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謎墓之失落的寶藏

第四十四章

謎墓之失落的寶藏 素心GiGi 2223 2018-05-15 13:28:18

  在帳房里,我給莫毅說著那塵封的往事。

  莫毅聽完故事,不解地問我:“那至強這是怎么了?他每到月圓就咳血。”

  我也不解,決定和莫毅親自問個清楚。

  至強回來后也不肯進大院,一直在箭樓居住著。

  我與莫毅來至箭樓,至強站在窗前看月色。

  “至強,我來看你了。”我叫了一聲至強。

  至強不知道看什么如此出神,聽我叫他才驚覺有人上來。

  至強說:“掌家,這么晚,你還出來做什么?早點休息吧?!?p>  “至強,你就真的那么恨我嗎?都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久,你還放在心上嗎?”

  “掌家,你別多想,我沒恨你。我恨的是我自己,如果不是我向你提親,你就不會自梳?!?p>  “至強,到今天你還是不能明白我,自梳是我自己的選擇,與他人無關?!?p>  “至強,我讓掌家的來看看你,我把你咳血的事告訴她了?!蹦愦驍辔覀兊膶υ挼馈?p>  至強指著莫毅說:“枉我?guī)慊貋?,你不是答應不說嗎?”

  莫毅并不理會至強的質(zhì)問,說:“你們好好談談,我和阿大、阿二出去巡查?!?p>  至強收起兇狠的眼光,對我說:“地方簡陋,你將就著坐吧?!?p>  他搬來一張竹椅,擦了擦,讓我坐下。

  我苦笑著坐下,說“你對我如此客氣,我真是很難受?!?p>  至強沉默不語,依然站在窗邊看遠方天空。

  為了打破沉默,我又說:“至強,大叔給你配的藥,你沒吃嗎?”

  至強搖搖頭,說:“我心已成,又何懼這所謂的不解之毒呢?”

  “至強,你就不能讓這事過去嗎?我不自梳,也不會出嫁的?!?p>  “掌家,這不是懲罰你,是我在懲罰我自己。”

  “別說了,我讓大叔來看看你?!?p>  至強伸手攔住我,說:“掌家,不用了。大叔已經(jīng)來看過我,他說我只要每天服藥,還能支持幾年?!?p>  聽至強這樣說,我走到另一邊窗,也看著遠處的星空。

  光緒二十四年(1898),六月十八日。

  這天又收管福的書信,信中他說以自己的預測,新帝與太后的較力始終會以失敗告終。

  二哥已經(jīng)急得生病,瀚兒雖然精通外語,能周旋于洋人之間,但對新帝來說相當于毫無助力。

  他最后提出,必須讓二哥一家速回老家,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看完信,我馬上找來莫毅和梁木,問他們的意見。

  兩人都覺得天下必會大亂,在京城肯定比回家危險。

  我當即修書一封,規(guī)勸二哥當即舉家遷回,但一直沒有回音。

  光緒二十四年,十月下旬,管福又再來信。

  這是一封噩耗信,新帝改革失敗,已被軟禁。

  二哥一時氣急,暴病而亡。瀚兒被打入大牢,李香草也急得隨二哥歸天。

  府邸又一次被查封,全府上下如今暫住古家,急求掌家上京求助。

  看完管福的信,我氣急攻心,口中一甜噴出黑血。

  十一月初,由莫毅和梁木上京活動,只要能帶回瀚兒不惜一切代價。

  為了救回瀚兒,家中除了玉和鼎,還有那套樂器,全部變賣出去。

  光緒二十六年(1900),三月初六。

  按梁木的設計,大理石臺下挖了暗道,直通藏寶洞。

  藏寶洞也經(jīng)過改良,能儲糧挖水井。正房通道已封,鐵門已毀。

  同年八月初,莫毅終于帶回瀚兒,浩浩蕩蕩一大家子終于回來。

  瀚兒帶回的還有他的妻子,大戶之女黃詩雨,已育有一兒。

  此后三年詩雨又為瀚兒添了一兒一女,終于往日的歡聲笑語又再回來。

  光緒二十八年,我總覺得八這個字與我相沖,瀚兒堅持要再娶一房,說要為陳家開枝散葉。

  詩雨竟也幫著瀚兒,央求我同意他娶二房,無奈中我應允了。

  1912年,清政府終于倒了。換來一個新的時代,陳家瓷土又再開礦。

  開礦后商貿(mào)再次發(fā)展,莫毅幫忙從各地買回之前為求瀚兒賣出的珍寶。

  1918年,八這個字依然和我相沖,瀚兒的二房太太李欣兒,提出要與瀚兒和離。

  1920年,纏繞了一年多的和離官司,終于以分給李欣兒一份家產(chǎn)而告終。

  1923年,我感到大限已到,以后這家就靠詩雨了,終于能去找捷哥。

  1925年,又熬多了兩年,真是老不死的。

  后面兩頁空白后,有一種字跡寫道:1933年,秋。

  姑婆梓棋卒于1928年,春。

  夫君海瀚卒于1935年,夏。

  壩尾山的寶洞有滲水現(xiàn)象,為求安全,率兩兒前往補救。

  1936年,秋。

  梵姑婆說得對,一山焉能容二虎。女人不能確實不能成為別人附屬品。

  扎記到這就曳然而止,水潤合上扎記。除下眼鏡,揉揉看累的眼睛。

  看完扎記已經(jīng)是兩天后的事,兒媳素心也已經(jīng)回去上班,水潤又成了留守老人。

  水潤點上香煙,學著狠狠抽了一口,不會抽煙的他嗆咳了起來。

  他只得把香煙熄滅,不停在書房有限的空間里不停走來走去。

  走了幾圈,又拿出紙筆,寫上線索兩字。

  在線索兩字下面縱向?qū)懼?,姑婆墓、白兔、壩尾山、寶洞、箱子、明暗鎖、秘道、火鉗。

  水潤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腿腳,想了想,又在上面加上一句,素心的八字與姑婆重合。

  他的腦中有些紛亂,即使已經(jīng)知道了大多的原委,但是藏寶之處還是撲朔迷離。

  水潤看完了扎記,更加肯定菜花手上應該有不少線索,但是又如何能讓她交出來呢?

  苦思無果之下,水潤又拿出那鐵匣子,水波家的戒指放在書桌上看著發(fā)呆。

  但是一時間知道那么多的線索,讓水潤坐臥不安,于是他去了鎮(zhèn)上表弟家飲酒。

  水潤剛出門,大院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左閃右避的來到書房門口,看看門上的銅鎖又失望而歸。

  晚上十點,水潤從表弟家回來,他有點步履不穩(wěn)。

  水潤因為高興,與表弟飲多了點,有點醉醺醺的。

  回到書房,水潤往書桌前一坐,長腳無意中碰到某處,只聽“啪”的一聲。

  書桌的暗格掉出一本書,長方形的書面有幾個金漆大字,陳家族譜。

  當水潤看清楚書面的字,馬上清楚了起來,酒氣全無。

  水潤先是觀察一下書桌,暗格就在書桌的側(cè)面,用手一推即開。

  原來書桌因為年長日久,水潤父親又曾搬去辦公,多次搬動下機關已壞。

  他再次以畢恭畢敬的神情,懷著激動的心情,打開了族譜。

  揭開看了幾頁后,不禁大失所望,原來上面的記載全是假名字,與姑婆扎記上的不符。

  水潤把假族譜一推,就和衣上床睡了,但忽然一個想法冒出來,興奮得他又起來點上一支香煙。

  

素心GiG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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