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問君此去幾時來,來時莫徘徊?!?p> “你唱的真好聽!”
“啊?你說什么?我聽不見?”
風吹散了宋書錦的長發(fā),她喜歡這曼妙的景色,閉上眼張開了手臂在風中微笑!
微風灌耳,秦澈看著她素凈的面容,她臉上那份爛漫單純的的微笑一下子就觸動他心底最柔的那份深情。
“我說,你真好看!”
秦澈在她身后大約兩三米處雙手遮在嘴上呼喊到。
“你真好看!”
外人皆道他風流,卻不知那不過是他佯裝出來為求自保的模樣,真情一旦流露便只求一生一世一雙人!
其實秦澈說的沒錯,他們很早以前就認識了!
只是宋書錦忘了,她忘了當年七里亭合歡樹下那個幫她摘花的沉默少年。
起風了!
宋書錦在向日葵花海里一直往前跑,她想跑到花海盡頭去看更別致的風景。
秦澈跟在她身后再次跑了起來。
宋書錦順風而跑,她淡紫色的的衣服和紗裙如同一只蝴蝶在花間翩翩起舞。
花海的盡頭是一棵合歡樹,宋書錦停下了腳步,抬頭看著這棵枝干粗壯大約有好幾十年活頭的合歡樹。
眼神里閃過一絲驚訝,“天吶,這也太大了吧?”
她轉(zhuǎn)身看著站在自己身后的秦澈,秦澈卻顯得很平靜,一點驚訝感都沒有。
“你不覺得吃驚嗎?”
秦澈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小時候,我母親帶我來過這里,那時它就已經(jīng)長得這么大了!”
“天吶,那它不會都成精了吧?”
秦澈噗嗤一笑,走上前來拍了拍她的腦袋,嚇她道:“不好說!”
宋書錦后跳了一步,突然想起來自己可是受過新式教育的女學生,怎么能信這些迷信鬼話,才知秦澈方才是在匡自己,連忙跑過去就要揚手打他。
“好啊,你居然嚇我——”
“哈哈,哈哈,那你也信了!哈哈!”
秦澈大笑了幾聲,繞在粗壯的樹干跑,他怎么能讓她抓到自己!
“你追不上我的!”
“你有本事站住??!”
秦澈回頭沖她做了個鬼臉,宋書錦噗嗤一笑,停下了腳步。
秦澈以為她罷休了,怎料她卻突然從前面截胡,秦澈連忙后退了一步,腳下是坑洼的泥土,皮鞋跟踩在了一塊石頭上。
宋書錦剛好另一只手拽住秦澈的胳膊,兩人便都倒了下去。
這一次,是她跌在了他身上,兩個人兩張臉龐相距不過一大拇指的距離。
空氣中都散發(fā)著曖昧的氣息,秦澈看著離自己如此近的宋書錦,她臉色有些蒼白,雙頰卻泛著些許微紅,一頭烏黑的發(fā)簾,凌亂地散在消瘦的肩上,眸子清澈如水。
她身上散發(fā)著一種獨特的書卷文氣!
在她發(fā)愣間,秦澈抽出雙手從后背抱住了她,一翻滾她被他壓在了身下,雖隔著衣服但他仍能感受到她心跳的劇烈。
兩人的眼神熾熱的交織在了一起,他低頭想要吻她,宋書錦猛地回過了神來一把將他推開,而后一巴掌扇在了他臉上。
秦澈笑了笑,半起身坐在了她旁邊,覺得方才那一記耳光子打的真好。
“你再打我一下吧!”
“你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