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燕一聽,猛然的抬頭,她被嚇到了,就在剛剛她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可是,就在剛剛她被嚇著了,剁了她的手,而一邊閻安樂也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她真的慌了。
“不要,安樂姐不要…”這才怕到蹲在閻安樂旁邊,緊張的抓著閻安樂的手,深怕她不管自己。
“現(xiàn)在知道怕了?”閻安樂拉了拉她的手,淡淡的說著,然后又拍了拍她的手,“為什么打人?”
“就是,就是,我喝多了,他過來抓我的手…我以為…以為是登徒浪子,我只是順手…我就…我不是故意的?!毖┭嗑o緊的抓著她的手,就像是抓著救命稻草,她明白現(xiàn)在只有這個女人可以救她。
閻安樂點頭,起身拉起了她。
井佐挑眉并沒有答話,也搬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井佐會長,你看姑娘還小,不懂事,中國有句古話是,大人不記小人過,你何必跟一個小姑娘斤斤計較?!遍惏矘房粗?,又讓經(jīng)理給他到了一杯酒,淡淡的又說了一句。
“可我不是中國人,閻少主,我是日本人?!本舻男χ攘艘豢诰?。
閻安樂點了點頭,果然睚眥必報。
“可是,這個姑娘是我表妹,我要今天把人交給你,我怎么給她父母交代?”閻安樂寸步不讓。
“那就是閻少主自己的事了,今天要么跺了她一只手,要么我把人帶走?!本粢彩遣讲骄o逼!
得了,談判的死角。
閻安樂吐了口氣,“抱歉,井佐先生,可能我沒法答應你?!?p> “那井佐今天只能得罪了?!本粢步z毫不松口。周圍的日本人有圍了上來作勢搶人,周圍的閻門人也圍了上來,頓時又是囂張跋扈的畫面。
“今天的極樂斯真是熱鬧啊?!遍T口突然傳來了佐藤健的聲音。
閻安樂和井佐同時偏頭。
“將軍,您怎么來了?!本袅ⅠR起身,恭敬的欠身。
“原來是井佐會長,這是怎么了?”佐藤健詫異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佐藤將軍?!遍惏矘菲鹕怼?p> 佐藤健一看閻安樂,再看看兩邊對峙的人,瞬間就明白了那個邀請電話的意思,突然就樂了起來。
“噢?閻少主也在。”佐藤健望著閻安樂笑了起來,也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說了一句。
“井佐會長這是發(fā)生了什么嗎?”佐藤健問著。
聽到這里,閻安樂揮了揮手又退下了弟兄。
而這邊的井佐也揮下了左右,才答到,“一點小誤會,沒想到佐藤將軍今天過來。”
“小誤會?”佐藤健挑眉,指了指左右,“這還是小誤會嗎?”
井佐不好意思開口,選擇了沉默。
“佐藤將軍,確實是有點誤會。是我這個表妹的錯,年紀太小,今天得罪了井佐會長,所以才鬧成了這樣?!遍惏矘方涌?,轉(zhuǎn)身對著雪燕說著,“雪燕還不跟井佐會長道歉,正好佐藤將軍在這里,也好為你做個見證。”
雪燕立馬會意,快步走過來,聲音還帶著些哽咽,“對不起,井佐會長,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
佐藤健好笑的看著閻安樂,再看看現(xiàn)在井佐面前的小姑娘,這一招真是高。
“井佐會長,你看小姑娘已經(jīng)道歉了,你就放過她這次,以后我一定看緊她咯?!遍惏矘犯羌泳o一步,在井佐沒有開口的時候又說了一句。
佐藤健適時的開口,“井佐君,男人應該憐香惜玉的,兩個這么美的女子都跟你道歉保證了,還能有什么不原諒的?男人大氣一點。”
井佐黑著臉看著面前的兩人,又看了看佐藤一眼,他有些不解,什么時候閻門和日本人的關系這么交好了,可是既然佐藤已經(jīng)開口,他再有不滿,也只能服從命令,點了點頭,答到,“是,佐藤將軍教訓的是,是井佐小氣了?!?p> 然后對著閻安樂,欠身說道,“今天井佐也喝多了,如果有言語不對的地方,也請閻少主見諒。”
“井佐會長大量,雪燕還不趕緊謝謝井佐會長,還有佐藤將軍?!遍惏矘伏c了點頭,對雪燕說著。
雪燕一顆提起的心終于放下,趕緊對著兩人道了歉,閻安樂看了看四兒,“帶雪燕小姐上車等我。”交代了一聲。
幾人現(xiàn)在極樂斯門口,閻安樂才對著佐藤將軍說道,“今天真是謝謝佐藤將軍了,改日一定宴請佐藤將軍和井佐會長,表示我的歉意和謝意。”
“閻少主言重了。”井佐回到。
“那我就靜候閻少主佳音?!弊籼俳s一點也不客氣。
“那佐藤將軍,井佐會長慢走?!闭f完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閻少主留步?!弊籼俳∞D(zhuǎn)身,“我讓司機先回去了,麻煩井佐會長容我一程了。”
井佐欠身,“屬下的榮幸?!眱扇诉@才上車離去。
“井佐你要記住,不要輕易的動閻門,現(xiàn)在的閻門不同!”走遠后,佐藤健才對井佐說道。
井佐低頭,不是很懂,“屬下不明白!”
“井佐,我們?nèi)毡旧虝畲蟮恼系K是什么?”
“閻門!”
“那如果現(xiàn)在的閻門主動像我們示好呢?”
井佐抬頭看著佐藤,佐藤一臉的認真,這才相信了他回來后看到的第一份報紙的內(nèi)容。
可是,那個女人,為什么會主動示好日本人?她的父親那么抵觸,而她接手以后卻主動親近,
井佐不解,卻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