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意氣風(fēng)發(fā)的司徒炎瞬間就變回了之前的樣子,盯著墨千看了又看,突然大笑,道:
“哈哈,你已經(jīng)被軟禁了吧,怎么樣?大人們給了你一個什么樣的死法?”
“哼,看那樣子肯定是拿去喂源獸吧?!被ㄅ煲痪?,厭惡的看著墨千,似乎是覺得那樣的懲罰還不夠。
“這次你該知道這天有多高,地都有厚了吧,挑戰(zhàn)我等世家子弟,你有十條命都不夠搭!”司徒炎突然覺得能在墨千死前看到墨千一眼簡直太好了,這樣他就可以極盡羞辱墨千一番了。
同時也可以好好震懾下那些出生低賤的螻蟻們,讓他們知道挑戰(zhàn)世家子弟的下場。
墨千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道:“無罪!獄主親口說的。”
“哈哈,我就知……”
司徒炎的笑聲越來越低,收斂了笑容,表情凝固在了那里。
“不可能,你撒謊!”花弄蝶氣急,她實(shí)在想不通墨千為何會活下來。
司徒炎緩過神來,惱羞成怒道:“放屁!你若是能無罪釋放,我就不姓司徒!”
可是典堂的人隨后就來到了廣場之上,宣布了獄主的口令。
“此事已了,墨千無罪,爾等現(xiàn)在可以散去了……”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司徒炎囂張的表情凝固在了臉上。
一時間議論紛紛……
“聽見沒,居然是無罪,還是獄主大人親口說的。”
“天啊,這墨千手段通天啊,他是如何活下來的?”
“殺了高梵都沒事,那豈不是……”
司徒炎還在呆滯當(dāng)中,卻感覺周圍有一些不懷好意的目光朝他望了過來,讓他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之前他三番五次的嘲笑四周的眾人為螻蟻。此刻被他口中的“螻蟻”盯著,卻有一種群狼環(huán)伺的感覺。
墨千盯著司徒炎似笑非笑,走了過去,道:“如你所言,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不姓司徒了,對嗎?”
司徒炎在墨千的言語中感受到了一絲殺意,脊梁骨都冷了起來。
“別……別過來!”
司徒炎驚恐的后退,看著墨千猶如看到了惡魔。
未知的才是可怕的,墨千對于司徒炎來說太神秘了,這墨千居然能從那個恐怖的血蓮大殿中毫發(fā)無傷的走出來,就是他司徒炎殺了高梵那也是必死無疑的,可這墨千就真的出來了?
“哼!”
墨千臉色一冷,哼了一聲。
“?。Σ黄?,墨大師,我錯了,我錯了……”司徒炎被墨千的一聲冷哼嚇的屁滾尿流,沖進(jìn)人群就跑了,恐怕從今以后他都不敢出現(xiàn)在墨千的面前了。
而平時趾高氣昂的花弄蝶也在司徒炎逃跑時,灰溜溜的鉆進(jìn)了人群,逃走了……
周圍的人看墨千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呢,為何殺了歐陽澈和高梵以后,還能安然無恙的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難道他有很深的背景?
墨千是從新兵營里混出來的,這大家都知道,從那里出來的人哪會有什么大背景。眾人想來想去,也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墨千的背后還有靠山,一個大到可以與總務(wù)殿殿主冷離抗衡的靠山。
想到這里,眾人就不寒而栗,這個墨千從新兵營那個死人堆里爬出來才多久,就能在狂神獄中呼風(fēng)喚雨了,這手段……高明!
要是墨千知道大家是這樣想他的話,可能會笑噴吧,這次只是順勢而為,略施小計了而已。
有時候人就是愛給自己設(shè)一些不存在的心理障礙,行動的束縛也就多了很多,務(wù)實(shí)一點(diǎn),大膽一點(diǎn),說不定就能做出讓他人意想不到的成果出來。
泰成川高興的吼叫著,給墨千胸口上捶了一拳,道:“哈哈,我就知道,你墨千能闖過來的,真有你的!混蛋!”
衛(wèi)凡算是狂神獄中最了解墨千的人了,墨千的各方面能力都讓他很佩服,但即便是這樣,衛(wèi)凡也不覺得這次墨千會有任何機(jī)會活下來,甚至他認(rèn)為自己和泰成川都要跟著墨千去陪葬。
可是現(xiàn)在事實(shí)擺在眼前,衛(wèi)凡也不得不信,墨千一次次的給他們驚喜,讓衛(wèi)凡發(fā)現(xiàn),自己雖然對墨千的評價已經(jīng)夠高了,但似乎還是小看了墨千。
“別愣在那里了,走吧,叫上兄弟們,到我那坐坐!”墨千拍了下衛(wèi)凡的肩膀,幾人便回去了……
過了一會兒,墨千與自己的手下開始?xì)g慶了起來。
蝰蛇兵團(tuán)第四十八小隊的十一人盡皆在此,這幾天顏雪、王落等人也是擔(dān)心壞了,同樣以為墨千肯定是回不來了,為此聽說顏雪還偷偷的哭過幾回呢。
眾人開懷暢飲,墨千準(zhǔn)備了足夠幾十人吃的食物,一群人吃吃喝喝,好不痛快!
憑借著饕餮食匠的能力,墨千和其他幾人竟將這些食物吃的干干凈凈,眾人一直喝到了第二天才散去……
看著杯盤狼藉的房間,墨千笑著搖搖頭,叫來一個仆人讓其負(fù)責(zé)打掃,他自己則向著魂煉閣走去。
今天他不需要幫人魂煉,他去魂煉閣還有其他事要去做。
魂煉閣主殿。
墨千走了進(jìn)去,大殿內(nèi)有許多魂煉師穿梭在其中,這些魂煉師大多都穿著魂煉師獨(dú)有的白色長袍。
可能是因?yàn)槟砩显戳Σ▌游⑷?,以及沒有穿上煉師服的關(guān)系,周邊的人全都視他如無物。
墨千可沒工夫計較這些,直接走到殿內(nèi)的一個面目姣好的侍女面前,告知需要進(jìn)魂煉閣的儲物室挑選物品。
侍女正忙著打扮,濃妝艷抹一番后有了幾分嫵媚的氣息,但最為吸引人的還是胸前的那片偉岸。
“真煩!”
侍女被墨千打斷,給了墨千一個白眼,在她看來,墨千多半是哪個魂煉師的隨從,被指派過來取些小材料的。
“最好是些好找的材料,否則恕不奉陪?!?p> 侍女冷冰冰的說著,隨后,把手伸到墨千面前。
“信物玉佩呢?”
“呵呵!”
墨千輕笑嘆息,沒心情跟個侍女計較,將魂煉閣閣主游境塵送給他的那枚玉佩交給了侍女。
“咦!”
侍女接過玉佩,仔細(xì)端詳了下,突然大驚失色,差點(diǎn)把玉佩給扔了出去。
“噗通!”
反應(yīng)過來的侍女立即跪在了墨千面前,動作太快,以致于胸部都劇烈晃動了起來。
“不知是墨大師蒞臨,杏兒該死,望大師恕罪!”
這枚玉佩造型特殊,杏兒當(dāng)然認(rèn)得,這可是游閣主送給最近風(fēng)頭正盛的墨大師的信物?。?p> 上面再三交代過碰到墨大師以后要好生伺候,結(jié)果自己反而搞砸了。
一想到得罪墨大師的后果,杏兒臉上就浮現(xiàn)出焦急之色,頭埋得更低了,生怕墨千怪罪于她。
“好了,不知者不罪,帶我去庫房吧。”墨千笑道。
和煦如鄰家大男孩的笑容,讓侍女杏兒呆呆的看著墨千,一抹紅霞爬上臉頰,杏兒嬌羞的應(yīng)了一聲。
“這位墨大師真是溫文爾雅?!?p> 起身后,杏兒忽然覺得胸口小鹿亂撞,立即轉(zhuǎn)過身帶著墨千向儲物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