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兒現(xiàn)在思緒大亂,因為情節(jié)已經(jīng)跟她預(yù)想的完全不一樣了,如今黑的被程衍說成白的,自己還不能辯解,她何曾如此過,此刻內(nèi)心已經(jīng)怒火中燒了。
“事情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绷變合胍獱庌q一下。
“好,事情如果不是我說的那樣,那是怎么樣的,就讓你親自把那天的事情給說明白吧?!背萄苤苯影言捤o了柳白兒。
“你。”柳白兒氣的說不出話,因為她不可能在眾人的面前說出程衍才是那個偷窺自己之人,而且還戲耍了自己一番后逃走了,所以她現(xiàn)在百口莫辯。
“怎么,柳師姐說不出話了?莫非是你自己心虛了?在下實力有限,對于沒有幫助到師姐,原本就心里有愧,但是師姐如此逼迫于我,還一定要給我安下一個不守規(guī)矩的罪名,在下實在是受盡委屈啊,還請師姐原諒在下今日的言語,也原諒在下曾經(jīng)的失過吧?!闭f完,程衍拱手重重的對著柳白兒鞠了一個大躬,那態(tài)度誠懇的讓人心疼。
“是啊,白姐姐,你就原諒程衍吧,想要偷窺你之人或許實力太高,程衍沒能攔下也不能全怪他啊?!鄙n藍衣替程衍說著話。
“柳師姐,我程兄弟實力不濟,沒有什么不好承認的,但是對于此事,你如此為難于他實在是說不過去啊?!眽褲h也替程衍說著話。
云珊倒是沒有多說什么,因為上次原本就已經(jīng)與柳白兒產(chǎn)生了一些過節(jié),此刻理全都在程衍這里,她用不用幫程衍說話已經(jīng)都不重要了。
柳白兒看著在自己面前鞠躬的程衍,已經(jīng)連殺了他的心都有了,要不是在外人面前絕不能夠失了儀態(tài),畢竟自己是宗墟的大師姐,不然程衍早就死了成千上萬此了,此刻被程衍堵住了話,讓她好生煩躁。
“我可以作證,程衍昨晚確實一夜未歸。”看柳白兒被程衍嗆的如此憋屈,陌塵再也看不下去了,上前來作證道。
眾人紛紛轉(zhuǎn)頭,程衍也抬起了頭,看見了走來的陌塵。
“哦,那請問陌兄如何作證?”程衍裝作疑惑的向陌塵問道。
程衍當然知道陌塵說的肯定是真的,因為他早就知道陌塵對柳白兒的心意,柳白兒在門口等了自己一個晚上,陌塵怎么可能不在屋內(nèi)默默關(guān)注著她。
“莫非陌兄昨日沒經(jīng)過我的允許,就私自進我房間了?”程衍再次問道。
“我才不稀罕去你房間?!蹦皦m轉(zhuǎn)頭不屑的說道。
“那你如何得知我不在屋內(nèi)?”程衍繼續(xù)追問。
“因為,因為我去敲你的房門,并沒有人開門?!蹦皦m想了一會,抬頭說道。
“我與陌兄非親非故,難道你敲門我就必須要開門嗎?難道我不開門就一定代表我不在屋內(nèi)?陌兄到底是何邏輯?”程衍一系列的問題直接把陌塵給問懵了。
“這?!蹦皦m被程衍問的不知該先回答哪個,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陌兄什么也說不了,就出來證明在下一夜未歸,是不是有點不妥呀?!背萄茴^往陌塵那一伸,無比無辜的說道。
陌塵不敢說出真正的原因,因為他若是說他在屋內(nèi)看著柳白兒等等程衍整整一個晚上,那就是相當于變相的表白了柳白兒,以柳白兒的性格,如果不成功,那么以后可能連話都說不上了,所以陌塵不能說出真正的原因。
“好了,陌塵,你別說了?!绷變簞裢A四皦m,因為她知道,陌塵是不可能說得過程衍的。
“還請柳師姐原諒今日在下說出當時的事情,望柳師姐不要再記恨在下了,在下保證,在有生之年,如果能夠再次見到想要偷窺柳師姐之人,我就算拼了這條命,我也一定會為柳師姐報的此仇?!背萄茉俅螌χ變壕瞎卸Y,程衍說的如此以德報怨,柳白兒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因為再說下去,真的就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柳白兒現(xiàn)在真的很想深深的嘆一口氣,因為真的好累好累,但是身份的尊貴讓她不能如此。
柳白兒依然高傲無比的看著面前的程衍,什么話也沒有說,隨后轉(zhuǎn)身離開了分支堂,程衍也知道柳白兒的性格是不可能會說軟話的,像現(xiàn)在這樣,程衍已經(jīng)很開心了,因為終于不用再被柳白兒找麻煩了。
“那程衍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白姐姐?!鄙n藍衣說完,向著柳白兒追去。
蒼藍衣聽程衍這么一說,知道了原來柳白兒上次出去查探修羅教遇到是事就是這件事,難怪她會認識程衍,她如此生氣,說明這件事肯定讓她十分不高興,所以蒼藍衣肯定是要去好好安慰柳白兒的。
“好,你快去吧?!背萄茳c了點頭。
“哼。”陌塵看柳白兒如此走了,那么自己也不好說什么,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柳白兒此刻很想好好發(fā)泄一下,一路飛回了宗墟,蒼藍衣緊跟其后。
“白姐姐,你沒事吧,反正那人偷窺未遂,都過去了,你也別太在意了。”蒼藍衣追上前,安慰道。
“好了,藍衣,讓我好好靜靜吧?!闭f完,柳白兒一人走進了試練地,把自己關(guān)了起來。
這已經(jīng)是她第二次被程衍耍了,其實是三次,但是醉酒那次,柳白兒并不知道,對于程衍她真的不知該怎么去教訓(xùn)他了,好像每次都會被程衍給逆轉(zhuǎn),原因她也不想去想了,現(xiàn)在她只想好好發(fā)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程兄弟,沒想到你與這宗墟的大師姐還有發(fā)生過這事啊?!币雇恚瑝褲h拿了兩瓶酒,與程衍和云珊在院子里賞著月亮。
“唉,都過去了,不提了?!背萄軘[了擺手示意道。
“程大哥,還有你攔不住的人啊。”云珊自然是很相信程衍的話,不過程衍在云珊的心中是非常強的,連程衍都攔不住,那么只能說明那人的實力肯定不凡。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程衍摸了摸云珊的頭,寵溺的說道。
“今晚的越來好圓啊。”程衍抬頭感概著,已經(jīng)多久沒有好好的看過這個月亮了。
“程大哥我們來斗詩吧,關(guān)于月的詩?!痹粕和蝗惶嶙h道。
“哦,云姑娘還會關(guān)于月亮的詩歌?”云珊平時雷厲風(fēng)行的,程衍沒想到她居然還會詩文。
“我這幾日在門里讀了好多書呢。”自從上次在夜市與程衍分開后,云珊回去沒什么事情就翻開書本看看,雖然有時看煩了就不想看了,但是想到程衍,還是會堅持那么一會,因為她很想追上程衍的步伐。
“灑家是粗人,詩詞自然是不行的,灑家就看著你們玩吧?!眽褲h倒了一碗酒,默默的看著程衍和云珊斗詩。
“好,云姑娘先請?!背萄軘[手示意。
“程大哥挺好了,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痹粕赫酒鹕韥恚蛔忠痪涞恼f道。
“好詩,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背萄芑貞?yīng)道。
“嗯,秦時明月漢時關(guān),萬里長征人未還。”云珊再次年初。
“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guān)風(fēng)與月。”程衍喝了一碗酒,無法瀟灑的回道。
“其實我就會這兩首?!痹粕褐雷约罕炔贿^程衍,但是她就是喜歡看程衍這樣無比自信的樣子,此刻低頭羞澀道。
“哈哈哈。”程衍也知道云珊不過是最近一時興起而已,與壯漢碰了一碗酒,一飲而盡,大笑著。
三人在院子有說有笑,好生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