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已經(jīng)覺醒了血脈,那就更應(yīng)該娶葉不言了,只要兩人交合,他就能受利,而他們的孩子,也會傳承她的至尊血脈,這樣代代相傳,就算不能稱霸天下,那也能永遠(yuǎn)的守住白凌國。
葉不言,他必須娶,無論在這一個時辰里,她發(fā)生了什么事,他都必須娶!
沈彥看著此時如女王一樣的葉不言,震驚的吐口而出,“不可能,你已經(jīng)……”
葉不言的天賦至尊血脈已經(jīng)被他放了,她怎么可能覺醒天賦至尊血脈?
葉不言無視了所有震驚猜疑的目光,笑看著沈彥,“什么不可能?王爺覺得我應(yīng)該如何?”
接下來打臉的,就是沈彥這個渣男!
“你不是葉不言!”沈彥很肯定的說道,當(dāng)時葉不言被放了血,又撞墻,他很確定她斷氣了,不可能還活著,哪怕活著,也不可能現(xiàn)在這樣生龍活虎,所以現(xiàn)在這個是假的!
葉不言抬眸笑看著沈彥,“王爺為何這么肯定我不是呢?難不成王爺知道什么,做了什么?”
沈彥差點(diǎn)脫口而出說葉不言死了的事,但他還有理智,硬生生的把話憋了回去,怒瞪著伶牙俐齒的葉不言。
“王爺無話可說了?那就我問什么,你回答什么。”葉不言抬眸看著沈彥,見他咬牙切齒的,笑的越發(fā)開心,“王爺是天學(xué)煉藥堂的學(xué)生,認(rèn)藥尚有天賦,對吧?”
“對?!鄙驈┮а阑刂?,他是煉藥堂的學(xué)生,白凌國上下都知道,這是明知故問的事。
葉不言滿意的點(diǎn)著頭,繼續(xù)問道,“媚歡毒不過是最常見的一種媚藥,藥的成分,藥的味道,王爺懂吧?”
聽到這句問話,沈彥頗有疑惑的看著葉不言,點(diǎn)頭道,“那是自然?!?p> 很快沈彥便懂了她的意思,可此時他卻無法回答別的,畢竟他有著煉藥師學(xué)生的身份,要是媚藥成分都不懂,那是落自己的面子,狠狠的打自己的臉。
“王爺懂媚歡毒的成分,那我是如何給王爺下毒的?”葉不言瞇起了雙眸,笑的像只狡黠的狐貍。
沈彥冷視著似變了一個人的葉不言,“那是因?yàn)槲姨湃文懔?,才會讓你有機(jī)可趁,被你這蕩婦給下了藥?!?p> 當(dāng)時就是想著葉不言沒有能力搞到高級媚藥,所以才用的最初級的媚歡毒,可沒想到葉不言會拿這個來說事。
“王爺一直都厭惡我,還會太信任我?”
沈彥冷哼了一聲,“因?yàn)槟闶腔市挚粗械娜耍圆判湃文?,總不能拂了未來嫂子的面子?!?p> 葉不言點(diǎn)著頭,沒有再廢話,接連問著,“這個理由還過得去,只是我想問王爺,我什么時候下的藥,是單獨(dú)兩人給你下藥的,還是在賓客席間下藥的?中了毒之后,為什么只有你我在西宸殿?王爺是玄靈師,哪怕中毒,想避嫌也能夠很快離開?為何還要面對威脅?”
這一連串如炮住的問話,直接把沈彥給問懵了,可很快他也明白了過來,這問題并不好回答,每個回答都是一個坑,只要他回答了,便跳進(jìn)去,且越說,漏洞就越多。
看著沈彥沉默,葉不言冷笑著,“王爺這是回答不出來了?”
沈彥沉默了一下,找到了說辭,“是在賓客席間,你命宮女給本王一杯酒的,至于去西宸殿,那也是你以死相逼,本王才去的,不離開,是因?yàn)槟憷p著本王,又以死相逼,本王不想讓皇上難過?!?p> 宮女倒了那么多酒,誰知道哪杯是葉不言命人端的,更何況,他已經(jīng)設(shè)計(jì)好了的,哪是葉不言兩三句話,就能將此事帶過的。
“葉不言,你不要再狡辯了,不如現(xiàn)在磕頭認(rèn)錯,本王還可以看在靜兒的面上,跟皇上求情,饒你不死,若是你還執(zhí)意誣陷本王,一會人證物證俱在,本王絕對不會手下留情?!鄙驈┍憩F(xiàn)出寬宏大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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