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的傭人們感慨,雖然白先生和小小姐在一起生活的時間不長,但他們就這么點的短時間內(nèi),的可真的是,好的時候呢,兩個人恨不得掉進蜜罐子里;不好的時候,恨不得互相都可以噴火,把對方燒死。
白諾兒一路起風(fēng)的跑回房間。
把門重重一關(guān)……在門馬上要關(guān)住時,白洛辰推開了門。
白諾兒再關(guān)了兩下,發(fā)現(xiàn)只要白洛辰的長手在門上,門就紋絲不動。
白諾兒只能放棄,氣鼓鼓的轉(zhuǎn)身,坐在沙發(fā)上,把沙發(fā)上的一只泰迪熊扔到地上,抱著手,撇嘴,側(cè)頭。
泰迪熊正好扔在進來的白洛辰那里,滾到白洛辰的筆直的腿下。
白洛辰修長身姿,一身清冷,站在泰迪熊前,然后長身,彎腰,把泰迪熊撿起來,走到白諾兒面前,“白諾兒,是你自己逃課,現(xiàn)在反過來,你的脾氣還很大?我就說你兩句而已?!?p> 白諾兒聽完越發(fā)委屈了,哼一聲,把旁邊的抱枕抱在懷里,撇嘴的更厲害了,甚至仿佛馬上就要哭出來了似的,又有些質(zhì)問和胡攪蠻纏的模樣,“你是說我么,你根本就是罵我!”
白洛辰在沙發(fā)上坐下,白諾兒是側(cè)著頭的,白洛辰便手放在白諾兒的臉上,強行掰過。
這白諾兒啊,當(dāng)真是他的小公主,白洛辰嘆口氣,開口,細數(shù):“那你說,我怎么罵你了?一共罵了你幾句?”
這……好像那倒還真沒有。
叔叔雖然一直都是低氣壓,真的是很生氣的模樣,但是既沒有打她,也沒有罵她,就問了一下,她為什么逃課。
而且她還撒謊了。
白諾兒心虛的吞了吞口水。
她雖然是甩脾氣了,但也是白洛辰惹她的,誰讓他和鄧憶夢這么親密的?
白諾兒不撇嘴了,語氣雖撐著僵硬,但很顯然那股灼燒感沒有了,“可是,你不是說你和鄧憶夢沒關(guān)系了?為什么你還和她這么親密?”
白諾兒問出這樣的話就算了,可是醋意還如此的濃厚,光顧著白洛辰有別的女人挽他的手,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語氣,也完全沒料到白洛辰會突然問道:“我和鄧憶夢有沒有什么關(guān)系,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白洛辰這樣一問,白諾兒就一愣。
其實不僅白諾兒一愣,連白洛辰自己都一愣。
空氣就隨著他們的兩兩相望愣住,無言,而有些迷之曖昧的尷尬。
白諾兒干咳了一聲,站起身,走到飲水機前,倒了滿滿一大杯水,道:“不和你說了,都渴死我了,我先喝一杯水?!鞭D(zhuǎn)移突然安靜的曖昧的尷尬。
咕咚咕咚。
接下來,就是她的喝水聲。
聲音很大。
白洛辰隨之站起身,站在白諾兒身后。
白洛辰人高馬大的,這樣站在白諾兒身后,白諾兒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籠罩在他的陰影下。
白諾兒握著手杯的手,緊了緊。
白諾兒不僅緊了手,神經(jīng)也緊。
她太緊張了。
她怎么會醋意這么濃?
可是。
剛才明明兩個人都很尷尬,現(xiàn)在,怎么好像只剩下她一個人尷尬了?
白諾兒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心里想:叔叔怎么還不走?
正想完,接著,白洛辰就伸出手,把她困在飲水機和他結(jié)實的胸膛之間。
白洛辰身上好聞的氣息撲鼻而來,填滿白諾兒整個鼻尖。
白洛辰磁性的嗓音響起,“你很渴哈?”
“是……是很渴?!卑字Z兒結(jié)結(jié)巴巴,說完,把手里的水杯拿起,又要往嘴里灌水,哪怕她其實真的已經(jīng)非常飽了。整個肚子里都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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