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你怎么才來,快去,師父這次情況有些嚴(yán)重?!陛姘惨娛菑堈埽睦飸抑男奈⑽⒙淞讼聛?,有張哲在師父不會有事的。
張哲沖著非瑾軒點了點頭,給了萱安一個放心的眼神,跑著進(jìn)手術(shù)室了。
“張哲的醫(yī)術(shù)很厲害,師父這次肯定會沒事的?!陛姘侧恼f道。
“排行榜上的那個?”非瑾軒對沒有什么印象,上次雖說是張哲救了他,但是非瑾軒還沒有清醒就已經(jīng)轉(zhuǎn)移陣地了,所以并沒有見到張哲,況且張哲平時出來也會戴面具,就算見到了也不一定認(rèn)得出來。
但是排行榜上張哲卻是如雷貫耳,道上的人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關(guān)于他的傳奇和奇跡數(shù)不勝數(shù),據(jù)說只要你的心臟還在跳動,張哲就能讓活蹦亂跳。
萱安看著非瑾軒不知是不是應(yīng)該告訴他事實,這畢竟是組織內(nèi)部的事,張哲的身份很是隱秘,又是他們的救命稻草,萬一身份暴露遭人追殺,那個損失是他們承擔(dān)不起的。
再則張哲是他們的伙伴,從小在一個訓(xùn)練營長大的,那是過命的交情,萱安下意識的就會保護(hù)張哲。
“不是,他崇拜張哲而已,就給自己改了這么個名字,但是他的醫(yī)術(shù)絕對沒問題,我們小小的商人怎么會和張哲攀上關(guān)系,那都是活在傳說中的人物?!陛姘惨槐菊?jīng)的胡說八道,不管怎樣,張哲的身份不能暴露。
非瑾軒一心撲在萱離身上,到也沒多想,只是祈求萱離能平安。
萱安看著非瑾軒的樣子欲言又止,對于此次綁架他心中有猜測的人選,等到師父好了之后肯定要討回來,若真是自己猜選的那個人,非瑾軒會不會護(hù)犢子呢?
非瑾軒仿佛感受到了萱安的質(zhì)疑,“有事就說?!?p> 萱安摸了摸鼻子,是你讓我說的,若是惹你不快,你可別怪我。
“咳咳,對于這次綁架的真兇,你有沒有大致的人選?”
萱安盡量委婉的說道。
非瑾軒想也沒想,直勾勾的看著萱安,“你知道誰是兇手?”
對于兇手,非瑾軒根本沒來得及思考,現(xiàn)在被萱安一說,倒是覺得不對勁,清甜和萱離看上去不像是有仇的樣子,而且酒吧又有打斗的痕跡,而且看上去還有些兇殘,應(yīng)該不是一般人,有這種實力的人又和萱離有過節(jié),非瑾軒實在想不出來有誰。
“我不知道,但我有大致的人選。”萱安的臉色變得異常沉重,可見他對于此事是真的零容忍。
非瑾軒自然感受到了萱安的認(rèn)真,“不管是誰,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
一句簡單的話被非瑾軒說的殺氣騰騰,萱安都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不得不說,非瑾軒身上的氣場還是很強(qiáng)大的,一般人估計不一定受的住。
“若是非瑾姚呢?”萱安裝作無意的問道。
“不可能?!狈氰幭胍矝]想迅速否定了萱安的想法,“她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她沒那個能力?!?p> 非瑾姚并沒有屬于自己的勢力,在娛樂圈也是靠著自己的摸爬滾打,這種小打小鬧根本無法將萱離綁架。
萱安見非瑾軒這么快速的否定非瑾姚心中略有不爽,竟然這么維護(hù)非瑾姚,雖然非瑾軒只是說出了自己眼中的事實,但是在萱安的心中就是非瑾軒偏袒非瑾姚,萱安就更加覺得自己師父可憐。
“哼~希望如此?!陛姘脖鞠朐僬f些什么,但是聽到了非瑾軒的否定后就不再想和非瑾軒說話了。
扭過頭去,繼續(xù)盯著手術(shù)室。
又是一陣腳步聲傳來,萱安抬頭看去看到司空腳步匆匆的走了過來。
四目相對,司空友好的點了點頭和萱安打招呼,然而萱安并沒有理他,反而是不滿的冷哼了一下,態(tài)度十分不友好。
司空一時有些迷茫,我現(xiàn)在這么不招人待見嗎???
然而司空還沒來得及坐下,就聽到非瑾軒嚴(yán)肅的說,“去查一下,非瑾姚今天都去哪了?”
剛準(zhǔn)備坐下的司空,立馬恭敬地站直,微微低下頭,“是。”
然后又快步走開了。
我今天一定水逆?。。?!司空在心中各種哀嚎。
萱安聽到非瑾軒這么說,挑了挑眉,原以為是個木頭,沒想到還有點腦子。
萱安的心中稍微舒服了些許。
“?!?p> 手術(shù)室的門從里面打開,走出來一個白衣天使,徑直向兩人走來。非瑾軒和萱安見有人出來立馬上前,心跳不停的加速,非瑾軒生怕會聽到什么不好的消息,緊握的手,骨節(jié)已經(jīng)微微泛白。
非瑾軒渾身上下都在透露著緊張的氣息,萱安原本是不緊張的,被非瑾軒這么一搞也忍不住跟著緊張起來。
“怎么樣了,我?guī)煾禌]事吧?”
“張醫(yī)生讓我先來告訴你們,里面的人無性命之憂,脖子和背部有大面積燒傷,身上被打的淤青共計十八處,她之前吃了一次能讓人沉睡的藥,后來又被注射了一次藥物,檢查出來的還有一些其他藥物的解藥成分在里面,處理起來比較棘手,雖然不致命但不排除會有其他病癥?!?p> 兩人的心情如過山車一樣忽高忽低,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是會有其他并發(fā)癥?
萱安聽到后整個人都有些凌亂了,忽然暴躁起來,“什么叫不排除會有其他病癥?怎么會這么嚴(yán)重?你告訴張哲,他若是不給我一個完整的師父,他就別出來了,以死謝罪吧!”
非瑾軒并沒有像萱安那樣急躁,但是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怎么會有這么多藥物,萱萱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她現(xiàn)在是不是很痛苦,下藥,燙傷是誰下這么重的手!
“??!”非瑾軒終于還是壓抑不住,一拳打在了墻上,肉體的力量怎么能和墻面抗衡,非瑾軒的手迅速紅了起來,甚至隱隱滲出些血跡。
忽然非瑾軒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馬掏出了手機(jī)。
“嘟~嘟~”對方并沒有讓非瑾軒多等,響了兩聲后就接了起來。
“我們的小少爺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想我了?”對面?zhèn)鱽硪魂噵傻蔚蔚穆曇簦犐先ナ謿g快。
萱安因為離非瑾軒比較近聽的一聽二楚,看向非瑾軒的眼神都變了。
非瑾軒像是習(xí)慣了這樣的聲音,并沒有在意,“過來,有急事,需要你?!?p> “哎喲~有事就想起我來了?沒事就把我晾一邊,真是跟你哥一個德行,不,你們?nèi)叶家粋€德行,我是你們的私人醫(yī)生嗎?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很急,人命關(guān)天,我老婆?!?p> “什么?你老婆?定位發(fā)我,我馬上飛回去?!彪娫捓锏娜孙@然很興奮,隔著手機(jī)都能聽到他收拾東西的聲音。
非瑾軒說完迅速掛了電話,對方說能趕過來就不會耽誤事,非瑾軒有些頹廢的坐了下來,雙手握拳抵著頭部,看上去孤寂且悲傷。
萱安也沒好到哪去,煩躁的揉了揉頭發(fā),盯著手術(shù)門眼睛也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