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你是被他送到鬼窟的,他,想你死!”
落不凡瞧她一人在那邊自言自語,仿佛是在說服自己放棄那個白千城,可是這樣子的作為他看著的卻瘆得慌,他偏過頭看向男人。
“主子,她是不是瘋了?”
“沒有?!比羰钦旅婕啠吹侥腥说捻又械褂车囊磺?,便能發(fā)現(xiàn)在他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兩個人的互動。
“對不起,影響你那么久,我知道我活不了了,替我好好活下去……”“夏蕓落”低頭低聲又說出心中所想,“我知道你可能不喜歡他,你也很厲害,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對他下殺手,這是我的遺愿,當(dāng)是我給你身體的要求。”
“好?!?p> 夏蕓落滿口答應(yīng),看著眼前的“夏蕓落”一點(diǎn)點(diǎn)從陽光下消失,嘴角自信的笑意黯淡了下來。
情之一字,害人啊!
“好姐姐真是城府深極啊,我想你近日怎么總做些奇怪的事,原來是要趕走這個麻煩啊??墒悄阍趺淳椭滥莻€白千城會做出這種事來,萬一算計(jì)錯了呢?!?p> “一個需要退婚,一個想要退婚,兩個加起來就是謀害‘她’的利器,人心的險惡啊,就是把你賣了你還得給她數(shù)錢。笙,以后乖乖的?!毕脑坡湮⑿?。
“……”
丹笙不說話了,他總感覺以后的生活極其悲慘。
“現(xiàn)在的我,才是真正的夏蕓落!”壓著胳膊,舒服地伸了個懶腰,“是該把那些對我不好的謠言扼殺了。”
白千城回想著昨日看到的那個背影,他讓手下人怎么查也找不到能穿那種面料的女子。
雪狐的絨制成,那需要十幾只六階的雪狐才能制造出的一件披風(fēng),具有隱藏氣息的效果,不然她的來到他不會發(fā)現(xiàn)不了。
而這個絕不是尋常人家的手筆,可是這樣的人物他卻怎么也找不到。
可人生總是很有意思,你千辛萬苦尋她不到的時候,她卻會自己送上門來。
“叩叩叩……”門外的敲門聲讓在里面的人臉色變了幾變。
“誰?”夜深人靜,竟然闖過了太子府的護(hù)衛(wèi),明目張膽地敲著門。
雖然白千城早就從宮中搬出來,但是府中的護(hù)衛(wèi)一點(diǎn)也不比宮中的差,全是元階的不說,還有一些影衛(wèi)已經(jīng)快要突破天階。
而他自己就是天階六級的存在,竟然也在來人敲門后才發(fā)現(xiàn)了她的蹤跡,難道是……
白千城打開房門,白色帽子下是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夏蕓落?!”
“你來做什么?”那一張本該十分熟悉的面孔被黑色的紋路覆蓋,在夜間更顯恐怖異常,白千城突然意識到自己根本問不出什么,諷刺地笑了一聲,“倒是忘了你是個啞巴了?!?p> “我是來和你商討退婚的。”
淡然地推開堵在門口的人,夏蕓落自主走進(jìn)屋子中,轉(zhuǎn)身看著白千城驚訝的眼神,她知道自己不是啞巴的事情保不住了,不過這無所謂。
“你根本不是啞巴?”白千城對此甚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