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晚來找我,有事?”他問上官言。
上官言視線從棋盤移開落在他身上,笑道:
“沒事就不能來了?
我還以為你今天會出現(xiàn)。”
說完他視線又回落在棋盤上。
北昱棠失笑著,朝自己對面位置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上官言不客氣坐下:
“稀奇呀,聽棋公子何時如此客氣了?”
“聽棋是誰?這里只有北昱棠沒有聽棋。”
上官言拿起一枚白子,落在棋盤,
“北昱棠,呵。
不打算裝了?”
“到你了?!北标盘闹钢钙灞P。
片刻,
“吃!”
“堵!”
“你沒看到我已經(jīng)成五子一線了嗎?”
“抱歉……我還真沒看到。”
沉默,還是沉默。
終于,上官言開口道:
“沒看到就算了。反正玩五子棋局你就沒贏過的?!?p> “自然,我向來只學過圍棋。這種旁門左道的玩法不怎么會?!?p> 上官言看了他一眼。手上的棋子被扔回了棋簍子。
“切,你就繼續(xù)裝吧?!?p> “聽說你一直被稱作結(jié)巴是怎么回事?”
北昱棠忽然問。
“還不是剛到這里跟上官琦玩圍棋輸了,她逼的讓我扮一天結(jié)巴。”
然后被人看見誤會嘍。
上官言滿臉無所謂。
無關緊要的事罷了。
“我的那件事怎么樣了?”
“諾,那是你要的東西了。有點難找,只能這些給你,其它的我留下了?!?p> 上官言順著他視線看去。
就、就這么點?
“北昱棠你就不能學會大方嗎?我們還是不是同門師兄弟了?!”
“同利益相關我們可以不是?!?p> 上官言:“……”
這么現(xiàn)實真的好嗎?!
“就不能……”
“不能?!?p> 行你是東家你說了算!
可是不甘心啊,
“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當是看在師父他老人家分上……”
“就是師叔祖來了也沒用?!彼阅氵€是乖乖的要么拿了那些趕緊的走人。
要么,給錢拿貨。
上官言還就不信了自己拿不下他,他決定搏一搏:
“師……”
“師什么師,都說過打感情牌沒用的?!?p> 北昱棠在他開口瞬間打斷他。
呵,
北昱棠算你狠。
上官言憤憤拿過桌子上的半大玉髓,不死心地他又問了句:“真就這些沒有了?”
“你以為青圭碧玉玉髓是怎么容易得到的?”
“好吧好吧,是我貪心了?!?p> 抱著玉髓正打算離開腦海飄過什么他頓住,道:
“對了差點忘問你,你跟女帝那紙假婚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那幫人什么事都要往你身上扯?”
“我也不清楚,”
北昱棠無辜攤手,
“這事兒我也是才知道,興許還得問一問我那個好皇兄,沒準我那好父皇也摻了一手?!?p> 上官言忍不住感慨:“你們北越真夠亂的。
亂來也是一流。
今日女帝說的你們北越厚臉皮,我覺得挺對的。”
“……”
“請不要包括我,謝謝?!?p> “啊,好吧,抱歉?!?p> 上官言聳聳肩,
“上官琦來了,我得回去看著她,不然那小妮子又會給我弄出什么事來,我家那老不死的已經(jīng)找過來了,
你那里那個叫佑楓的,借我一段時間?”
“可以,一日百兩。
畢竟是曾經(jīng)的殺手榜第七,值這個價?!?p>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