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安樂和冷昱錯過了市長的慶功宴,又一次完美的躲過了和市長大人的會面。
不過這次,是秦厲代表了閻門和冷府去了。
溫廷松看著秦厲,迫于無奈,秦厲只能過去,“溫先生。”
“秦二爺?!睖赝⑺煽戳丝粗車?,“那兩個呢?!?p> 秦厲偏頭,看了看周圍,“冷爺?shù)牡V場出事了?!?p> 溫廷松不動聲色的挑眉,真準(zhǔn)備說什么,市長已經(jīng)帶著一個英國佬走了過來,秦厲看了眼,說了一聲,“我先走?!?p> 溫廷松點了點頭,待會兒跟我一起走。
秦厲點頭,然后拿著酒杯就離開了。
宴會過了半程,溫廷松就借口溜了出來,秦厲的車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怎么回事?”
“具體什么情況還不清楚,冷爺被壓在了塌方體的最里面,不知道現(xiàn)在搶救怎么樣了?!鼻貐柨焖俚恼f著,“少主今天凌晨也上了山?!?p> “她跟著去干什么!”溫廷松平時不茍言笑的樣子,此時也是一陣扭曲,“你怎么也不攔著!”
秦厲只是沉默,也不想反駁什么,確實是他沒有攔住。
“有消息嗎?”溫廷松皺眉。
秦厲搖頭,“信號全部斷了?!?p> “胡鬧?!睖赝⑺墒沁@班人的老大,此刻,臉上盡是憤怒,出事了沒人第一時間通知他,而閻安樂居然跑去這么危險的地方,如果一旦兩人都出事,那么整個上??赡芰ⅠR成為日本人的囊中物,簡直是胡鬧!
“有事立刻通知我!”溫廷松交代一聲,“這段時間多看著點冷府,冷昱一出事,可能冷府都空了,防著點,免得日本人趁虛而入!”
“好。”秦厲點頭。
溫廷松這才氣呼呼的下了車,轉(zhuǎn)身上了后面一直等待的車子。
秦厲看著他上車后,才發(fā)動了車子。
等溫廷松的車走了后,佐藤健才從大門口出來,看了看一前一后消失的車子,笑的意味深長,可能溫氏已經(jīng)得到消息了。
等秦厲到家得時候,冷昱和閻安樂已經(jīng)安然到家,醫(yī)生分別給兩人換了藥才轉(zhuǎn)身離開。
秦厲猛的就看見了閻安樂十個手指包的嚴(yán)實,立馬叫來了四兒,“怎么回事?”
四兒低頭,差點就跪下了,“是我沒保護(hù)好少主?!?p> “我是問你怎么回事?!鼻貐栆话蚜噙^四兒的脖領(lǐng)。
四兒瞬間有點兒喘不過氣,“冷爺被埋在下面,小姐心急,徒手挖土,傷了手指?!?p> 秦厲聽后了,換了許久,這才放開緊拎著他的手,有些徒勞,這些,他應(yīng)該早就想到就是。
秦厲現(xiàn)在后花園里,一根接著一根的吸煙,好像這樣才能緩解心中的郁結(jié)。
第二天一早,溫廷松得到消息,立馬和溫廷皓趕了過來。
看著病床上還吊著水的冷昱,臉色還有些蒼白,溫廷松終于松了口氣,“這么大的事,也應(yīng)該給我說一聲?!?p> “不好意思,松哥,讓你擔(dān)心了,事發(fā)突然。”冷昱淡淡開口,微微笑了下。
而閻安樂在一邊好笑的看著他受訓(xùn)得樣子,一陣得意。
“你也一樣,都多大一人了?”溫廷松轉(zhuǎn)頭對著閻安樂,“你手里還握著閻門,一舉一動可不能隨了自己性子,你好不容易樹立起和日本人友好的局面,別自己一手給搭了進(jìn)去?!?p> “你們兩個,握著兩條克著日本人的命脈,所以誰都不能有事,就算其中一個出事,另一個也只能想辦法自保,決不允許兩個一起送死這樣的事!”溫廷松嚴(yán)厲的指出了兩人的問題所在。
“我明白?!?p> 閻安樂低頭,知道這是在教育自己,也是快速的點頭,很快的承認(rèn)了自己的錯誤。
溫廷松這才緩了緩自己的表情,讓它不再那么深硬,“你怎么樣了?”
“沒事,都是小傷。”
“你呢。”溫廷松回頭。
閻安樂偷偷把包的有些嚴(yán)重的手偷偷往后挪了挪。
溫廷皓嘆氣,“你別挪了,我哥早就看見了?!?p> 說著走過去,輕柔的拉過她的手,撩開,手臂沒有包扎的地方都有圖上一層紫色的藥水,似乎有點嚴(yán)重,整個手臂都有。
十個手指頭被單獨的一個一個包扎的,包的嚴(yán)實,也看不見受傷程度,不過,以這個包扎方式來看,應(yīng)該也不輕。
看著看著,溫廷皓就好像是故意的,使了勁的捏了一下她的手指,閻安樂吃痛,驚呼出聲,“要死了,你干嘛…”
還帶著一點點的哭音,真是十指連心,這一捏,閻安樂眼淚都差點掉下來,痛得鉆心。
冷昱的臉色立馬變了。
溫廷松有注意到,立刻呵斥到,“胡鬧!傷著了怎么辦!”
溫廷皓卻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本來就是傷著的?!?p> 只是,只有溫廷松看見了他眼里一閃而過的疼惜,溫廷松皺眉,卻沒有在說話。
“松哥,”閻安樂立馬點頭,一臉欲哭無淚嗯表情,“溫廷皓就知道欺負(fù)我?!?p> “嘿,我說你個閻安樂,你再裝一個給我看看?!睖赝┮а狼旋X。
閻安樂充耳不聞,就這么楚楚可憐的看著溫廷松,看得溫廷松心都化了,立馬起身,“我給你收拾他我…”說著立馬去拎著溫廷皓耳朵,“安樂,哥哥待會回家就教訓(xùn)他,你別哭,在家好好養(yǎng)傷?!?p> 說著就拎著溫廷皓出了門。
“哥哥哥哥,輕點輕點…我知道錯了…哇,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哥…”溫廷皓的聲音漸行漸遠(yuǎn)。
閻安樂這才收回剛剛的表情,笑了起來,其實溫廷皓那一下是真的疼,只絞著心底的感覺,她也知道溫廷皓是故意的。
溫廷松把溫廷皓一把扔進(jìn)了車?yán)铮耙院?,不?zhǔn)你單獨見安樂?!?p> “為什么?”
“還問我為什么?”溫廷松冷哼,“把你那表情給我在冷昱面前藏好了,安樂現(xiàn)在是冷昱的未婚妻!”
溫廷皓張了張嘴,想反駁什么,卻終究再也說不出口。
溫廷松看了看旁邊和閻安樂同歲的弟弟,自從閻安樂和冷昱宣布訂婚后,他比以前更是玩世不恭了,溫廷松卻看的出來,他不過一直是在掩飾罷了,微微嘆息。仍是感嘆閻安樂為什么不能成為他弟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