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瀟笑道:“是杜必書師兄?!?p> 張小凡怔了一下,這才醒悟,不禁問道:“怎么就這位六師兄不一樣呢?”
葉瀟道:“本來他的確是叫大書的,不過你多叫兩聲聽聽?!?p> 張小凡喃喃道:“杜大書,杜大書,杜大叔……”心中會意,登時笑了出來。
葉瀟也笑道:“其實師父他倒不是十分在乎,但師娘卻很是惱火,叫了幾次便說杜師弟不尊師敬道,要出手教訓(xùn)一番,把杜師弟嚇得半死,連忙請師父師娘為他改名。后來師娘便替他取了‘杜必書’這個名字。你再把這個名字好好念幾遍?!?p> 張小凡小聲道:“杜必書,杜必書,賭必輸……”噗嗤一聲笑彎了腰。
葉瀟本就有心引他發(fā)笑,稍減他悲痛之情,眼見張小凡高興,他心里也頗為歡喜,笑道:“六師兄入門前本有好賭惡習(xí),后來機緣巧合,被師父渡化上山,雖不再賭錢,但平常倒愛與人打賭過癮,師娘此舉,也有警惕之意?!?p> 張小凡小孩心性,笑顏遂開,悲切心情,便淡了許多。又看葉瀟如此親切,本來對將來害怕恐懼之心,也慢慢安定了下來。
在廚房吃過東西,葉瀟便帶著張小凡來到大竹峰主殿“守靜堂”。
青云門大竹峰一脈上下人等,此刻都集中到了守靜堂中,這里紅磚鋪地,紅瓦石柱,大堂中地上刻著一個大大的“太極”圖形,總得來說很是簡樸。
堂前擺了兩張椅子,坐著兩人,一人是矮胖子田不易,另一人竟然是個安靜端莊的美婦,看去三十多歲,風(fēng)姿卓越,看到這里葉瀟有些納悶兒,田不易這矮胖子是如何娶到的如此美女,實在搞不懂。
而在那美婦邊上,站著個小女孩,眉目清秀,一雙明眸水汪汪的,極是靈動,惹人憐愛,小時候已經(jīng)這么美了,長大以后一定是個極品美女,怪不得原著中張小凡無比的喜歡她。
至于其他六名男弟子,一字排開,站在下首,或高或矮,或壯或瘦,此刻的目光都落到了葉瀟和張小凡的身上。
看了又看,蘇茹點了點頭,看了田不易一眼,不再說話。田不易又是冷哼一聲,道:“開始吧?!?p> 張小凡不明所以,但葉瀟當(dāng)然知道是要干什么,只聽宋大仁在身后悄聲道:“師弟,快跪下磕頭拜師。”
張小凡聽后立刻跪了下來,“咚咚咚”連嗑了十幾個頭,又重又響。
“呵呵。”
卻是那小女孩田靈兒忍不住笑了出來。蘇茹微笑道:“好孩子,嗑九個就可以了?!?p> 張小凡“哦”了一聲,這才停下,抬起頭來,眾人見他額上紅了一片,忍不住都笑了出來。但在田不易眼中,張小凡卻更是傻不可耐,一想到以后要教這等白癡,他原本頗大的頭似乎又大了一圈。
張小凡尚且如此,但看到自己邊上葉瀟竟然還沒有跪,不由得拉了拉葉瀟的衣袖,但葉瀟還站在那里,縱然是天縱之才,田不易的臉面也掛不住了。
沉聲道:“你為什么不跪!”
此時一屋子無論是田不易夫婦和六個弟子,就連田靈兒和張小凡都在盯著自己。
葉瀟向著田不易一拱手,道:“師傅,徒兒恕難從命,男兒膝下有黃金,我葉瀟一生不跪天不跪地,只跪父母,還望師傅見諒?!?p> 聽到這話,不光是幾位弟子,就算是田不易夫婦也是震驚無比,但奈何葉瀟資質(zhì)太過逆天,也是不易訓(xùn)斥。
“好了,就這樣吧!”
田不易心情極糟,揮手道:“大仁,他倆就由你先帶著,本派門規(guī)戒條,還有些入門道法,就由你先傳授。”
“是!”
宋大仁應(yīng)了一聲,隨后有些遲疑,又道,“不過師父,小弟年紀(jì)還小,這入門弟子的功課……”
田不易白眼一翻,道:“照做?!闭f完站起身,頭也不回,便向后堂走去,眾弟子一齊鞠身,道:“恭送師父?!?p> 此時,誰也沒有看到,葉瀟邊上的張小凡低頭沉思不斷,或許正因為葉瀟的這句話,讓他的未來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田不易一走,還沒等眾人開口,小女孩田靈兒已然閃到葉瀟張小凡兩人跟前,盯著兩人細(xì)細(xì)看了兩眼,葉瀟雖是少年,但心境不同于常人,對于這等小美女,還是可以忍住的。
可邊上的張小凡就不同了,這小子見她芙蓉一般的可愛臉龐在眼前晃動,年紀(jì)雖小,但已是個美人胚子,他在草廟村時,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同齡女孩,不由得臉上一紅。
“哈!”
田靈兒如發(fā)現(xiàn)珍寶一般,指著張小凡大聲笑道:“師兄,你們看啊,他見了我會臉紅呢。”
葉瀟:“......”
宋大仁:“......”
宋大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