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東升起。
鐘樓的鐘聲響起,預(yù)示又一個早朝的到來。
一大早風(fēng)遙之在平歆不停的催促里總算,她鉆出被窩。
揉揉惺忪睡眼她下了床,“唔~平歆,早啊?!?p> “不早了,快點洗漱好了上早朝去了,別讓大臣等久了。”
“哦。知道的?!睉?yīng)付般洗漱完順帶換好衣裳,“哈~”拍拍幾下嘴頂著個黑眼圈她去上早朝了。
“對哦,平歆你以后不要這么叫我起床了。我會以為是那只八哥又跑出來控制不住打過去的。”
出門前她朝平歆擺擺手如是說。
昨天熬夜把欠下的幾天沒改的奏折改完快天亮了才睡,這么早又起床去早朝,她真是一個好皇帝。
腳步加快她進(jìn)了朝堂。
伴隨福喜一句“皇上駕到,”風(fēng)遙之坐上龍椅,底下烏壓壓一片紛紛然跪在地上,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p> 日常客套一番她看著在場諸位,“諸卿想必已經(jīng)知道了北越向我南瀾邊關(guān)集結(jié)軍隊一事,朕甚是憂心,”
頓頓,
“日前北越皇書信一封言我南瀾辱他國使臣要朕給一個說法,諸卿以為,朕當(dāng)如何?”
“皇上,”尚書先一步上前,“北越此舉分明是無理取鬧,臣以為不必理會,邊關(guān)自有陳將軍鎮(zhèn)守諒他北越不敢來犯?!?p> “尚書大人此言差矣,”太傅上前,“皇上,臣以為北越應(yīng)是故意為之,其本意一定是為了借此莫須有之名攻打我南瀾強奪南瀾土地,臣主張與北越戰(zhàn),以示我南瀾不可欺。”
“皇上,”
………………
聽完太傅等幾位肱骨臣子發(fā)表的自己的看法意見風(fēng)遙之問,“其他卿家可還有別的想法的?”
底下一派靜默。
也不知道誰起的頭偌大朝堂一瞬間熱鬧了。
“臣以為太傅言之有理,我南瀾泱泱大國不能平白被人扣了鍋,”
“臣附議,”
“臣附議,”
“臣支持尚書大人,”
“太傅,”
“臣支持武侍郎,”
“臣……”
一番激烈爭辯朝堂上很快分成三批:主張同北越一戰(zhàn)的,主張向北越澄清的以及主張派遣使臣出使北越要個說法的。
當(dāng)然后一種很快又被其他兩方一通說道又散了。
于是朝堂只剩兩種。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主戰(zhàn)的是怎么說服的另一方居然朝堂上有史來第一次達(dá)成一致,
最后的最后他們還開始討論起戰(zhàn)的話該推薦誰來當(dāng)主帥。
至于風(fēng)遙之,完完全全插不上話。
頭疼地擰了記眉心她忍不住低喝,“安靜!”
“諸卿聊的很愉快???”
她這個當(dāng)皇帝的還沒說什么底下已經(jīng)連決定都出來了。真不知道她是該高興還是高興!
諸臣瞬間就跪了。是個人都聽出來皇上是生氣了。
風(fēng)遙之下一句話更是讓眾人大氣不敢出一下,
“朕看諸卿家聊的挺不亦樂乎連決定都出來了,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朕什么都不會只會靠一幫大臣來給朕做決定!”
風(fēng)遙之知道自己不能為這種事生氣可她就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