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p> 風遙之點點頭,她揮揮手示意林暵下去。
林暵于是下去了。
“皇叔你在信里講的要緊事是什么事?”
風寒神色漸漸凝重起來,他自袖口拿出一封信遞給她,“皇上,北越皇來信說,他們使臣在南瀾受到了欺辱要我們給他一個交代?!?p> 風遙之聽他講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手上的信也不看了,直接往案上一扔。
“交代?什么交代?我南瀾自認沒有哪里虧待了他們更不曾有侮辱過他們他哪來的理直氣壯讓我給他交代?”
敲門聲入耳,宮人通稟,
“鎮(zhèn)武侯到~”
“宣!”
強忍住心頭火氣她坐在了椅子上等蘇恪進來。
“臣,蘇恪,見過皇上?!?p> “蘇愛卿有何事?”
“啟稟皇上,這是北越暗樁傳回的消息,北越皇私下聚集兵力在我南瀾邊城,言他北越使臣在我南瀾受辱若皇上您不給他一個說法便舉兵……舉兵……”后面怎么說來著?
蘇恪卡住了。
“便舉兵入我南瀾親自來討個公道是吧?”
“對對對就是這樣,咦,閑安王是怎么知道的?”
風寒指指風遙之扔在了案上的信,“人家信都送來了?!?p> 蘇恪順著風寒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風遙之無奈嘆氣,拿過他指著的信舉起,“皇叔,這不是?!?p> 落款處“北昱棠”三個字這么明顯,皇叔居然沒看到。
果然最近為了替她處理那些個東家長西家短的事給累著了。
風寒當下一愣,“不是嗎?”
“信是北越寄來的但寫信的人,”她指指落款地兒,“是北昱棠。”
撕開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紙她看了起來。
越看,她想打人了。
這都叫做什么事兒!
還以為他寫的是關(guān)于他們之間婚契一事結(jié)果,這寫的都是些什么?!
什么叫不要在意那些只是假的?是說那些兵力其實沒什么作用充其量只是擺設(shè)還是那都只是虛張聲勢?
何況她又沒做過這種事他們這樣子跟無理取鬧有什么區(qū)別?!
這個北昱棠…………
“皇叔朕能調(diào)動在北越的暗樁多少?”
惱怒扔下手上信紙她問。
“一半一半?!?p> “……皇叔你是認真的??”
風遙之下意識覺得自家皇叔在跟自己開玩笑。怎么可能自己能調(diào)動的人手這么少,她怎么說是個帝王是不。
“是真的,”蘇恪接過話,“皇上繼位時間不長,還沒完全接手了那些事不知道也是應(yīng)該的,”
頓頓,
“閑安王知道的比臣清楚,還請王爺您解釋解釋?”
他看向風寒。
風寒:這種事也要算進去?他拒絕的好不嘍?
“皇叔?”
風遙之看他。
“其實是這樣的,這不是你之前是……咳咳是突然繼位所以有些事就重新做了點點調(diào)整,真講的話一時半會兒講不完,臣回去給列一份單子您?”
“……好。”
“那關(guān)于調(diào)動人手的事您看……”
“算了?!?p> 風遙之擺擺手。
能調(diào)動的人手少能干成什么事她還不如先不用,養(yǎng)精蓄銳先。
唉~
這年頭,當皇帝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