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梅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目光一直在看著香影面前的盤子,不由得努努嘴,嘟囔道:“什么營養(yǎng)師啊,能有我做的好吃?”張梅的話語當中充滿著冷嘲熱諷味道。她不明白,香影這么做是為了什么,為了故意氣她的嗎?
這句話被香影聽到耳朵里,眼底閃過一抹陰鷙之色,但是她乖乖的抬起頭來,笑瞇瞇的看著張梅說道:“媽,你做的飯菜也很好吃的,只是我不能吃葷腥的,吃了胃難受的想吐。
“我吃好了,要走了?!毕阌罢f著起身走到了門口,換上鞋子之后,拿上手提包離開了家。
一路上驅車來到了一家十分繁華的咖啡廳,香影停好車之后,踏著高跟鞋走進了咖啡廳里。
已經(jīng)到了約定的時間,香影左顧右盼,并沒有見到那個人。
香影不由得有些不耐煩,心情也變得更加的浮躁。只見她拿下了墨鏡,眼神在四處張望著,時不時的看著手表,等待著那人的到來。
此時坐在窗戶邊的一位穿著黑衣的男子,正在目不轉睛的觀察著香影,男子的嘴角上揚著,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迅速的起身,快速的走到了香影的身邊坐了下來,男子拿下鴨舌帽輕輕的放在桌子上,笑瞇瞇的直釘著香影。
“你就是香影吧,這是你要的資料?!蹦凶诱f著從一個黑色的皮包中,拿出來一個藍色的夾子,遞到了香影的面前。
香影皺起了眉頭,身體前傾把文件拿了過來,打開看了看之后,香影笑了笑,看著男子說道:“不錯啊,里面的資料很全面,你是怎么弄到這些資料的?”香影問道。
這份文件中的客戶信息非常的詳細,各方面的經(jīng)營情況都很真實,屬于高層才能看到的核心機密。
香影很奇怪,這些文件她都不知道從哪里找到,眼前的這個男子竟然會找到,可見他的實力會有多強。
男子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目光閃爍的看著香影,說道:“這個問題我不需要回答,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jīng)辦到了,那么你呢?”
“你放心好了,等我回家轉賬,合作愉快!”香影說著站起身來。伸出手來。男子也順勢雙手握住了她的手。
“合作愉快!”男子說道。
香影抽回手來,“我交代你的事情辦妥了嗎?”男子點點頭,開口說道:“一切盡在掌握之中?!?p> “那好,下次再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毕阌罢f著拿著包走出了咖啡廳。
男子看著香影離去的背影,心里產(chǎn)生了一種莫名的悸動,隨后也離開了咖啡廳。
總裁辦公室內(nèi)。
郭天琛此時正坐在偌大的真皮沙發(fā)上,雙腿優(yōu)雅的交疊在一起,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手中的文件和資料。
唐試試此時推開門走進來,手中拿著一摞的文件夾,腳步輕快的走到了郭天琛的面前。
唐詩詩穿著一身職業(yè)裝,發(fā)型也變得干練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精神。
“這是今天的文件,需要您的簽字?!碧圃娫娬f著彎下腰來把文件放到了對面的桌子上,緊接著起身準備往外走。
“等一下,明天陪我去參加一個聚會。”郭天琛淡淡的說道。
唐詩詩隨之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疑惑的看著郭天琛,問道:“聚會?什么樣的聚會啊,我非去不可嗎?”
唐詩詩有些不明白,什么樣的聚會她必須出現(xiàn)在那里呢?唐詩詩走到了郭天琛的面前,問道:“我是必須去的嗎?”
郭聽琛抬起頭來,目光清冷的注視著唐詩詩,薄唇輕啟說道:“是的,非你不可?!彪S后起身走到了辦公桌附近,從抽屜中拿出來一個大大的袋子。
郭天琛拎著袋子放到了沙發(fā)面前的茶幾上,說道:“先試穿一下,看看合不合適。”
唐詩詩猛的眨眨眼,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禮服都準備好了,這么夸張?”
唐詩詩蹲下身拿起茶幾上的袋子,拿出禮服,只見禮服是白色的,胸口處還印有一個大型的蝴蝶結。
唐詩詩不禁皺一下眉頭,心里想著這么幼稚的禮服她才不會穿呢?
“我不想穿,這叫禮服雖說漂亮,但是一點都不適合我?!碧圃娫娍粗扈≌f道。
郭天琛的眼底閃過一抹陰鷙,隨后抬起頭來看著唐詩詩問道:“那你喜歡什么樣的款式,我派人定做?!?p> 郭天琛的雙手搭在沙發(fā)的壁沿上,他的目光正在注視著唐詩詩。
“我不想去參加聚會了,不喜歡那種場合?!碧圃娫娬f道。
郭天琛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脫口而出問道:“為什么?你有嚴重的社交恐懼癥嗎?”
郭天琛很是不解,唐詩詩為什么不想去參加聚會,而且是和他一起搭伴參加。
明天的聚會上大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參加,郭天琛之所以讓唐詩詩當她的女伴,也是經(jīng)過綜合考慮的。
唐詩詩連忙搖頭說道:“怎么可能呢?”
唐詩詩話鋒一轉,目光炯炯的看著郭天琛問道:“參加聚會你一個人也可以啊,為什么非要我去不可啊?”
唐詩詩不明白的是,郭天琛這種級別的人并不會缺少女伴,為什么非要唐詩詩陪伴呢?
郭天琛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他沒有想到唐詩詩竟然會問這個問題。
一下子直擊了他的內(nèi)心!郭天琛擺擺手說道:“這是你的工作,你必須去!”
唐詩詩卻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么樣的陰謀在等著她?!澳俏铱梢园堰@個工作讓給別人,因為我并不想?yún)⒓邮裁淳蹠?,很無聊的。”
“不參加可以,工資扣除一半,你看著辦?!惫扈≌f道。
唐詩詩的內(nèi)心此時變得很堵,此時計上心頭,說道:“讓我去也可以啊,工資這個月翻倍!如果還有下一次聚會,同樣如此?!?p> 趁機好好的敲詐一把,誰讓郭天琛用扣除工資的辦法威脅唐詩詩呢?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唐詩詩在感慨著古人誠不欺我的同時,也在暗自注視著郭天琛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