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飛看上去很冷靜,沒有什么大的起伏,可越是這樣金彥越擔(dān)心,安靜的讓人害怕,這就和吠犬不咬人一個道理,越是冷靜的越讓人害怕。
宋雨飛伸手推開了高暢辦公室的門,抬腳走了進(jìn)去,非瑾軒和金彥緊隨其后仿佛兩個保鏢,給宋雨飛造出了一股黑幫老大的氣質(zhì)。
高暢正在審查一個合約,聽到門響了,慢慢的抬了下頭,然后就定格在了那里。
宋雨飛也不客氣,自己找了位置坐下來,非瑾軒緊跟著坐在他旁邊,高冷人設(shè)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們怎么來了?難道雨晴……”高暢有些擔(dān)心,正常情況下他們是不會來的,除非有什么要緊事,而對于他們的要緊事就是萱離和……雨晴。
心,忽然就亂了。
這么多天的擔(dān)憂和不安通通涌現(xiàn)了出來,他并沒有看上去那么冷靜,高暢緊張的有些冒汗。
“雨晴住院了?!彼斡觑w翹著二郎腿,仿佛在說著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
很輕的一句話,卻像一顆釘狠狠的釘在高暢的心上,鮮血直流。
“怎,怎么會。”高暢重心有些不穩(wěn)微微向后退了一步,他疑惑的看向非瑾軒。
非瑾軒聳了下肩,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來只是問你一句,你對我妹可是真心的?若是的話就跟我走,若不是我們的一年之約作廢,你們二人橋歸橋,路歸路,世界很大,兩人若是沒有交集以后也就不會再見了?!?p> 宋雨飛說的中肯,沒有急躁,沒有威逼利誘,完全把高暢放在了同等的位置,他知道高暢的擔(dān)憂是什么,他也理解,他也不反對高暢發(fā)展事業(yè),但是現(xiàn)在雨晴躺在醫(yī)院,受不起打擊了。
“我……我……”對于宋雨飛突如其來的問題,高暢明顯有些手足無措。
“高暢,你的擔(dān)憂其實(shí)完全沒有必要,我不懂你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你在你的領(lǐng)域里堪稱王者,沒有人會對你有異樣,再說了,你二爺?shù)拿质前讈淼???p> 高暢冷冷的看著非瑾軒,可不就是白來的嗎,你上嘴唇和下嘴唇稍微一碰,就給我定了這么個名號。
非瑾軒好像也想到了這個問題,訕訕的摸了摸鼻子。
“我對雨晴絕對是真心的,我跟你走,公司的事可以先放放?!备邥骋宦犓斡昵缱≡壕图绷?,恨不得馬上跑回去,他躲著宋雨晴原本就是為了她的安全,如果她的安全沒有保證,那還不如跟在自己身邊……
高暢想越懊惱,如果他面前有一個火箭的話,非瑾軒會豪不猶豫的坐上去去找宋雨晴。
對于高暢的回答在宋雨飛的意料之內(nèi),聽到回到后,宋雨飛只是淡淡的點(diǎn)了下頭。
然后就開始脫衣服……
一顆紐扣一顆紐扣的解開,面無表情,如果非說有點(diǎn)表情吧,那就是有些憤怒。
高暢看的迷茫,向非瑾軒尋求幫助,非瑾軒默默別過臉去。
這讓我怎么說?你要被打了?他現(xiàn)在在做準(zhǔn)備工作?
宋雨飛脫下西服外套后隨手扔在了沙發(fā)上,上下活動著松了松筋骨。
時似意
高暢:老婆大人,我要被打了。 宋雨晴:活該!自作自受! 高暢:對不起,老婆大人,我作天作地不懂珍惜,你能讓咱哥輕點(diǎn)下手嗎? 宋雨晴:嗯,我考慮考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