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租了慶陽大學(xué),打算在最短時間內(nèi),拍完學(xué)校的戲份,再奔赴下一個拍攝場地。所以這段時間拍攝的全都是些校園內(nèi)發(fā)生的情節(jié)。
這部戲的背景設(shè)定,女主是一名在校大學(xué)生,她是一名孤兒,家境平凡。因為成績太優(yōu)異,破格被貴族大學(xué)錄取。
在學(xué)校里,蘇欣受盡了欺負。
她撿到男主原罪后,就撒謊告訴原罪,說他是她父母還在世時領(lǐng)養(yǎng)的孤兒。父母臨死前,委托原罪當(dāng)蘇欣的保鏢,保護她不受人欺負。原罪就是因為保護她受了傷,才失去了記憶。
原罪想到自己身手不凡,就信了她的話。
于是等原罪傷好后,蘇欣就帶著自己的保鏢去上學(xué),將曾經(jīng)那些欺負他的人,都給欺負了一遍。
陸程懷疑這部網(wǎng)絡(luò)劇拍出來可能沒有人會看,反正他是不會看的。
今天要拍的,就是蘇欣帶著自己的保鏢,第一天來學(xué)校讀書的場景。
“原罪蘇欣第一場,action!”
場記一拍板,現(xiàn)場就安靜下來。
寬敞的馬路上,一輛黃色保時捷飛快地閃過。緊跟在后面的,是騎著單車,穿著一件黑色T恤跟休閑褲的原罪。坐在原罪身后的,則是身穿學(xué)院制服的蘇欣。
打光師手持白色的打光板,趴在攝影機軌道機上面,陸程他們車騎到哪里,打光板就追隨到哪里。在打光板的作用下,呈現(xiàn)在鏡頭里的陸程的臉,充滿了膠原蛋白。
劇組還搬來了吹風(fēng)機,吹風(fēng)機對著解云姍那么一吹,頭發(fā)飄飄,精致瓷白的一張小臉蛋,就更顯得靈動可人。
這部戲,先不評價劇情演戲跟制作,就說這兩個人的顏值,還是挺能打的。
單車在即將駛?cè)雽W(xué)校大門的時候,被保安攔截下來。
“cut!”
這個長鏡頭不需要任何演技,兩個主角只需要盡職職責(zé)地炫弄美色就夠了?;瘖y師過來給他們補了下妝,其他演員就位,就又繼續(xù)第二場。
場記對陸程他們說,“做好準(zhǔn)備!”
陸程跟蘇欣趕緊上了單車,保持著之前那個姿勢不變。
“原罪蘇欣第二場,action!”
保安走過來,攔住了單車。
“干什么的,陌生人不能進入,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貴族學(xué)院的保安也是個狗眼看人低的。
原罪倏然抬頭盯著保安,目光冷冽,那是黑道太子爺天生自帶的氣場。
保安被原罪這么一看,心里一慌,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看、看什么!你不是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你不能進,這是規(guī)矩!”
原罪開口,剛說了句,“我是他保…”
蘇欣忽然捂住原罪的嘴巴,對保安說,“他是誰你還認不出來嗎?他是原罪!太子爺!”原罪也是他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只是因為太低調(diào),一年到頭,來學(xué)校的次數(shù),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
保安盯著原罪打量,他是見過原罪一回的,只是那次見到原罪的時候,原罪穿的是黑色的西裝。陡然看見這個穿一身休閑裝的年輕人,保安也不確定他的身份。
太子爺應(yīng)該不會騎自行車。
可富人家的心思,誰摸得準(zhǔn)?說不定太子爺做膩了勞斯萊斯,就想騎自行車呢?
他在原罪的眉宇間仔仔細細地看了片刻,越看越覺得這人十有八九真是太子爺。害怕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保安只好對他放行。
原罪淡淡地看了保安一眼,沒說話,直接上了單車。
但保安卻被他那一眼,看得臉色微白。
蘇欣跟著跳上單車,陸程一邊瞪車輪一邊問蘇欣,“原罪是誰?”
蘇欣就說,“原罪是我們學(xué)校的大人物,很少來學(xué)校,來了待一會兒也就走了。聽說,家里涉黑,是個黑道太子爺?!?p> “我跟他長得很像?”
哪是像啊,你就是他。
蘇欣說,“有七八分像。”
原罪點點頭,還說了句,“那以后可以借他的身份辦事?!?p> “…嗯,可以?!?p> “cut!”
一喊停。陸程跟解云姍都下了車。
云姍的助理跑過來給她送水,陸程一個人走到一旁,打開一瓶沒有開過的礦泉水,喝了幾口。七月份上午九點鐘,已經(jīng)有些燥熱了,他剛才一直在蹬單車,感覺腿上都是汗。
陸程瞧著云姍的助理圍著她團團轉(zhuǎn),心里還挺羨慕。
叮咚——
手機響了,是條短信。
陸程拿出來一看,是四眼狗助理發(fā)來的短信。
蘭迪:【老板對你還挺滿意,你要會來事,把她哄好了,才有好處拿。把她惹怒了,誰都保不住你。】
蘭迪這是在提醒他把握好機會,別讓到嘴的鴨子又飛了。
陸程嘴角抽了抽,哄好季總?
怎么哄?
他猶豫片刻,打開手機的相機功能,挑了個角度,對自己咔嚓拍了一張。
帝歌
蘭迪:陸哥,你要會來事。 陸程:我就差沒脫衣服去她面前獻舞了。 蘭迪:不妨試試? 季微: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