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趕忙應(yīng)聲說聽見了,一轉(zhuǎn)臉便撇嘴翻白眼,滿臉不屑。
村長只當沒看見,這些鼠目寸光的無知婦人,將來再遇著什么事,若風(fēng)小姐不肯搭手幫忙,看她們怎么哭去。
有村長牽頭,大家伙也壯起了膽子,紛紛離開玄界內(nèi)。
老人婦人和小孩先各自回家,青壯男子跟著村長往風(fēng)小姐家去。
畢竟是姑娘家住的院子,村長只帶了許長壽進去,讓其他人在外頭等著。
顧嫂正好在打掃院子,昨夜風(fēng)大,吹了好些樹葉到院里來。
聽見敲門聲,她走到門旁問:“誰呀?”
村長忙應(yīng):“是我,趙大海,風(fēng)小姐起了嗎?”
見是村長,顧嫂忙忙開了門,將村長和許長壽給請了進來。
“還沒起呢,你們一大早的有什么事嗎?”顧嫂問。
村長指了指村口的方向道:“昨夜多虧了風(fēng)小姐,我們才得以活命,只是那東西還沒解決干凈,所以才一大早的來打擾風(fēng)小姐?!?p> 這時鳳歌推門而出,身上穿著昨夜的那身衣裳,頭發(fā)梳的很利落。
“那些拿了符錢的人怎么還沒過來?”她站在石階上,目光淡淡的看著村長,沒說什么別的,只這一句話,一個眼神,便讓村長感覺壓力山大,趕忙應(yīng)聲:“我這就讓人去催?!闭f著便轉(zhuǎn)身走出了院子,找了幾個熟悉的村民,讓他們挨家挨戶去催。
許長壽則往前走了幾步,問出了他壓在他心里頭一整夜的疑惑。
“風(fēng)小姐,昨夜你趕到劉家前,我先你一步往風(fēng)大寶身上貼了辟邪黃符,你后來貼的也是黃符,可為何你的有用,我的卻一點用處都沒有?”這符紙是師兄給的,他曾親眼見過師兄用這符紙驅(qū)邪祟,從未失手,怎么到他手里就不行了呢?
鳳歌步下臺階,緩步至許長壽身前,淡聲道:“你沒有法脈,那種符紙在你手里,只能用來對付最尋常的邪祟。風(fēng)大寶不是普通的陰魂邪祟,你的符紙對他而言,和廢紙沒有兩樣?!?p> 她將鎮(zhèn)尸符貼在風(fēng)大寶額頭上時,不只是輕輕一貼這么簡單,在貼上符紙的瞬間,她同時用了定魂術(shù),將風(fēng)大寶的魂魄暫時定住,再以鎮(zhèn)尸符封住尸體的陰煞之力,方能將他暫時制住。
也因當時她玄法微弱,無法使出從前的那些絕招,否則就風(fēng)大寶這樣的,還不夠資格讓她親自動手。
她心情很好,盡管出了大力氣,收獲也很豐厚,積陰德自不必說,也找到了最適合自己的修煉方式。
假以時日,她定能重回巔峰!
“原來是這樣!”許長壽撓了撓頭,面色泛紅,略顯尷尬。
鳳歌抬眼看著許長壽,想到他昨夜使的符以及掛在身上的符牌,脫口便問:“你是道門中人?”
許長壽越發(fā)的尷尬:“曾經(jīng)是,現(xiàn)在不是了?!?p> 鳳歌揚眉,將許長壽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雖無法脈,卻并不是不可修道,只是成就會有限制,無法成為道門高手罷了?!?p> 就像練武之人,天賦高的人,成就自然也就高,而天賦低弱的人,只要勤加練習(xí),也能擁有與人一戰(zhàn)之力,再不濟,起碼也能起到強身健體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