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晚,寒煙火速回到風(fēng)煙樓,臭臭十分懂事的早早關(guān)了店門,在大廳等著寒煙的音信,“臭臭,說說吧,糖糖怎么回事?”寒煙匆匆推開門,接過臭臭手中的茶盞,一口飲盡。
“姑娘你可算是回來了,寒糖糖姑娘那日在你離開之后就準(zhǔn)備了東西去刺史府參加宴會,我為了照顧生意,糖糖姑娘就讓我留下來了,誰知這一去就是兩日了,也沒什么消息,出去打聽也沒人見著咱們姑娘回來,這可是急死我了,我想這定是在刺史府出的問題,只得把你找回來,看看這事該怎么辦?!背舫舨患膊恍斓陌言捴v完,心里也是有點(diǎn)別扭的,因是聽到一些有些洛肆風(fēng)的風(fēng)聲,可是他也不敢確定,眼下最重要的是寒糖糖要找回來,不然寒烙公子那邊是沒法交代了。更何況洛肆風(fēng)是寒煙的心結(jié),此時也不便給寒煙說一些有的沒的。
寒煙搓動茶杯,靜靜想了片刻也想不出所以然來,只直覺上覺得可能是江河把寒糖糖留下的,只是那日彩袖一道命題菜已經(jīng)幫著寒糖糖暗示給江河人各有所愛,讓江河不必死死糾纏了,怎么這臭小子又做這等荒唐事!這不是趕著寒糖糖離他遠(yuǎn)點(diǎn)兒嗎!
“臭臭,無論如何我現(xiàn)在回來了,今晚就去江府去一趟,怎么找也要先打聽清楚我的侄女去哪兒了,要不然我哥非的扒了我的皮,你說這個臭丫頭平時讓她勤練功法,他老偷懶,現(xiàn)在就會給我惹麻煩!”寒煙也是一股無名的怒火,畢竟是自己的親侄女,在一個陌生人家里呆了兩天,還是在自己不在的時候,還是在一個有侄女追求者的家里,還是滿蘇州城都打聽不到消息,寒煙隱隱對彩袖有些不滿,卻又感覺事情沒有這么簡單。便帶上臭臭匆匆向刺史府趕去,雖說蘇州刺史是蘇州城一城之大,但是寒煙終究在蘇州城處世多年,又有亓州城殿后,也沒多想,就大晚上沖過去了。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寒煙和臭臭一起來到刺史府門前,二人不住拍打著緊閉的大門“這么晚了,誰呀?”守門的小廝有些不耐,看到門外一張清麗可人的臉?biāo)查g清醒了不少,“姑娘這么晚了來刺史府所謂何事呀?”
“煩請小哥幫忙通報(bào)則個,小女子風(fēng)煙樓掌柜寒煙,來尋前日來府上參加宴會的侄女寒糖糖。”小廝一聽,立刻讓開身來,將寒煙和臭臭請進(jìn)門來,寒煙很是狐疑的看著小廝殷勤的將她直接引進(jìn)府中后院。
“姑娘,我們二爺說了,若是風(fēng)煙樓掌柜前來尋人,就直接把您帶來,府中多有不便之處,若是怠慢了,您還要多包涵一些?!毙P說的很客氣,也很謹(jǐn)慎,看起來沒什么問題,寒煙點(diǎn)點(diǎn)頭,隨他來到后院,“這里就是書房了,還望姑娘進(jìn)去稍等片刻,我去叫二爺過來,二爺說自己會給您一個交代?!?p> 說完,小廝就將寒煙和臭臭安置在后院書房內(nèi),寒煙瞧著屋內(nèi)無人,不知這刺史府二爺賣的什么關(guān)子,而且二爺是誰?刺史府不就只有一個江河嗎?沒聽說有其他公子呀?
正想著,小廝就回來了,“二爺您請,寒煙姑娘就在里面。”寒煙起身,好奇的探望者來人,正是江河本人,身后的寒糖糖也是悄咪咪的,一進(jìn)門瞧著是寒煙姑姑找上門來了,開心的跑上前來,撲進(jìn)寒煙的懷中“姑姑你可算是來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還好寒煙早有準(zhǔn)備,不然被寒糖糖這激動的一撞,估計(jì)要被撞到墻上去了。
“你這個臭丫頭,怎么也不回家,就知道給人家江公子添亂!”寒煙一邊說著,一邊給寒糖糖使眼色,從嘴縫里擠出聲音來,“怎么轉(zhuǎn)性了?不是不喜歡嗎?”寒糖糖也擠眉弄眼的看著寒煙,“回去解釋會去解釋,此地不宜久留?!?p> 江河在一旁寵溺地看著寒糖糖的身影,深邃的黑眸似乎要將寒糖糖完全包裹在里面,完全沒注意到寒煙背向著他在和寒糖糖說什么壞話。“寒煙姑姑,府上近日來有些家事,用這種方式把您迎進(jìn)來,你可別生我的氣?!苯拥脑捯馕恫幻?,寒煙也說不上哪里不對來,只聽得江河說道,“我先送您回去吧,糖糖身感風(fēng)寒,還未全好,近些日子就不要讓她出來跑了。”
“你來參加個宴會,還感染風(fēng)寒了?”寒煙假裝生氣,敲了寒糖糖一個腦瓜崩兒,“真是讓我不省心,跑到人家家里來搞事情嗎?”寒糖糖揉揉自己毛茸茸的小腦袋瓜兒,十分委屈巴巴的嘟起嘴來,“這次真的不I是我?!闭谶@時,那守門的小廝跑進(jìn)屋來,對江河附耳說了幾句話,江河眉頭又一皺。
“糖糖,今日天色已晚,早些回家休息吧,我現(xiàn)在找輛車把你們送回去。”江河說著直接催促小廝去門外準(zhǔn)備馬匹。
“不必如此麻煩?!焙疅煋]揮手,示意江河自己要和寒糖糖、臭臭走回去,“正好我也是剛剛從杭州趕回來,馬不停蹄的,走走也好。”寒煙從江河今日的舉止中感覺刺史府好像有什么不能讓自己發(fā)現(xiàn)的事情正在靠近,故而江河很是著急的催促他們回家,不知為何,寒煙有一種感覺——此事和自己有關(guān)。
江河聞言瞧向寒糖糖,見寒糖糖也順從的點(diǎn)點(diǎn)頭,于是快速的引著三人向前門走去,方才眾人一通敘話,沒想到還是被某人發(fā)現(xiàn)了,剛行至中廳,寒煙就遠(yuǎn)遠(yuǎn)望見柱子旁邊靜靜立著一人,正望向他們行來的方向,寒煙感覺自己的呼吸幾乎要靜止了,這種扼住咽喉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她拼命搖搖頭,再看過去,那人已緩緩行來,江河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煙兒,你還好嗎?”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重現(xiàn),那日思夜想的容顏近在眼前。
“姐夫,你夠了!”江河怒喝一聲。
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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