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探子來報,崔烈已經(jīng)留開了袁府,看他的樣子似乎十分的開心?!?p> 皇宮之內(nèi),阿母趙忠的身影出現(xiàn)在劉宏的面前。
“開心嘛?看來跟朕預(yù)想的一樣呢。”
劉宏左手的五根手指十分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案桌,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陛下!”一旁的張讓猶豫了片刻,輕聲喚了一句,欲言又止。
“阿父有話直說,何必吞吞吐吐的?”劉宏的雙眸瞥了一眼張讓。
“陛下!此舉是否過于兇險,畢竟蘇烈還太年輕了些?”
“兇險與回報是對等的,想要做朕手中的利劍,那就需要表現(xiàn)出他的鋒芒,若是連這一關(guān)都過不了,那朕何必用他?”
劉宏隨意的揮了揮手,對于張讓的擔(dān)心嗤之以鼻,想要完成他的野心,就必須要有足夠的能力,否則他就沒那個資格。
“唉!”
對于蘇烈這個上道的年輕人,張讓還是打心底喜歡的,只可惜劉宏的意志不是他能夠動搖的。
“成與不成,就看他的本事了,阿母,另外一方面你也著手去辦吧?!?p> “喏!”
………
卻說這一邊風(fēng)云變化,一場針對蘇烈的詭計即將來臨,而蘇烈卻一無所知,此刻的他正訓(xùn)練著剛剛收編的五千西涼降軍。
“元儉,這五千西涼軍就交給你了,我希望你能訓(xùn)練出一支精銳的騎兵?!?p> 望著臺下的五千西涼軍,蘇烈語重心長的對著廖化說道。
“末將,必不負(fù)主公所托!”廖化心中一喜,自己也有了獨領(lǐng)一軍的資格了。
“行了,起來吧。對于你的能力我還是認(rèn)可的?!?p> 蘇烈看了一眼廖化,淡然一笑。
這么長時間的相處,對于廖化的能力還是很認(rèn)同的,把這五千西涼軍交給他,也是對他的考驗,畢竟對于廖化的未來,蘇烈是準(zhǔn)備把他培養(yǎng)成鎮(zhèn)守一方的大將。
“主公,如今韓遂與馬騰重新整頓了西涼叛軍,目測總兵力也有十萬左右,而且由韓遂領(lǐng)軍,此人頗有謀略,恐怕不好對付??!”
戲志才站在一旁,輕聲述說著今日收集到的情況。
“韓遂、馬騰?沒想到成全了他們兩個??!”
蘇烈劍眉微挑,印象里本該持續(xù)幾年的戰(zhàn)亂,因為自己的出現(xiàn),反倒讓他們兄弟二人提前上場了啊。
“主公,你在說什么?”
蘇烈在一旁的嘀咕,讓戲志才聽得一頭的霧水。
“沒什么,韓遂雖然有謀略,可是此人疑心太重,馬騰勇猛,卻不會變通,一山終究難容二虎啊!”
蘇烈一句話帶過,歷史上就是韓遂疑心太重,兩人又都是軍閥,因為一些小摩擦,最終反目成仇了。
自己或許可以利用這一點?
“主公所言非虛,只是西涼剛剛遭遇戰(zhàn)敗,正是他們齊心協(xié)力之時,這時候用離間計,恐怕沒有什么效果啊?!?p> “呃?”
還以為自己想出了一個好辦法,沒想到現(xiàn)實直接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那依志才之見,我們應(yīng)當(dāng)如何?”
“穩(wěn)扎穩(wěn)打,正而平之?!睉蛑静艙]了揮手,臉上帶著十足的信心。
“如此一來,所耗費的時間就有些長了?。 ?p> 蘇烈也明白戲志才所提議的是最好的辦法,只要一步步推進(jìn),遭遇大敗的西涼叛軍定不是敵手,只是時間上卻是個未知數(shù)啊。
“呵呵,主公可曾聽過一句話?”
戲志才聞言,微微一笑。
“志才莫要打什么啞謎,有話直說就是。”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睉蛑静判χA苏Q劬?,眼中帶著一絲揶揄。
“………”
蘇烈張了張嘴,卻又不知該如何反駁。
自己因為熟知三國的歷史,所以太過刻意的去追趕時間,卻忘記了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似乎自己把自己逼的太緊了些。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某受教了?!?p> 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蘇烈十分認(rèn)真的朝著戲志才行了一禮。
面對蘇烈這突如其來的一禮,讓戲志才反應(yīng)不及,承受了下來,頓時一張俊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升起一絲緋紅來。
這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尷尬!
“報——”
“主公,皇埔將軍有令,召主公前往中軍大帳議事?!?p> 留在戲志才尷尬之時,小兵的傳話破解了這一份尷尬。
“惡來、志才,你們隨我一同前往?!?p> 蘇烈點了點頭,領(lǐng)著典韋與戲志才往中軍大帳而去。
如今的他也算有一定的地位,所以皇埔嵩準(zhǔn)許他帶幾個人入帳,其他人可不一定有這個待遇。
“末將蘇烈,拜見將軍!”初一入帳,該有的禮節(jié)還是要有的。
“行了,不必多禮?!?p> 皇埔嵩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見諸將都已到齊,這才開口說道:“本將前些日子收到消息,陛下已經(jīng)派遣了天使前來,如今使團(tuán)已經(jīng)在長安城外,爾等準(zhǔn)備一番,隨我一同前往轅門迎接?!?p> “喏!”
眾人點頭,各自下去準(zhǔn)備。
一炷香之后,一眾將校紛紛來到了轅門外,等待著天使的來臨。
不一會兒,就看見規(guī)模龐大的天使團(tuán)隊在一眾士卒的簇?fù)硐?,緩緩而來?p> 旌旗蔽天,十分的華麗。
“圣旨到!”
“中平二年,七月中旬,左車騎將軍皇埔嵩鎮(zhèn)守長安,大破西涼叛軍,功居至偉,現(xiàn)拜為衛(wèi)尉,拱衛(wèi)京都。
左車騎將軍之位由司徒崔烈勝任,中郎將董卓沖鋒陷陣,殺敵有功,特封為破虜將軍,望爾等早日破敵,朕好為爾等慶功?!?p> 宣讀完圣旨的大太監(jiān)手捏著蘭花指,對著皇埔嵩微笑道:“皇埔將軍,領(lǐng)旨吧?!?p> “什么?這就完了?”
典韋一聽,皇埔嵩、董卓都升官了,而卻沒有自家主公的名字,頓時怒氣沖天。
見有人敢這般大呼小叫,一群守衛(wèi)而來的士卒紛紛拔出了自己的佩刀,刀光十分的晃眼。
“惡來!”
蘇烈眼神瞪了一眼典韋,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如今的他還沒有實力與劉宏正面抗衡。
典韋粗眉緊鎖,但蘇烈不斷的示意只能讓他沉下氣來,不甘的哼了一聲。
“汝是何人?竟敢在此大呼小叫?”
白王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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