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給我殺光天劍宗的人!”
黃光武沖在最前面,他實力高強,沒有人是他的一合之敵,他帶著大軍,很快就殺進了天劍宗駐地。
“是你,黃光武,你還真是好膽,敢?guī)艘u擊孚山。”
古飛從靈脈中出來,他的氣息雖然內(nèi)斂,但不知為何,在看到古飛的瞬間,黃光武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但更多的還是惱怒,古飛一個小輩竟敢如此看不起他,“古飛,休要張狂,給我拿命來!”
說話之間,黃光武已經(jīng)急掠而去,丹胎境的實力爆發(fā)出來,頓時,離他近一些的人都感到了巨大的壓力。
刷!
古飛也不甘示弱,迎上黃光武,手中的長劍朝著黃光武刺去。
古飛一劍刺來,黃光武側(cè)身躲避,躲開的瞬間,右手推出一掌,古飛不慌不忙,左手擋住黃光武的掌力。
兩人剛剛交戰(zhàn),就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你來我往,短短的十多分鐘,就已經(jīng)交手不下三十招。
古飛和黃光武的戰(zhàn)斗異常激烈,而天劍宗弟子與玄機門的弟子的戰(zhàn)斗也很激烈,玄機門有十萬精兵相助,一開始就壓著天劍宗在打。
就在兩波人馬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一道黑影迅速往靈脈中去,他的速度快到了極點,加上他一身黑衣,于黑暗中行進,亂戰(zhàn)中的眾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靈石,我燕扶然來了!”
這黑衣人,自然就是想要趁亂奪取靈脈的燕扶然,為了制造這一場混亂不容易,不知道有多少的燕國兒郎犧牲在了戰(zhàn)場上。
很殘忍,很殘酷,但為了盡快強大,他不得不這么做。
在這孚山之上,最讓他忌憚的莫過于古飛和黃光武二人,那古飛,隱藏得極深,一身修為早已達到丹胎境,可一直都只表現(xiàn)出靈丹境巔峰。
古飛不動,他不敢行動。
說實在的,就算古飛只有靈丹境的修為,燕扶然也沒有多大的自信能夠戰(zhàn)勝古飛。
他的武道底蘊,終究是還是比不上古飛,不過不要緊,古飛有黃光武替他牽制。
所以,當古飛和黃光武這兩個令他忌憚的人打起來的時候,就是他行動的時候。
燕扶然很快就進入靈脈礦洞中,用最快的速度往靈脈的深處沖去。
轟!
寧城,隨著一聲驚天巨響傳來,北城門轟然倒塌,十數(shù)個玄機門的高手率先抵達城門廢墟,為聯(lián)軍開路。
殺!
城門被攻破,于海心面色巨變,他的預(yù)感正逐漸的變?yōu)楝F(xiàn)實。
他不敢遲疑,率領(lǐng)自己的師弟們沖到城門廢墟與玄機門的人廝殺,盡量為燕軍擋住玄機門的高手。
他甚至,高手對普通士兵的傷害有多大,只要他能夠擋住玄機門的弟子,燕軍就還有可能守住寧城。
“沖啊,攻破寧城!”
“殺!”
“殺!”
城外,無數(shù)的聯(lián)軍放棄架攻城梯,在統(tǒng)帥的帶領(lǐng)下往城門處涌來。
獨孤葉、馮元兩人瞇著雙眼,看向已經(jīng)破開的城門,眼中露出期待之色。
就是這一戰(zhàn),只要打贏這一戰(zhàn),他們就能洗去身上所有的恥辱。
“堵住,給我堵住他們!”
燕青玄指著城門口怒吼著,不論是他還是燕青帝都沒有想到,玄機門的高手竟然直接就出手破城。
城門被破,守城將變得無比艱難,這一戰(zhàn),鎮(zhèn)北軍、寧城兵沒有了堅城守護,將會死傷更多的人。
燕青帝的臉上充滿了擔憂,說道:“三弟,讓重騎從左翼沖殺,緩解一下城門口的壓力?!?p> 玄機門的丹胎境高手太果斷了,打亂了他們所有的計劃,雖然今晚他們也要放棄寧城,退到孚山附近,可不是現(xiàn)在啊。
可這戰(zhàn)斗才剛剛開始,北城門就被人家打破了,這一仗,已經(jīng)部門按照計劃那樣打了。
“也好?!?p> 燕青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也只能如此了,不過就這么沖殺出來,如此多了聯(lián)軍,兩萬重騎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既然對方敢這么打,必然做好了防范重騎兵的準備。
燕青玄猜想的不錯,就在重騎兵加入戰(zhàn)場后,聯(lián)軍的盾牌與長茅營當即組成方陣,阻擋燕軍重騎兵對聯(lián)軍的沖擊。
兩萬重騎兵沖進敵陣,雖然也有殺傷力,可卻步履維艱,沒有發(fā)揮出重騎兵應(yīng)有的優(yōu)勢。
看著深陷聯(lián)軍陣營的燕軍重騎,馮元和獨孤葉兩人的眼里都露出了一抹快意:你們也有今天?。?p> 他們是被燕軍騎兵殺怕了,想想兩天前的那個也要,就是這支重騎兵突然殺出,才使得他們錯過了追殺燕青玄的最佳時機。
馮元狠狠的說道,“讓親兵上,一定要把燕軍的重騎兵留下!”
獨孤葉對著護在他周身的親兵營說道:“你們,都去吧,讓燕軍看看你們的厲害?!?p> “領(lǐng)命!”
獨孤葉馮元兩人的親兵策馬沖進戰(zhàn)場,直奔燕軍重騎而去,他們的加入,使得燕軍重騎的局勢變得更加艱難。
看到重騎兵陷入重圍,燕青帝燕青玄兩兄弟面色巨變,但兩人眼中卻充滿了信任,他們相信燕國的騎兵。
不論是寧城還是孚山靈脈,都打的非常激烈,寧城燕軍被壓制,而孚山之上,天劍宗的弟子也已經(jīng)死傷無數(shù),鮮血染紅了營地。
“青云,你手上只有六萬人馬,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能急?!卑蛱鞂χη嘣茋诟赖溃骸耙欢ㄒ鹊奖菹峦肆?,才出手斷后?!?p> “包兄放心?!毖η嘣票?,說道:“我去了。天煞營,隨我走!”
天煞營的將士在薛青云的帶領(lǐng)下離開駐地,包向天目送薛青云離去,直到天煞營的將士都消失在黑暗中。
“我也該準備了?!?p> 包向天低喃一聲,目光看向孚山靈脈上,他里孚山靈脈,隔著十多里的路程,自然是看不到上面的激戰(zhàn)。
“誰?”
礦洞中,突然傳來這樣的喝聲,燕扶然的猛然收住身形,一臉忌憚的望向前方。
刷!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是一個背負長劍的中年人,他的身上散發(fā)著可怕的氣息。
“丹胎境!”
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人,燕扶然瞳孔緊縮,想不到,天劍宗還在這礦洞之中竟然留了一個丹胎境的強者。
天劍宗早就防著了有人渾水摸魚?
這樣的念頭閃過燕扶然的腦海,要不是這樣,天劍宗的丹胎境高手,在玄機門的人殺上來的時候,怎么可能不現(xiàn)身呢。
何況,天劍宗來了一個丹胎境的高手,燕青帝不可能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天劍宗早就知道,有人要趁亂渾水摸魚。
燕扶然沒有繼續(xù)多想,全身灌注的提防著面前的強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