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塘一聽直接跳起來了,作勢要去和紀墨離干架,季陌染他們也不攔著,因為他們知道顧南塘不敢。
顧南塘見沒有人攔著他有點尷尬,他動動眼睛,示意覃再昔過去攔他一下。
覃再昔收到他的眼神,秒懂,馬上就上去攔著顧南塘,嘴里還象征性的說:“南塘兄你不要激動,冷靜一點?!?p> 顧南塘給了覃再昔一個奈斯的眼神,然后開始躁動起來用手指著紀墨離,放出壯志豪言:“紀墨離,不要以為你是我兄弟我就不敢揍你。”
覃再昔配合著拉著顧南塘,一唱一和的勸著。
紀墨離看著顧南塘這戲精的模樣,轉頭就走,他還有事要做,沒時間機會這個腦子有洞的人類。
突然,覃再昔拉不動顧南塘,顧南塘直接就沖到紀墨離的面前,兩人之間的距離最多也就只有五十厘米遠。
紀墨離瞇著眼睛看顧南塘,語氣紀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你想打架嗎?”
顧南塘一臉尷尬的退回原地,拿起覃再昔的手,示意覃再昔抓住他,冠冕堂皇的說:“要不是再昔拉著我,我一定和你干一架?!?p> 他說得心里在打顫啊,想當年高中的時候,和紀墨離打了一架之后,他現在都還有陰影,簡直不要太恐怖。
“哦~是嗎?”紀墨離向前走了一步,“再昔你放開他?!?p> 顧南塘緊緊的抓住覃再昔的手,不讓覃再昔放開,要是放開了,那他不就完了,阿離這小子練過的?。。?p> 場面一時間有點尷尬,季陌染見鬧得有點過了,也出來說話:“阿離,別理南塘,他什么性格你不知道嗎,咋咋呼呼就過去了?!?p> “嗯,我覺得他這幾天皮有點癢,我?guī)退麚蠐稀!?p> 紀墨離說著便把顧南塘給架出去了,覃再昔想攔都攔不住,只能給顧南塘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顧南塘看見季陌染和覃再昔的同款眼神,瞬間就慌了,“誒誒誒,好歹我們也是舍友一場,你們不幫幫我嗎?。 ?p> 季陌染一臉惋惜的說:“這種家務事我們兩個也不好插手啊,而且我相信阿離一定會有分寸的,不會把你怎么樣的?!?p> 覃再昔在一旁瘋狂點頭:“嗯嗯嗯,小染說的對,阿離不會把你怎么樣的?!?p> 顧南塘絕望的看著他們,心在滴血,阿離的確不會把他怎么樣,只不過是會把他揍到不敢說話而已………
就這樣,在季陌染和覃再昔兩人眼神的目送下,顧南塘被紀墨離架了出去,宿舍門也被關了起來。
季陌染和覃再昔對視一眼,然后打算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他們什么也不知道,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等紀墨離他們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十分鐘之后了,顧南塘是怎么出去怎么回來的,出去回來都是被紀墨離架著的,只不過性質不一樣。
覃再昔看著顧南塘那扭皺到一起的臉,眼鏡都不帶了,有點擔心:“你沒事吧?!?p> 顧南塘有氣無力的抬頭望了覃再昔一眼,咬著后牙槽說:“你說呢,你這個見死不救的家伙?!?p> 見顧南塘還有力氣說話,還說的這么生龍活虎,他瞬間就不擔心了,還小聲的嘀咕:“你這也不是沒死嗎?!?p> “你小聲嘀咕著什么呢?”顧南塘見覃再昔的嘴巴動了動,但沒有說話,有點疑惑。
他要是知道覃再昔說的話,他沒被紀墨離揍死也得被覃再昔給氣死。
紀墨離見顧南塘活過來了,直接就把顧南塘給扔椅子上了,一點也沒有收斂力氣。
然后理所當然的聽到顧南塘砸到椅子上發(fā)出來的聲響以及顧南塘那叫喊聲:“阿離,你對我就不能溫柔一點嗎,就像對你以后女朋友那樣?!?p> 聞言,紀墨離臉色一僵,十分嫌棄的看著顧南塘:“你是我女朋友?”
“不是啊,誰做你女朋友豈不是倒了八輩子霉了?!鳖櫮咸寥嘀ü?,齜牙咧嘴的吸氣,丫的太疼了。
“所以,我為什么要像對待女朋友那樣對你。”紀墨離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顧南塘,表情甚是復雜,不過表現出來最多的就是“我為什么會認識你”這種表情。
“………”顧南塘愣了一下,“說的好有道理……”
他竟無言以對……
“白癡?!奔o墨離嘴里最后吐出兩個字,就轉身走開,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顧南塘則是還在揉著自己被打得發(fā)疼的地方,不過他很詫異的是,他剛才被打的時候,一開始很痛,不過后來他居然覺得很舒服,他怕不是有受虐傾向?。。?p> 顧南塘甩著腦袋,想要把這種可怕的想法甩去腦袋。
簡直太可怕了,他為什么會有這種好困,一定是軍訓太累了,對,沒錯,一定是這樣的。
他怎么可能有受虐傾向呢,根本不符合他的英勇的氣質。
覃再昔疑惑的看著顧南塘的動作,問:“南塘兄,你這是被阿離打得腦袋出問題了?要甩甩重啟一下?!?p> “什么叫做被打得腦袋出問題,我的腦子什么時候沒有問題,從來就沒好過。”說著,顧南塘一臉痛心的看著覃再昔:“再昔,你變壞了,居然也開始損人了?!?p> 洗漱臺,季陌染看了在挑逗覃再昔的顧南塘一眼,對同樣在洗漱臺洗東西的紀念的說了一句:“你幫南塘松筋骨了。”
不是疑問句,而是在陳述一個事情。
“嗯?!奔o墨離洗著自己的東西,“軍訓前他懈怠了,幫他松松筋骨對他有好處。”
“的確,不過,不為什么不直接說,而是借著打他的名義去幫他。”季陌染覺得很奇怪,紀墨離這個人她看不透,不茍言笑,說出來的話都能噎死人。
對別人的好,但從來不說,永遠都是默默的幫別人,真是個怪人。
“這種事情不值得說?!?p> 紀墨離拿著他洗好的東西就出去了,洗漱臺就季陌染一個人。
她看著紀墨離離去的背影,覺得很有意思,看來不好好了解一下她的舍友是不行了。
況且這還是她游戲里面的夫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