年下來,當(dāng)年狗兒的武功已突飛猛進(jìn)。
那天,禪因帶著明悟來到主持的禪房見禪興大師。
“師兄,你近來身體不太好,我特地帶來一個小僧侍候你,過來,明悟,見過主持?!倍U因叫過明悟。
“明悟拜見主持?!泵魑蛏锨肮虬荨?p> “不必客氣,快快請起?!倍U興說道。
明悟起身站立一旁。
禪興看了他一眼后,對禪因說道:
“你也不必這樣費(fèi)心,我這里有明見就行了,何必再找一個來,我哪里用得著這么多人來侍候?!?p> “師兄你就不必推辭了,這也是寺里眾管事的意思,你管理全寺如此辛勞,多一個人侍奉也能讓你輕松一些。再說,你年歲也大了,不必事事親躬,讓他們多跑跑路也是應(yīng)該的?!倍U因說。
見禪因如此堅持,禪興也就不好再推辭了。
“明悟,你在這里要好好侍奉,不要怠慢了主持,多聽大師的話,如有不妥,拿你是問,知不知道?”禪因厲聲向明悟說道。
“是,明悟明白?!泵魑蚧氐馈?p> 禪因走后,禪興叫過明悟。
“你就是剛來叫我安取法名的明悟?”禪興看著明悟眼里充滿慈祥。
“對,主持,我就是?!泵魑蚧氐馈K桓铱炊U興,因心里有鬼。
接著,禪興一一問了明悟的年紀(jì)、身世等。知道明悟是孤兒后,就關(guān)切地說道:
“小小年紀(jì)也難為你了,就把這里當(dāng)成你的家吧,不要累著。你和明見差不多大小,你們就輪著值守,想玩就去玩吧。”
“多謝主持?!泵魑蜻€是不看禪興。
從此,明悟就在禪興身邊。不幾日,禪了就來催明悟,要他想法問禪興的藏寶的事。
“上頭來人說要快快想法找到藏寶的地點。你要快一點才行?!倍U了說。
“你叫我如何去問,再說我問他這事,他能說嗎?”明悟回說道。
“他如不說,你就用手段,逼他說?!倍U了咬牙地說。
“用手段?”明悟問。
“是的,不用手段的話,可能什么也問不出來。”
“那我試一試吧。”明悟答應(yīng)著。
第二天,明悟支開明見后,端著茶水來到書房,禪興正在那里練習(xí)作畫。
“主持,請喝茶?!泵魑蚬ЧЬ淳吹貙⒉柽f上。
“放下吧,我這里還有兩筆,等完了再喝?!倍U興說。
明悟放下茶杯后,站在禪興的身后,看著他畫畫。明悟見屋里只有他兩人,就一邊看著禪興畫,一邊問道:
“主持,你莫非畫的是藏寶圖?”
話音剛落,禪興身子猛地一顫,手中的畫筆就掉了在紙上。
“你,你,你說啥?”禪興轉(zhuǎn)過頭來,驚恐地看著明悟問道。
“我問你是不是畫的藏寶圖?!泵魑蛞姸U興如此模樣,知他定曉得內(nèi)情,索性地加重了語氣。
“我不曉是什么藏寶圖,我畫的是山水畫。”禪興掩飾地說。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你把寶藏在何處了?”明悟追問。
“什么寶不寶的,我一概不知,明見,明見快來!”禪興提高了聲調(diào)地叫道。
沒等禪興叫完,明悟在身后飛快地出手點了兩處穴道,制住了禪興,他張著嘴一時無法出聲。不一會,他開始渾身顫栗,痛得滿頭大汗,可身子卻無法動得,又不能喊叫。
“你只要答應(yīng)告訴我藏寶的地方,我就解開穴道?!泵魑蛘f道。
禪興拿眼死死地盯著明悟,露出憤怒的目光。
“如若你不說的話,我就叫你天天生不如死。如何?”明悟威脅地說。
禪興緊緊地咬著牙,閉著眼苦苦地忍受著噬心的痛苦。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明見的聲音:
“主持,你是不是叫我?”
明悟一聽,驚了一下,連忙走出門外去,站在門邊堵住。
“師兄,我在這里呢,主持沒叫你,是叫我說事情,你忙你的吧?!泵魑蛘f道。
明見探頭向里望了望,見里面沒有動靜,就對明悟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回去了。
明悟再回到書房。
“你聽見沒有,明見也無法來了,你如識趣,就快快告訴我藏寶的地點?!彼俅巫穯枴?p> 此時,禪興汗如雨下,身子弓起象只駝背一樣。聽見明悟問話,就拿眼狠狠地盯著他。
明悟見問不出什么來,就上前在禪興的胸前一拍一點,解了他的穴道。
“我姑且解開你,你慢慢地考慮吧,等想通了就告訴我。但你不要以為,你可以叫人救你。我隨時都會在你身邊。如你有動靜,我就會要你的命。還有,我沒解你的啞穴,你不能說出完整的話來,所以,不要?;ㄕ校菢訉δ銢]有好處。”明悟惡狠狠地說。
說完,他就上前將已癱軟的禪興扶起進(jìn)了他的臥室,讓他睡去。接連幾天,明悟都是乘無人之時如此對待禪興,整得禪興精疲力竭,精神恍惚,不時就要昏昏欲睡,但禪興就是不說,任由明悟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