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腦海里還是會時不時的冒出剛剛的一幕……
水霧繚繞,心愛的女子果著身子,靠坐在浴桶中閉目養(yǎng)神,滿頭青絲慵懶的披散在浴桶外,熱水的浸泡,使得她的皮肌膚泛著淡淡的粉色,加上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遮掩春光。
還有那一幕……女子在水中一個小動作,使得花瓣波動,水下春光若影若現(xiàn)……
啊……不行了……不能再繼續(xù)想下去了……
那雖沒有其他女子的傲人,卻在他眼里是最致命的右惑……
怎么又開始胡思亂想了……不行不行,要轉(zhuǎn)移注意力!
男子捧起冷水一把潑到自己臉上,但感覺這樣還是不夠,便一頭埋進了水中……
可還是感覺一股熱流不停在體內(nèi)亂竄,仿佛得不到宣泄就誓不罷休般。
男子從水中一躍而起,一個旋身落在屏風邊上,身形穩(wěn)定的時候,身上已經(jīng)穿好了里衣。
房門“嘭”的一聲被打開,一聲低喝發(fā)出:“一起上!”
凡華有些懵逼的看著突然間出現(xiàn)在院子中的主子,心想:這是要玩哪樣啊?
凡水反應(yīng)快,直接一個彈跳躍到院中,對著男子發(fā)起攻擊。
凡華怔愣過后,也加入了戰(zhàn)斗。
子時。
金鈴等晨露苑的下人都退下休息后,只身一人避開巡夜的守衛(wèi),出了左相府,直奔郊外宅院。
“扣扣扣……扣…扣……”
金鈴落到宅院大門,三短兩長的敲著門,里面看門的人很快的將門打開。
“鈴隊長!”開門的男子見了來人,打了聲招呼。
金鈴頷首,問道:“掣隊長可睡了?”
“還沒有……”
金鈴聞言,幾個飛躍往輕掣的房間而去,完全沒有給那人說完的機會。
男子看著金鈴遠去的背影,吐出了來不及出口的兩個字:“回來……”
還沒有回來!
不明就里的金鈴一把推開輕掣的房門,卻是空無一人,金鈴有些納悶的撓撓頭:“不在?這么晚了,會去哪呢?”
金鈴覺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去找悶葫蘆,所以她又拐了一個方向去到悶葫蘆的門外,這回她沒敢直接推門,而是三短兩長的敲著。
輕雷過來將門打開,見是金鈴,有些疑惑的問:“怎么?”
金鈴眼睛一直往屋里瞄,沒見有人出來,才開口問道:“輕掣那家伙呢?”
“下午出去,沒回來。”
“他出去干嘛?。坑腥蝿?wù)?”金鈴疑惑。
“找你?!?p> “找我?”金鈴不確定的伸出手指指著自己:“可是我沒見到他啊……”
輕雷不說話了。
“他這么晚沒回來,你們都不去找找他的嗎?”金鈴皺眉的問。
“他不小。”輕雷說完就把門關(guān)上,繼續(xù)睡覺去了。
“……”金鈴無語。
說好的好基友呢?!
這么晚了,街上的商鋪酒樓都關(guān)門了啊……這家伙,能去哪呢?
金鈴又回到輕掣的房間等他。
等著等著,困的不行了,迷迷糊糊摸到床上,睡了過去。
熟睡的金鈴聽到了開門聲,卻迷糊的以為是冷清寒進來了,也就沒睜開眼。
那人脫下外衣,正準備上床,突然發(fā)現(xiàn)床上有些不對勁……
被子怎么是拱起來的?有人!
輕掣從靴里掏出一把匕首,小心探頭往床頭看去。
金鈴?!
“金鈴……醒醒……”輕掣收起匕首,伸手拍了拍她的臉。
金鈴睡的正香呢,感覺有討厭的東西在騷擾自己,直接抬手一巴掌打開了。
“這丫頭……”輕掣無奈的笑笑,嘴里嘟囔著“看你是跟輕寒久了,連警惕心都沒了……唉!”
輕掣輕輕嘆了口氣,今晚對他來說,注定是個無眠的夜。
輕掣正看著床上的人兒在傻笑呢,驀地,床上的人猛的坐起,嚇的輕掣撐著腦袋的手一偏,腦袋差點磕到桌子上。
這丫頭,不會是有夜游癥吧?
只見她半瞇著雙眼,雙手持平于胸前,搖搖晃晃的往自己走來……
金鈴的腦袋猛的貼近輕掣,上下左右瞧了瞧,“咦……輕掣,你回來了?”然后又直起身往屏風走去。
輕掣急忙拉住她,問:“你干嘛?”
“我要尿尿……你別拉著我啊……憋不住,要尿褲子了都……”金鈴迷糊的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剛剛看到的是誰。
輕掣聽的雙臉一紅,但卻不能不阻止金鈴正在解腰帶的手。
“丫頭,你醒醒……”輕掣一手抓著金鈴的小手,阻止她的動作,一手輕拍她的小臉。
金鈴心想:怎么夢里想尿個尿都那么困難……
輕掣看著靠在自己身上,又睡過去的女人,真是哭笑不得!
誰能想到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睡覺會有這么迷糊可愛的時候?!
輕掣擔心她著涼,時不時的運起內(nèi)力為她驅(qū)散寒氣。
一個時辰后,金鈴動了動酸痛的身子,卻是感覺被禁錮般,這時,頭頂傳來一個磁性的男聲:“醒了?”
金鈴嚇得一個猛抬頭……
“啊…”
“嗯…”
金鈴捂著撞疼的腦門,輕掣捂著被撞的下巴,痛的悶哼一聲。
“輕掣?你怎么在這里?”金鈴奇怪。
“看清楚,這是我房間!”輕掣心里好笑,抬手幫她揉揉額頭。
金鈴愣了一下才想起來:“是了,是輕寒讓我來找你的!”隨后又抬高腦袋看著輕掣,奇怪的問:“你下午跑哪里去了?那么晚都沒回來…”
“去找你?!?p> “我不信,我都沒看到你…”金鈴一臉懷疑的上下打量著輕掣,突然湊近低聲說:“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去解決生理需要了,是不是?”
言下之意就是,你去青樓了吧!
輕掣惱怒的一個板栗敲到她腦袋上:“你胡說什么呢?!小小年紀,誰教的你這些?”
輕掣咬牙切齒:要是讓我知道誰把我的金鈴教壞了,我非扭斷他的脖子!
金鈴反駁:“我都十三歲了,哪里還???再說了,這還用教嗎?!那天晚上我們?nèi)トf花樓的時候,我都看到了!”金鈴說完,還昂著腦袋,一副“我很聰明,你別小瞧我”的模樣。
輕掣想到那天,在角落陰暗處的一幕……
久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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