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離音這種神經(jīng)病的想法,祁孟凡只能笑笑,因為嘴上問候人家祖宗不太好,這種事情得放心里。
“現(xiàn)在幾點了?”
“早上八點,太陽剛剛曬屁股,大好的睡覺年華啊……”
“那個死胖子呢?去哪了?”
“不知道,估計找云凝那老骨頭去了。”云鶴拉過桌子上的一盤花生米,有模有樣地坐了下來。
“你就這么叫你爸的?”
“我覺得這么叫沒問題啊,”云鶴往嘴里扔了一把花生米,含糊不清地說:“那老家伙天天讓我學(xué)這學(xué)那,管這管那的,不讓我打架我忍了,不讓我喝酒我也忍了,但是不讓我碰女人這是個男人都忍不了!你說是不是?要不然我才不會去山上過那清苦的日子呢……”
祁孟凡認(rèn)真地打量了坐在凳子上和桌子差不多高的云鶴,問道:“你確定你是個男人?你發(fā)育完全了嗎?”
云鶴一拍桌子,大聲道:“你想哪去了?我只不過是讓那些漂亮姐姐給我唱唱歌跳跳舞陪我玩而已!你以為我是那個死胖子??!”
祁孟凡對這小孩沒話可說,真是人小鬼大……
“既然死胖子不在,那你為什么不出去?”
“你以為我不想啊,”云鶴抱怨地說道,“你自己看看那門口!就為了守我們兩個人,整整一百個家伙在外面看著!我又不是云凝,至于這么大動干戈嗎?”
祁孟凡起身向外面看去,果然看到在大門口有整整齊齊排列的士兵。
云鶴一邊咒罵胖一點,一邊喝著酒,罵到激動了還會踹旺財一腳,嚇得它跑到祁孟凡腳邊了。
祁孟凡摸摸旺財大腦袋,旺財就安安靜靜地趴在祁孟凡腳邊了。
“那你想不想出去???”
祁孟凡忽然靈機(jī)一動,問道。
云鶴扁扁嘴,“如果我們兩個要跟外面人打架的話,我估計我們倆被群毆的概率為百分之兩百?!?p> “誰說硬拼了,電視劇看過沒有?我們可以挖地道??!”
云鶴瞪大眼睛看著祁孟凡,“我覺得你和離音差不多,這種事你都想得出?你打算怎么挖?用旺財?shù)淖ψ优???p> “你不試試怎么知道呢?我們可以找點工具的嘛!再說了,又不用挖多長,跑出去不就可以了嗎?”
“塌了誰頂著?”
“我!只要我頂?shù)睦?,你就死不了!?p> 云鶴搖搖頭,表示祁孟凡無可救藥,智商低到一定程度。
“夢鵠城地底下百分之八十是疏通管道,表層全部用混凝土覆蓋,你除非把它炸開。不過我覺得如果有炸藥還是炸外面那幾個靠譜點?!痹弃Q解釋道。
祁孟凡撓撓腦袋,說道:“那要不翻墻出去吧?”
“這墻有五米高。”
“你不是有馬嗎?”
“咦,好像是哦,這個辦法貌似比剛才那個靠譜點?!?p> ……
云鶴牽了旺旺財,和祁孟凡偷偷摸摸地溜到了茅廁邊。據(jù)祁孟凡的分析,茅廁這里是敵人的防守漏洞,畢竟誰喜歡整天吸收茅廁那令人回味無窮的精氣呢?
然而事實證明,祁孟凡是個神經(jīng)病。
……
云鶴和祁孟凡一致決定,把旺財當(dāng)成小白鼠扔過去,先去探探路。
但是旺財太重了,兩個人抬都抬不動,只好嘗試讓旺財爬上去。不過可憐旺財雖然有力氣,而且還有祁孟凡在后面推著它的大屁股,但是礙于身高問題,爪子就是碰不到墻頂。
最后云鶴和祁孟凡花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旺財弄到旺旺財?shù)谋成希斣诒成匣位斡朴频?,好歹算是爬了過去,只不過在墻頂?shù)臅r候,失足跌落……
云鶴和祁孟凡聽得一聲巨響,腳底一震,空氣突然安靜,祁孟凡心想旺財不會就這么摔死了吧?
好在旺財在墻的那一邊慘叫了一聲,兩人這才確定旺財還活著,接著就是云鶴上去了,云鶴爬到旺旺財?shù)谋成?,幾?jīng)努力,總算爬上了墻頂。
云鶴沒敢往下跳,畢竟有點高,所以坐在墻頂?shù)戎?p> 祁孟凡也爬上旺旺財?shù)谋?,剛伸出手打算爬上去,就看到一個黑衣人站在云鶴邊上。
云鶴和祁孟凡頓時愣住了,兩人同時靜默。只見風(fēng)莞爾一笑,給了云鶴一腳,后者直接飛了出去,掉在茅廁的屋頂,幸虧扒住了墻才沒掉下去。
祁孟凡嚇了一跳,來不及看云鶴一眼,翻身跳下旺旺財?shù)谋?,撒腿就想跑?p> 但是就在此時,天空中忽有一個巨大的身影,接著祁孟凡就被從墻那邊飛過來的旺財撞飛了出去。
祁孟凡撞在一棵桃樹上,摔下來的時候差點昏過去。
旺財還好,天生抗飛能力比較好。祁孟凡除了背部疼一點以外,倒也沒什么大事。
真正有事的是云鶴,此刻還掛在茅廁上面與遺臭萬年作斗爭。
“瘋子!你不地道!”云鶴漲紅了臉大叫。
“少主,點爺有令,不得出離府半步?!憋L(fēng)站在茅廁邊的墻頂,看著掛在墻邊搖搖欲墜的云鶴。
“你們這是軟禁!”
“少主,這是閉關(guān),不是軟禁!”
“還不就是軟禁!”
“唉……”風(fēng)故作可惜地說?!吧僦?,很不幸地告訴你,你被監(jiān)禁了。”
“靠!”云鶴大叫一聲,支撐不牢,落了下去。
好在這小子運氣特別好,又掛在了茅坑的邊上的座上。
祁孟凡迷迷糊糊趕過來把云鶴從茅坑拉上來的時候,云鶴都快要掉下去了。
……
回到屋子里,祁孟凡不甘心,云鶴拼命地在聞身上有沒有味道。
“再想想辦法……”
祁孟凡忽然看到院子里有兩把錘子,頓時靈機(jī)一動,拉著云鶴又找了一處偏僻地。
“你要干嘛?還要翻墻?。课也桓闪?!”
“誰說翻墻了!來,錘子拿好,咱們倆試著把這面墻打通!”
“啥?”云鶴挖挖自己的耳朵?!澳愦_定?你知道這墻后面是什么嗎?”
“還能是什么?要么街道,要么別人家!反正不是我們的房子,到時候讓那死胖子賠錢就好了嘛!”
云鶴在祁孟凡的忽悠下,拿起了錘子。
“一定要用力!我一下你一下!以最快的速度給它砸通!”
于是兩人一人一錘的開始砸了,祁孟凡卯足了勁,打了有三四下,忽然墻有些松動了。
祁孟凡和云鶴都是一驚,加大力度繼續(xù)砸。
終于,墻被砸出一個大洞。
祁孟凡和云鶴迫不及待地鉆過去,但是看到的那一眼,兩人都愣住了。
墻的那邊,是一個露天的澡池,而此時,十多個僅有薄薄一層衣服覆蓋的少女,正在其中嬉戲打鬧。浸過了水,那層白色的衣服就像是透明一樣,其中雪白肌膚若隱若現(xiàn)……
祁孟凡看呆了,不禁咽了咽口水,而云鶴,面帶猥瑣微笑,已經(jīng)開始流鼻血了……
忽然,有一個少女發(fā)現(xiàn)了兩人,驚叫起來,于是所有的少女都驚慌地紛紛上岸,套上一件衣服。
兩人目光呆滯,毫無反應(yīng)。
接著,兩人就被百分之兩百地群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