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還沒傳到皇上耳朵里,卻傳到了各妃子那里。當(dāng)天下午來送禮的妃子把向來清冷的椒房殿填充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王淡淡不堪其擾,說自己身體不適,讓宮女打發(fā)了去。
宮女回來說妃嬪們一個個陰著臉回去了,王淡淡說隨他們,我們過自己的日子不去爭,宮女乖乖應(yīng)下。
當(dāng)天晚上,王淡淡吃著吃著飯,皇上氣沖沖跑過來一臉沉郁盯著她,王淡淡仔細(xì)想想,還是別在氣頭上招他,伏身認(rèn)罪,“不知皇上大駕所謂何事?”
皇上死死抓著她的右手,王淡淡滿臉無辜,“嗯?”
皇上松了手,神色抑郁,殷紅的指痕出現(xiàn)在她皓腕上,王淡淡有些委屈,說:“皇上你下手太狠了”
“朕下手狠?哪比得上皇后,如若不是貴妃說漏嘴,朕尚不知皇上有喜了?!被噬详庩柟謿忭斄怂痪洹?p> 王淡淡陪笑,“妾沒來得及稟告皇上,望陛下恕罪?!?p> “朕若是不想恕呢?”皇上似笑非笑看著她,渾身殺意涌動,王淡淡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寒意從脊背沖上腦袋。她昨晚還以為皇上是個溫潤公子,接收完劇情發(fā)現(xiàn)這男人活脫脫就是個暴君,砍人砍得毫無心理壓力。奇怪的是他待百姓極好,提出的律法都是有利于百姓的,這人在百姓眼里大概是千古明君。王淡淡看不太透他,劇情里他對后妃沒什么在意和喜歡的,推白緹為后不過是白緹能管得住后宮,洛安之不行,準(zhǔn)確說是她太懶了,懶得摻和。
王淡淡想到宮里的種種規(guī)矩方覺頭疼,無奈跪在地上,恭恭敬敬道:“還望陛下恕罪。”
皇上一把把她抱起來丟在床上,床很軟,她也沒受傷。他低下頭咬上王淡淡的唇,王淡淡嘗到鐵銹味顫抖地閉上眼。他也沒有做得很過分,咬破王淡淡的唇就停了動作,摟著她睡著了。王淡淡小心翼翼拉上他的手想移開,這人壓她胸口上,使她喘不過氣來。她還沒怎么動皇上就把她摟得更緊了,還好心給她調(diào)整了姿勢,讓她睡得舒服些。王淡淡這才安生閉上眼睡覺,兩個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莫名纏綿。
王淡淡睡得正香時被皇上弄醒了,她腦袋一瞬間空白,茫然問:“怎么了?”
“今日大元使臣來訪,你虛備好宴席。”皇上掐著她的臉道。
王淡淡掙扎了兩下,“交給貴妃行嗎?”
“不行?!被噬瞎麛嗑芙^。
“辦在哪里?”
“落櫻宮?!?p> 劇情里沒提到大元,王淡淡猶豫了很久,本來想問問大元的情況,卻又又不曉得如何開口?;噬舷词萌ソ痂幍钌铣?,王淡淡也起床著手準(zhǔn)備宴會。
她問貼身宮女,“墨書,大元人可有什么喜歡的吃食?”
墨書應(yīng)道:“回稟娘娘,聽聞單雪帝嗜酒,連帶這大元人也嗜酒?!?p> “知曉了。”王淡淡想起了什么東西,又問,“單雪帝是大元現(xiàn)任皇帝嗎?”
“單雪帝已經(jīng)死了三年,據(jù)說單雪帝終身未娶,繼承人是是他二哥的兒子。”
“你可知單雪帝叫什么名字?”
“就叫單雪?!?p> “我是說……他的字是什么?”王淡淡聲音有些干澀。
墨書搖搖頭,“這小奴不知?!?p> 王淡淡斷了話頭,帶著人跑到御廚房,吩咐廚房做宴,告訴他們地點(diǎn),并請他們多備些酒。御琴司、御舞司她都是親自去吩咐的,服侍的宮人從儲秀宮調(diào),儲秀宮不僅是秀女住的地方,也是宮女住的地方。左邊歸秀女,右邊歸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