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您聽我說,事情就是常澤挑起的,是他跑來告訴我說a市有一個女孩兒是稀有血型,那種血型是熊貓血中的熊貓血,要是弄到手肯定能賣很多錢,我才開始計劃接近喻小姐的?!?p> “從頭到尾都是他在推波助瀾,要不是他,我也不會想盡千方百計接近喻小姐,事情的起因都是他,我也是被他算計了,中途要不是我一直拖著,他早就計劃要將喻小姐的器官賣了!”
“你你你你……”被魏鴻卓這樣一通揭發(fā),常澤臉色變得一片慘白,指著魏鴻卓的手顫抖得不像話,竟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就在兩人爭論的同時,冷冽的手機忽的響起,是易凜來電。
剛接聽,里面就傳來易凜的聲音:“你那邊處理好了沒,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歡歡她……”
“等我回來再說!”冷冽打斷了電話那邊易凜的聲音,然后不由分說就掛了電話。
與此同時,醫(yī)院里。
喻歡情喝著宮歐從別苑里送來了營養(yǎng)湯,忽的想起什么,轉(zhuǎn)頭問等在旁邊的宮歐:“冷冽什么時候回來?”
“二爺在處理事情,可能還要一會兒。”宮歐平靜的說。
這幾年喻歡情時時刻刻的氣冷冽,宮歐又跟了冷冽許多年,因此對喻歡情并沒有什么好感。
可自從前幾日這兩人結(jié)婚后,喻歡情就變了樣從了良,仿佛之前錯搭了的神經(jīng)忽然之間又搭好了,特別是上次去酒吧和那群混混告別,宮歐忽然也就對喻歡情生出了一些好感。
至少,沒有像之前那么討厭她了。
“那……你們怎么知道我被魏鴻卓抓了的?”喻歡情目光緊緊地盯著宮歐,尋求著答案。
她今天想過前世的經(jīng)歷,前世這幾天的時候魏鴻卓聯(lián)系過她,但是后來就消失在了a市。
就魏鴻卓那種市井混混到處游走,她那個時候又叛逆,成天女扮男裝跟阿三他們廝混在一起,不可能一次都沒有遇見過魏鴻卓。
唯一的可能,便是前世的時候她因為跟冷冽賭氣綁她結(jié)婚的事情,沒有去魏鴻卓赴約,也就在這個空檔冷冽發(fā)現(xiàn)了魏鴻卓的陰謀,所以提前下了手。
只有這一個能解釋得通的可能性。
喻歡情的目光帶著探究和審視,宮歐的眸子定了定,沒有隱瞞的說:“少夫人之前交的男朋友二爺都有調(diào)查,但凡有威脅或者帶著目的接近少夫人你的,二爺都會插手,只是這個魏鴻卓……”
說到這里,宮歐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是屬下辦事不力,沒有深入調(diào)查才沒能第一時間查出魏鴻卓還藏了一手?!?p> 之前也的確是知道魏鴻卓的手腳不干凈,但是想到和喻歡情只交往了半天,而且后來也就沒有聯(lián)系,故而沒有深查,哪曉得就因為這種疏忽,竟然鬧出了這種事情。
“所以,我之前身邊接觸的人,冷冽都有悄悄調(diào)查?”喻歡情眸子緊緊瞇在一起,眼中流轉(zhuǎn)著異樣神色。
宮歐點頭,卻也解釋:“二爺也是為了少夫人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